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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剑振山河:我以谋略定乾坤 > 第27章 副将协同作战,配合默契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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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副将协同作战,配合默契无间

盐粒在嘴里化开的瞬间,我听见副将的脚步踏过碎石。他站到高台边缘,刀柄拄地,目光扫过右翼那道裂口盾阵破损处正被夜风掀起一角,像一张无法闭合的嘴。

“他们要再冲一次。”我说,左手握紧剑柄,右手掌心的伤口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地渗血。

副将没回头,只低声道:“箭手还能撑三轮。”

“够了。”我跃下高台,落地时脚跟一沉,顺势拖剑前行。铠甲摩擦声里,我走到他身旁,盯着敌阵方向,“不追,但得压住。我主闪击,你主强压咱们撕开它。”

他侧脸看我一眼,嘴角绷直,随即抬手一挥。传令兵立刻持旗后退,向主力阵列传递不动令。士兵甲已带轻伤员撤离至断崖下方,临走前回头望了一眼,我点头示意,他转身隐入雾中。

敌骑残部正在重整。铁面将领立于队前,手中长矛缓缓下压,后排骑兵开始调整间距。他们的动作极快,矛尖交错成林,显然是要发动新一轮突击。

“就等这个。”副将低吼,猛然提起断刀,“盾兵!向前推!”

重甲刀盾兵齐声呐喊,踏步向前推进三步,用身体堵住防线缺口。敌方箭雨即刻落下,钉入盾面、肩甲、地面。一名士兵左臂中箭,仍咬牙顶住前方同伴的背脊。

就在敌军准备冲锋的刹那,我已率五名精锐绕至侧翼干涸溪床。脚下土层松软,每一步都需稳扎。我左手执短匕,右臂将宝剑缠布固定于腰侧,以眼神示意队伍分散潜行。

溪谷边缘,枯枝横斜。我伏地前行,指尖触到一片湿泥昨夜雨水冲刷过的痕迹尚存。前方视野渐宽,敌骑侧 flank 暴露无遗。

我抬起左手,三指微屈。

敌阵启动。

前排野驴扬蹄奔袭,马蹄砸地如鼓。就在第一匹坐骑踏入攻击范围的瞬间,我猛然跃出,剑光横斩,马腿应声而断。畜牲哀鸣翻倒,连锁反应即刻爆发。第二骑来不及收势,撞上障碍, rider 飞摔而出。

第三骑刚欲转向,我已欺近,短匕挑断缰绳,顺势踢其坐骑后膝,整匹野驴轰然跪地。

“杀!”我喝。

身后四人同时出击,钩镰锁腿,长枪刺腹,两息之间连倒五骑。

正面战场上,副将看得真切。他怒吼一声,大刀抡圆劈开敌矛阵,整个人如蛮牛般撞入敌群。刀锋过处,两名骑兵连人带甲被劈退数尺。他一脚踹翻一名持盾步卒,顺势将刀柄砸向另一人面门。

“陆扬破侧!跟我压!”他吼声震耳。

唐军士卒闻令而动,盾阵由守转攻,呈楔形切入敌 flank。原本僵持的局面骤然倾斜。

敌铁面将领察觉危机,调转马头欲组织反击。但他尚未举矛,一名钩镰手从乱阵中突袭而至,铁链缠住马腿猛拽。坐骑失衡跪倒,他被甩出丈外,滚地两圈才勉强站起。

我已逼近。

他拔刀迎战,刀法凌厉,招招直取要害。但我左手持匕,身形灵活,专避其锋芒。第三回合,他一刀横扫,我矮身闪过,顺势滑步至其右侧盲区,短匕直刺肋下空档。

他闷哼一声,踉跄后退。

还未回防,副将已从正面杀到。他弃刀不用,双手抓住敌将双臂,猛然发力一扭。咔的一声,肩关节脱臼。敌将惨叫未绝,副将膝盖顶其胸口,将其重重掼倒在地。

周围残敌见主将被擒,阵型彻底瓦解。有人调头奔逃,有人弃械投降,更多人陷入混战自保。

但战局未定。

一名黑甲死士从尸堆中暴起,手持断刃扑向我背后。刀锋距背心仅尺许,寒意已贴上皮肤。

副将眼角余光扫到,竟腾身飞撞,以肩硬接那一击。刀刃划过他左肩,鲜血喷出。他却借势反手擒拿,扣住对方手腕一拧,再一记肘击砸其面门。那人仰面倒地,抽搐两下不再动弹。

我回身补剑,剑尖没入其咽喉。

喘息间,我看向副将。他单膝点地,左手按在肩上,脸上血污与汗水混流。

“谢了。”我说。

他抬头,咧嘴一笑,牙齿沾着血:“兄弟,刚才那一招‘回风拂柳’,可比我教你的还俊。”

我扯了下嘴角,右手掌伤裂得更深,血顺着缠布滴落:“那是跟你学的‘莽牛撞山’才活得下来。”

他哈哈一笑,撑地站起,拾起半截断刀拄地,与我并肩而立。

远处尘影未散,敌军主力仍在后方大纛之下静默观望。那面黑旗终于完全升起,纹样隐约可见一头盘踞的狼首,獠牙朝天。

我盯着它,左手握剑未放。

副将站在我身侧,刀断柄存,甲胄破碎,却依旧挺立。

身后,唐军已重整完毕。盾阵归位,弓手补箭,长枪列列指向敌阵。无人言语,唯有呼吸声与兵器轻颤交织。

风从谷口吹来,卷起灰烬与焦布。

我低头看了眼右手。缠布已被血浸透,每一次握剑都传来撕裂般的痛。但还能动。

副将忽然抬手,指向左侧山脊。

人影仍在移动,速度不急不缓,像是在等待什么信号。

我伸手摸向腰间令符,冰冷的金属边缘硌着指尖。

敌主力未动,包抄部队逼近,战场空窗期正在收窄。

副将低声问:“怎么打?”

我没有回答。

远处,敌军前排再次架起长矛,矛尖在残月下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