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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鬼灭我的治疗面板超强 > 第269章 小心翼翼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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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能晒太阳了?!”

苏蘅踏进院子,首先注意到的是竹田跟那个孩子,毫无遮掩地站在夕阳余晖中,

她忍不住惊讶地脱口而出,她记得上次来时,他们还需极力躲避阳光,那时候他们还是鬼。

竹田拓真闻言,脸上笑意更深,他抬起一只手,任由那暖金色的光芒落在他的手背上,语气里充满了感慨:“是啊……多亏了珠世小姐留下的药,更因为……那个根源的消失,”他顿了顿,似乎不愿多提那个名字,

转而语气轻快起来,“现在,清晨微光,傍晚斜阳,都能稍稍感受了,照在皮肤上,还有些许针刺似的微痛,但完全在可承受之内,最重要的是……能这样站在光下,感受这份温暖,真是……太好了,”他说着,深深吸了一口带着花香的温暖空气,神情是全然放松的惬意。

苏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这处温泉旅馆的庭院被打理得极好,

廊下、墙角,甚至假山石旁,都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种盆栽花草,有些正开着不知名的小花,在温泉蒸汽的氤氲下,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竹田先生还是很喜欢侍弄花草,”炭治郎也注意到了,笑着问。

“是啊,”竹田拓真眼神温柔地看着那些花草,“以前只能待在阴暗处,最多看看月光下的影子,现在能亲手触碰泥土,感受阳光雨露,看着种子发芽、开花,觉得生命真是奇妙。”

他看向炭治郎、富冈义勇和苏蘅,神色渐渐变得郑重而充满感激,“这一切,都是托了几位的福,炭治郎先生,富冈先生,还有苏蘅小姐,以及……所有为此奋战的剑士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终结了那个噩梦,”他深深鞠了一躬,他身边的孩子也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却认真地弯腰。

炭治郎连忙摆手:“竹田先生您太客气了!我们大家都是奔着那一个目标!你也做出了努力!”

富冈义勇没有言语,只是微微颔首,接受了这份谢意。

竹田拓真直起身,目光扫过炭治郎依旧带着少年气却难掩坚毅的脸庞,

又掠过富冈义勇沉静的身影,最后落在苏蘅身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虽然我躲在这里,但也隐约听说……那场最终之战,惨烈无比……一定……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吧,”他虽然没有明说,但眼神里充满了对逝者的哀悼和对生者艰辛的理解。

炭治郎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重新明亮起来,用力点头:“但是,大家都没有白费,正是因为大家的努力,像竹田先生这样的很多人,才能重新活在阳光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竹田拓真看着炭治郎眼中纯粹的光芒,先是一愣,随后露出温和的笑:“是啊……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他叹了口气,望向远处被夕阳染红的山峦,声音悠远,“这世上,本就不该有‘鬼’这样违背自然、充满悲哀的存在,或许……确实有人因惧怕死亡或渴望力量而追寻那条路,但更多的人,许多无辜被卷入的人,内心深处渴望的,始终是光明,是能像寻常人一样,经历生老病死这最自然不过的过程。”

他的话语平静,却道出了一种最朴素的真理,

院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温泉水咕嘟咕嘟的轻响和风吹竹叶的沙沙声。

祢豆子悄悄拉住了哥哥的衣角,善逸也收起了平日跳脱的样子,难得安静地听着,

“以后,有什么打算,”富冈义勇忽然开口问道,打破了沉默,他的问题总是这么直接。

竹田拓真回过神,笑了笑,摸了摸身边孩子的头:“先好好把身体养得更结实些,然后……或许把这间温泉旅馆再好好打理一下,等孩子再大一点,身体再好些,就送他去学堂读点书,”他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以后,就像普通人一样,平静地生活下去。”

“真好。”苏蘅由衷地说道。

晚间时分,竹田拓真将苏蘅一行人请进旅馆内的表演区,

虽然没有了昔日血鬼术营造出的那种光怪陆离、如梦似幻的热闹景象,但温泉小镇本身的热闹氛围并未消减,

旅馆的大堂和相连的食肆里坐满了来自各地的游客,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食物和清酒的香气,以及温泉特有的硫磺味儿。

竹田拓真为他们安排了一处靠近庭院的雅座,推开移门就能看到庭院中点缀着石灯笼的精致景致和氤氲的温泉热气,很快,就有人端来了热茶和几样精致的温泉点心。

“说起来,”竹田拓真一边为他们斟茶,一边微笑道,“晚上的表演虽然不如以前……嗯,那么‘神奇’,但也别有一番风趣,几位若是不急着休息,可以看看。”

正说着,大堂中央临时搭建的小舞台上,乐师们开始调试乐器,

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幕布缓缓拉开。

出乎苏蘅意料的是,表演竟然真的有一种“飞天”的桥段!几名身着彩衣的舞女翩然起舞,

其中一人借助垂下的、几乎看不见的纤细绳索和巧妙的机关,在同伴的协作下,竟真的缓缓“飞”了起来!

她在半空中舒展长袖,做出各种优美的姿态,在温泉蒸汽的掩映下,绳索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仙气与梦幻,引得满堂喝彩。

“真的……飞起来了?”苏蘅有些惊讶地小声对身边的富冈义勇说,她记得自己之前还开玩笑说想学“飞天”来着。

富冈义勇看着台上的表演,目光沉静,低声道:“是机关和人力配合。”他虽然点破了玄机,但眼神里并无轻视,

炭治郎和祢豆子看得目不转睛,善逸更是瞪大了眼睛,嘴里嘟囔着:“哇!虽然比不上真正的血鬼术,但也挺厉害的啊!”

飞天表演结束后,接下来上演的剧目却让苏蘅等人微微怔住,

舞台背景换成了夜色下的山林和古朴的宅邸,演员们穿着类似古代剑士和平民的服装,剧目讲述的,赫然是一个关于“猎鬼人”与“食人恶鬼”搏斗、保护村庄的故事!

剧情虽然经过艺术加工,带着传奇色彩,但核心却清晰可见:恶鬼的残忍、村民的恐惧、猎鬼人的牺牲与无畏……剧中那位沉默寡言却剑术高超、最终与恶鬼同归于尽的猎鬼人首领,更是让苏蘅、炭治郎他们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故事编得一波三折,既有令人屏息的战斗场面,也有感人至深的亲情与牺牲,

台下观众看得如痴如醉,时而惊呼,时而叹息,演到动情处,甚至有人悄悄抹泪,

最后一幕,朝阳升起,恶鬼灰飞烟灭,幸存的村民含泪祭奠牺牲的剑士,场面庄严肃穆,又带着新生的希望。

表演结束时,掌声雷动。

“这剧本……写得真好,”炭治郎喃喃道,眼眶有些发红,显然被剧情感动了,也勾起了某些回忆。

祢豆子紧紧握着哥哥的手,用力点头。

苏蘅注意到,舞台一侧的角落里,竹田拓真静静站在那里,看着舞台,眼神复杂,有追忆,有感慨,

她心中一动,低声问:“竹田先生,这个剧本……难道是您写的?”

竹田拓真转过身,脸上带着淡淡的、有些复杂的笑意,点了点头:“闲暇时胡乱写的,将一些……听来的、见过的往事,加工了一下,算是……一种纪念,也是一种告别吧。”

他顿了顿,看向苏蘅他们,“故事或许夸张,但那份与黑暗抗争是真实的,希望人们看了,能记住,和平安宁的日子,来之不易。”

这时,邻座游客的议论声隐约传来,

“演得真不错!看得我心都揪起来了!”

“哎,你说,这故事会不会是真的啊?我老家那边就有晚上经常有人失踪,说是被山里的‘怪物’抓走了……,”

“我也听说过!好像还有什么‘鬼杀队’的传闻,说是一群专门在夜里杀鬼的能人异士……。”

“哪鬼啊!不过话说回来,这戏是真好看!听说还是连续剧呢,明天演下一出!”

听着这些议论,苏蘅和炭治郎他们对视一眼,心中百感交集,

真实的惨烈与牺牲,化为了市井传说和舞台上的悲欢离合,被普通人茶余饭后谈论、感慨,

这或许,也是一种形式的铭记与传承吧,恶鬼已被消灭,但关于勇气、牺牲与希望的故事,会以另一种方式流传下去。

富冈义勇自始至终沉默地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当他听到台下观众为“猎鬼人”的牺牲而叹息、为胜利的曙光而欢呼时,他握着茶杯的手指悄然收紧了一下,

表演结束后,夜色已深,游客们渐渐散去,温泉旅馆恢复了宁静,

竹田拓真亲自送苏蘅他们到客房门口。

“今晚的表演,谢谢您,竹田先生,”苏蘅真诚地说。

竹田拓真摇摇头:“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们,让这样的故事,终究只是……故事了,”他笑了笑,笑容在廊下的光影里显得有些朦胧,“晚安,祝各位好梦。”

回到房间,苏蘅推开窗户,让带着温泉暖意和草木清香的夜风涌进来,

远处山峦轮廓模糊,近处灯笼的光晕在夜色中温柔地荡漾。

“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看到……‘我们’的故事,”苏蘅轻声道。

富冈义勇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望着窗外的夜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有人记得,就好。”

他的声音很轻,却重重地落在苏蘅心上,

是啊,有人记得,就好,无论是通过口耳相传的模糊传说,还是舞台上的悲欢离合,那份曾经真实存在的挣扎、牺牲与守护,并没有被遗忘。

而他们,这些曾经的亲历者,终于可以放下重担,像竹田拓真期望的那样,开始属于“人”的、平静而充满希望的新生活了。

夜色渐深,苏蘅躺在温暖的榻榻米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温泉小镇的夜晚远比想象中热闹,

远处隐约传来歌姬的浅唱和酒肆的笑闹,夜风里裹着温泉的暖湿气息,勾得人心里发痒,

她悄悄披了件外衣,刚推开门,就见富冈义勇站在廊下,月色落在他发丝上,泛着冷润的光。

“睡不着?”他低声问。

苏蘅愣了愣,随即点头:“想出去走走,富冈先生要一起吗?”

两人没惊动其他人,沿着石板路往镇子里走,

月光如水,洒在石板路和屋檐下,与廊下悬挂的灯笼光晕交织,营造出一种朦胧梦幻的氛围,

温泉小镇气候温润,竹田拓真又极爱花草,小镇上到处都是能见到各种的花,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竟然是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园子,不像前院那样开放,更显幽静。

忽然,一阵馥郁、却又不腻人的异香随风飘来,苏蘅循着香味走去,只见园子角落,

靠着一面矮墙,种着一排她从未见过的花,花有手掌大小,花瓣像丝线般垂下来,末端带着细细的弯钩,

瞧着像菊花,却比菊花更柔媚,晚风一吹,细碎的花瓣轻轻晃动,还飘来一阵清冽又缠绵的香,

“这是什么花?”苏蘅眼睛亮起来,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前挪,想看得更清楚些。

可刚迈出一步,就被富冈义勇猛地拉住了手,

“怎么了?”苏蘅压低声音问,心里满是疑惑,直到一阵细碎的说话声飘进耳朵,

“……别……会有人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带着羞怯和慌乱的低语。

“怕什么……这么晚了……没人……”紧接着是一个急切又带着讨好意味的声音,然后,响起一阵细微的、像是衣物摩擦和……吮吸亲吻般的暧昧声响。

苏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只觉得好奇,还想拉富冈义勇一起来看这罕见的花,

她下意识地回头,想招呼人,却猛地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富冈义勇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他一只手迅速而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带着她,极轻巧地退后几步,隐入了一丛茂密的竹影之后。

“唔?”苏蘅猝不及防,被他圈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又带着温泉湿气的气息,她困惑地抬头,用气声问,“怎么了?”

富冈义勇没有低头看她,目光锐利地扫过花丛方向,下颌线绷得有些紧,

他对着她耳边,用低得几乎只剩气流的声音说:“别出声。”

他的气息拂过苏蘅的耳廓,带来一阵微麻的痒意,苏蘅这才后知后觉地听清了花丛那边越来越清晰的动静——

是年轻男女忘情的亲吻、急促的喘息、还有女子半推半就的娇嗔低吟……。

“!”苏蘅的脸“轰”一下全烧着了,瞬间明白了自己刚才差点撞破了什么!

她羞得无地自容,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只觉得被富冈义勇握着的手腕和紧贴着的后背,温度高得吓人。

富冈义勇的怀抱箍得很紧,隔着薄薄的衣衫,苏蘅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比自己更快更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比平时更灼人的体温。

他依旧沉默着,但苏蘅却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

一种紧绷的、危险的、又带着难以言喻吸引,在两人紧贴的方寸之地无声地蔓延开来。

竹影婆娑,院子外围的灯笼光透过缝隙,在他线条冷硬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花丛那边的声响似乎渐渐远去,又或许是被耳边越来越响的心跳声盖过了,

苏蘅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而滚烫,她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这令人心慌意乱的禁锢,稍微动了一下。

她这一动,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

富冈义勇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苏蘅低低地惊呼一声,被迫完全转过身,面对面地撞入他深邃的眼眸中。

那双平日里如同结冰深潭般的蓝眸,此刻在朦胧的月光下,仿佛被投入了燃烧的炭火,翻滚着苏蘅从未见过的、深沉而炽烈的暗流,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从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唇,到因羞涩而泛红的脸颊,再到那双映着月光和水汽、写满了无措的眼睛。

苏蘅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近乎掠夺性的专注看得心尖发颤,腿都有些发软,

她想开口说点什么,比如“我们回去吧”,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就在这时,富冈义勇缓缓低下头,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温泉的气息和那奇异的花香,暧昧得令人眩晕,

苏蘅能清晰地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的阴影,感受到他逼近的、带着灼人温度的压迫感。

他没有立刻吻下来,而是在距离她的唇只有寸许的地方停住,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她,仿佛在确认,又像是在给予她最后逃离的机会。

苏蘅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这是一种无声的默许,也是一种全然的交付。

下一刻,一个温热而略带干燥的触感,轻柔却坚定地覆上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带着一种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珍惜,

但很快,那触碰变得深入而急切,富冈义勇的吻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带着点笨拙的生涩,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压抑已久的情感,

他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插入她脑后的发丝间,托着她的后颈,让她更深入地承受这个吻。

苏蘅只觉得浑身过电般酥麻,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只能软软地依附在他怀里,生涩地、被动地回应着,

唇齿间是他清冽又灼热的气息,鼻尖萦绕着那惑人的花香,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远处模糊的暧昧声响,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极致感官冲击,让她头晕目眩,仿佛漂浮在云端。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苏蘅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

直到她快要窒息,富冈义勇才缓缓退开些许,但他的额头依旧抵着她的,呼吸粗重而滚烫,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柔和的光下,两人近在咫尺,气息交融,苏蘅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嘴唇被吻得有些红肿,泛着水光,

富冈义勇的眼神依旧深邃,但那股骇人的侵略性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满足的温柔。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这个细微的动作,比刚才那个吻更让苏蘅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