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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七零弃女携空间,军官老公宠上天 > 第26章 边境军影,拉练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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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边境军影,拉练将至

槐花落在苏晚的药簸箕里,白生生的一串,混着晒干的艾草香,甜得有些发腻。她正用竹耙子翻动草药,林薇就像只受惊的小鹿冲进院子,粗布褂子的前襟都被汗湿透了。

“苏晚!苏晚!” 林薇扶着门框喘气,手指着村口方向,“部队!侦察部队要到咱们这儿拉练了!”

苏晚手里的竹耙子顿了顿,槐花瓣从指尖滑落。她抬起头,望见村口的老槐树上,不知何时停了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闹得欢。

“听谁说的?” 她把竹耙子靠在墙上,顺手捡起那片槐花 —— 花瓣边缘带着点浅绿。

“供销社的王大姐说的!” 林薇咽了口唾沫,眼睛亮得像淬了光,“说是侦察兵部队,后天一早就到,要在青龙山练半个月!听说个个都带枪,能飞檐走壁呢!”

李娟和赵红端着洗衣盆从屋里出来,肥皂水顺着木盆边缘往下滴:“我们也听说了,刚才去井台打水,张大妈说部队会借村里的晒谷场搭帐篷,让各家各户把场院收拾出来。”

王浩从柴房探出头,手里还攥着劈柴的斧头:“侦察兵?那是不是跟电影里一样,能徒手掀翻卡车?”

陈凯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从书本里抬起头:“别听他们瞎传,拉练主要是野外生存训练。不过青龙山地势复杂,确实适合实战演练。”

苏晚没说话,只是望着青龙山的方向。那片山她熟得很,西坡有片断崖,去年采药时她在崖底发现过一株百年何首乌;东坡的密林里藏着条暗河,雨季时水流湍急,石头上长满青苔,滑得能摔断腿。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布包,里面装着银针和一小瓶止血粉 —— 都是空间里兑换的上等货。

“山里不安全,部队来了咱们少去凑热闹。” 她把晒干的蒲公英收进布袋子,“青龙山北坡有片沼泽,去年还陷进去过一头牛。”

“知道啦,就你谨慎。” 林薇撇撇嘴,却还是忍不住往村口瞟,“听说军官都是年轻小伙,长得可精神了……”

苏晚笑了笑,低头继续收拾草药。她走进屋,反手关上门,指尖在空间面板上划过 —— 急救栏里的 “初级营养液” 还剩三瓶,止血凝胶和消炎粉倒不少,只是缺少处理枪伤的特效药。

“兑换两支创伤修复剂。” 她轻声说。机械音刚落,两支银灰色的针剂就出现在木盒里,冰凉的玻璃管壁上印着细小的刻度。

接下来的两天,红星生产大队像被撒了把糖的蜜罐,处处透着股甜滋滋的兴奋。张书记带着民兵在晒谷场扫碎石,孩子们挎着篮子去采摘槐花,说要给解放军叔叔做槐花饼;连最吝啬的周扒皮都敞开了粮仓,让媳妇把去年的陈米翻出来,说要给部队送点 “军粮”。

苏晚也没闲着。她跟着吴医生去公社卫生院领药品,趁机用积分兑换了两箱磺胺类药片,谎称是县里调拨的防疫药。“青龙山多蛇虫,万一有士兵被咬伤,这些药能救命。” 她把药箱捆在自行车后座,吴医生在旁边叹着气:“还是你想得周到,我这老糊涂,只记得带治感冒的药。”

第二天拂晓,天刚蒙蒙亮,苏晚就被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惊醒。她披衣下床,推开窗 —— 东方刚抹上点鱼肚白,晨雾像纱巾似的绕着田埂,一行绿色的身影正从雾里走出来。

脚步声踩着露水,“唰唰” 地响,像秋日里成熟的稻穗在风里摇晃。士兵们背着背包,枪斜挎在肩上,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队伍最前面的人步子迈得又稳又大,军靴踩在泥地上,竟没溅起半点水花。

“来了来了!” 林薇扒着窗棂,声音都在发颤。知青点的人都涌到门口,连最沉稳的陈凯都探出了半个身子。

苏晚的目光落在队伍最前面的军官身上。他穿着笔挺的橄榄绿军装,领口的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肩上的少校军衔在晨光里闪着微光。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走得近了,苏晚才看清他的眼睛 —— 像青龙山深处的寒潭,深邃得望不见底,却又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晨雾。

“那就是连长吧?” 李娟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军官像是察觉到她们的目光,微微侧过头。视线扫过知青点的院子,在苏晚脸上停顿了一瞬 —— 不过眨眼的功夫,快得像错觉。

“全体都有 ——” 军官突然开口,声音洪亮得像敲钟,“原地休息十分钟!”

士兵们 “唰” 地立正,又 “啪” 地放下背包,动作整齐划一。军官走到张书记面前,伸出手:“张书记您好,我是侦察连连长陆霆琛。”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握住张书记的手时,指节微微泛白。张书记笑得满脸褶子:“陆连长客气了!咱村都准备好了,晒谷场收拾干净了,井水也挑满了缸……”

陆霆琛点点头,目光扫过围观的村民,最后落在苏晚身上。这次他没有移开视线,反而往前走了两步:“这位同志是?”

张书记连忙介绍:“这是苏晚,医术好得很,村里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找她。”

陆霆琛的目光落在苏晚手里的药箱上 —— 她刚才听到动静,顺手把药箱带了出来。“医疗队?” 他问。

“不是,就懂点草药。” 苏晚握紧药箱的提手,指尖有点凉。她发现陆霆琛的军靴上沾着泥,裤腿还有被树枝划破的小口,想来是连夜赶路。

“青龙山多毒虫,” 她忍不住提醒,“北坡有片沼泽,瘴气重,最好别靠近。”

陆霆琛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他身边的警卫员忍不住笑了:“这位同志,我们连长闭着眼睛都能在青龙山走三圈,还怕什么沼泽?”

苏晚没接话,只是从药箱里拿出个油纸包:“这里面是驱蛇粉,用雄黄和苍术做的,撒在帐篷周围能防蛇虫。”

陆霆琛接过油纸包,他低头看着纸包里的黄色粉末,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忽然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 —— 像很多年前,妹妹在院子里晒草药时,飘进窗棂的那股味道。

“多谢。” 他把油纸包递给警卫员,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如果有士兵受伤,可能要麻烦你。”

“应该的,我和吴叔都在村卫生室。” 苏晚点点头,目光掠过他手腕上的旧手表 —— 表盘磨得发亮,边缘还缺了个角,像被什么东西磕过。

队伍继续前进时,陆霆琛走在最后。经过苏晚身边,他忽然停下脚步,声音压得很低:“你胸前的玉佩……”

苏晚下意识捂住领口。那是双鱼玉佩。

“这是自小戴着的” 她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他的目光。

陆霆琛的眼神暗了暗,转身跟上队伍。军靴踩过槐花瓣,把那点甜香碾进泥里。

苏晚站在原地,摸着胸口的玉佩,冰凉的玉石贴着皮肤,却挡不住心里的惊慌。她望着部队消失在晨雾里的背影,林薇凑过来,撞了撞她的胳膊:“看啥呢?脸都红了。”

“没什么。” 苏晚收回目光,药箱里的创伤修复剂硌着掌心,“我去看看吴叔,把药送过去。”

她往村卫生室走,槐花落在肩头,像谁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远处传来士兵的口号声,整齐得像敲在鼓点上,震得田埂上的野草都在摇晃。

苏晚忽然觉得,这个夏天,怕是不会像槐花那样,安安静静地落了。

陆霆琛在青龙山的临时指挥部里铺开地图,指尖落在北坡的位置。警卫员进来送水,见他盯着地图出神,忍不住说:“连长,刚才那同志说的沼泽,参谋部标注过,确实危险。”

陆霆琛没说话,拿起铅笔在沼泽旁画了个圈。他想起苏晚递驱蛇粉时的样子 —— 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缝里还沾着点草药的绿渣。像极了小时候,妹妹帮他包扎伤口时的模样。

“打听一下那个叫苏晚的。” 他忽然说。

警卫员愣了愣:“她?”

“嗯。” 陆霆琛把铅笔放在桌上。

风从帐篷的缝隙钻进来,吹得地图边角微微颤动。远处传来士兵们训练的呐喊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陆霆琛望着帐篷外的青龙山,忽然觉得这满山的绿意里,藏着什么等待他去发现的东西。

他抬手摸了摸手腕上的旧手表,表盘里的小照片已经模糊不清,可他总觉得,再近些,就能看清那羊角辫上的红绳了。

苏晚在卫生室帮吴叔整理药品时,窗外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她探头一看,只见几个小战士正在晒谷场教孩子们叠被子,军绿色的被子在他们手里变成方方正正的 “豆腐块”,引得孩子们拍手叫好。

“真是些好孩子。” 吴医生叹着气,“年纪轻轻就远离家乡,在这山沟里受苦。”

苏晚把磺胺药片分类装瓶,心里却想着陆霆琛的军靴 —— 那么结实的靴子,竟也会被树枝划破。她从药箱里拿出两支创伤修复剂,藏在出诊包的夹层里。

“吴叔,要是部队有伤员,随时叫我。” 她背起药箱,“我去山里采点草药,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解毒的植物。”

青龙山的风带着草木的腥气,吹得她的发梢乱飞。苏晚望着密林深处,那里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织出明明灭灭的光斑,像谁的眼睛,在暗处悄悄望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进树林。药箱在背上轻轻晃动,像一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从今天起,这座山不再只是她采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