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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个字,朝臣跪了一地。

“陛下息怒——”

“皇兄黑白不分,臣弟不服”

“朝堂重地轮不得你放肆”

因着脑袋紧贴地面,无人察觉到虞庆帝与煜王“眉来眼去”的交流。

君时煜瞥了眼地上跪着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趁着皇兄还未让大臣起身,不紧不慢的从官服下抽出一根包裹厚实的东西。

除去包裹的棉布,一根生有倒刺的藤条映入眼帘。

虞庆帝心底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子,是真的狠。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耳际。

朝臣们悄然抬眼看去,一整个呆愣住。

煜王双袖挽起,紧握藤条,一下下的抽在沈家父子身上。

只是眨眼功夫,藤条上的倒刺满是血丝,隐隐可见细小的碎肉。

“生儿不教,生来做什么,欺负到阿姐头上,骑到帝王家头上,还敢口出狂言,花言巧语欺骗皇兄...”

“你不是能说吗?不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吗?来,继续说给本王看...”

下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血水逐渐浸染官袍。

“煜王,您怎可...”

几名官员爬起身,作势上前将人拉开。

身后脚步声传来。

君时煜忽然转身,手持染血的藤条指向几人。

“再敢多言,本王连你们一起打”

本就是文官,何况对上的还是一个傻子?

一时间,几名文官不敢再上前。

沈家父子的惨叫越来越弱。

虞庆帝好似刚反应过来,拍着扶手怒道:“快,快把煜王拉开——”

一声怒呵,朝臣瞬间反应过来,一窝蜂的涌上去。

君时煜打也打过了,气出的差不多了。

正巧赶上一名武将要抢夺藤条,佯装反抗几下,顺势交了出去。

慌乱中,瞅准刑部礼部两位郎中,奋力踹出。

重力袭来,两人接连倒地。

因着大殿混乱一团,又被朝臣接二连三的踩踏,哀嚎不断。

很快,君时煜被两名武将一左一右的押住。

朝臣退去,站回两侧。

殿中央,除却沈家父子外,又多了两人。

虞庆帝作势不经意的扫了几人一眼。

好在傻子弟弟听话,下手知道分寸。

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死不了人。

“陛...陛下...臣...”

工部侍郎强忍着疼痛起身,不料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见此,沈家一派的官员出列上奏。

“臣启奏陛下,煜王私自带利刃上殿,乃是大不敬之罪”

“本王何时带利刃了?你是看书看多了,眼睛不好使吗?那分明是藤条”

君时煜梗着脖子反驳,双手用力的挣扎,企图挣脱两人的钳制。

上奏的官员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生怕傻子王爷冲上来胡乱打人。

连尚书都敢打,何况是他?

“煜王殴打官员,还请陛下严惩”

“殴打?本王打他们那是活该,难不成别人带着人打你,你不能还手反击,这是什么道理?”

“煜王搅乱朝堂,实该重罚,以正我虞朝律法”

“你个老东西,本王与阿姐受辱的时候怎的不见你说上一句,现在倒会往本王身上泼脏水?”

“煜王乃帝王家后裔,怎能如此粗鲁,不识礼教?”

“你说本王没...”

你一言我一语,朝堂上越发激烈,无形的战火充斥笼罩在殿内。

虞庆帝扶了扶额头。

似是听不下去了,指着君时煜怒道:“你给孤滚出去——”

君时煜瘪瘪嘴,冷哼道:“滚就滚”

两个武将识趣的将人放开。

下一刻,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发生了。

君时煜拂了拂衣袖,屁股往地上一坐,朝后仰倒。

头朝东,脚朝西。

就着殿中央宽阔的地面,慢悠悠的朝殿门翻滚。

“混账——”

虞庆帝沉着脸,迅速起身。

不等左侧站着的小太监反应,手中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剑鞘。

手持鸣吟剑,快速走下玉阶。

“陛下,不可啊!”

左相与姚国公一左一右将人拦住,跪在前方挡住去路。

“陛下,煜王殿下心智不同寻常人,这一点您是知道的啊!”

“是啊陛下,您就宽宏大量,饶恕了吧!”

姚启趁机来到君时煜身边,将人扶起,催促道:“陛下正在气头上,快走”

君时煜回头瞄了一眼,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皇兄装的还真像。

还是先离开,万一皇兄假戏真做,伤着他就不好了。

想到这儿,立时脚底抹油,一溜烟没了影。

虞庆帝胸膛剧烈起伏,许久才平定下来。

回到龙椅坐下,对沈家的事做出判决。

“孤念及沈家五代为我朝尽心尽力,法外开恩,免沈家罪责。

然,此事因沈,秦,刘三家后辈而起,孤需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亦是给皇姐一个交代。

传孤旨意,三日后,处斩。

工部侍郎教子无方,官降一级,罚俸三年,调任吏部,由吏部尚书好生管教。

礼部刑部两位郎中,官降两级,罚俸一年”

“多...多谢...陛下...”

吏部尚书撑着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谢恩。

其他三人半死不活,却也能回应一二。

只要能保住全家,降职罚俸都不算什么。

谁料,未等心中大石头落地,活阎王的声音幽幽传入殿中。

“陛下不可——”

君凰手持凤暝剑缓步踏入殿中,一双眸子冷厉的吓人。

“陛下此举,岂非是置虞朝律法于不顾?”

“皇姐,法理不外乎人情,沈家五代在朝为官,为虞朝尽心尽力,若真依照律法行事,岂不是寒了天下世子,朝臣的心?”

呲——

寒光划过,凤暝剑出鞘。

君凰迈上玉阶,一步步逼近。

一看到熟悉的剑身,几月的前的“恶行”霎时间回荡在朝臣脑海。

难道又要来一次血洗吗?陛下也要遭罪了吗?

“长公主,不可啊!”

“长公主息怒,息怒啊!”

“臣求长公主息怒,万万不可行呐!”

君凰充耳不闻,手腕一个用力,长剑刺出。

锵——

剑与剑碰撞,互不相让。

虞庆帝手持鸣吟剑抵挡,朝着一旁的太监怒道。

“愣着做什么,退朝”

小太监不知该如何是好,左右为难之际,索性一闭眼,高喊道。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