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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女配总遇强制爱男主 > 第72章 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妹(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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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妹(72)

大儿子不是向来最厌烦青色了吗?她记得小时候只要是青色的东西,他都不让出现在自己屋内更别提愿意穿衣物这些了,怎么现下又愿意穿了?

难道是年纪到了吗?

裴母感觉哪里不对劲,大儿子自小拜了国师为师,自小同国师居住在京都养成了一副老谋深算的性子,往常难得回一次裴府,哪怕回了也不会自动往她这凑,可这两天他三天两头的过来,次次带礼,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裴母试探问道:“你近来倒是清闲,往日里总说事务缠身,这几日却三天两头往府里跑。”

裴靳闻言抬眸时,嘴角噙着淡笑毫不避讳的直视母亲,“母亲这话见外了,裴府本就是我的家,难不成回来看望您,还要看日子忙不忙?”

裴母狐疑的目光一收,心里暗自思忖:这话倒也在理,毕竟是他的家,回来看自己本就天经地义。

她抬眼再看大儿子,见他神色坦然,眼神坦荡无波,半点没有心虚闪躲的模样,又忍不住暗笑自己多心。

许是这孩子大了懂了父母的不容易,才想着多回来陪陪自己,倒是自己把人想歪了,她压下心头残存的疑虑,语气也缓和了些:“你能常回来,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怕耽误了你手头的事。”

裴母心里虽暖,到底记挂着小儿媳的病情,便道:“你有这份心就好。我这就去瞧瞧你弟妹,你且自便吧。”

说罢便要转身,不料裴靳竟跟上一步:“儿子正好无事,陪母亲同去。”

“胡闹。”裴母蹙眉,“你弟妹卧病在床,你这做大伯的怎好贸然前往?”

可裴靳却像没听出她话里的打发之意,顺势接过话头:“母亲教训的是。”

“不过儿子忽然想起,前日恰结识一位女医,据说师从妇科圣手陈娘子,最擅调理妇人虚症,若母亲觉得妥当,儿子可请她来为弟妹诊治。”

见母亲神色微动,裴靳又顺势道:“另有一事……关于小弟的事,儿子这几日听到些风声,正想寻机会与母亲商议。”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裴母也挑不出错来,再来就是,小儿子的安危是她近日最挂心的事,此刻听长子提起,不由迟疑起来。

裴母望着长子赤城的神色,终是轻叹一声:“罢了,你且跟着吧。”

…….

一迈进那精致的小院,裴母几乎是疾步入了内室。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药草气,更坐实了她的担忧。

绕过屏风,只见柳夕颜果然闭目躺着,长发散在枕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亦红的有些异常。

她几步赶到床前,先伸手探向儿媳的额头,那触手的温热让她心口一揪。

“我的儿……”

这三个字脱口而出,带着满满的疼惜。 她旋即转向一旁的丫鬟。

语气又急又厉:“夜里没人守夜吗,九月的天怎么就叫人染了伤寒?”

丫鬟忙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慌乱的颤意:“老夫人恕罪!昨夜天实在太热,夫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奴婢便想着开窗通通风能凉快些便自作主张开了窗…..没成想后半夜下起雨,起了凉风……”她说着,头埋得更低,连大气都不敢喘。

听闻丫鬟的话,裴母胸口猛地一堵,气得指尖都有些发颤,她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声音全是怒意:“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好生照看小夫人,你们就是这般照看的?”

“天热开窗本无错,可后半夜起风不知道关吗?如今让她染了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担待得起吗?”

她顿了顿,想到伤寒可大可小,此刻不是训人的时机,扭头看跟进来的大儿子。

裴靳立即会意,上前低声道:“我已让人去请了,估摸着这会儿也快到了。”

他一边说,一边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床上的女子,见她脸色苍白眉头微蹙,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和懊悔。

“母亲也别太着急,等女医来了,定能让弟妹好转。”

“我怎能不急!” 裴母打断他,目光又落回儿媳脸上,瞬间柔和下来。

她俯下身,用指尖极轻地拂开儿媳额前的碎发,对因为吵闹声睁眼的儿媳,低声询问:“颜颜,觉得怎样?告诉娘,哪里不舒服?”

柳夕颜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是婆婆,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微弱:“娘……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歇歇就好……”

“快别动,好生躺着。” 裴母连忙按住她,看着儿媳这病弱的模样,心里是又酸又胀,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

她回头,见大儿子还杵在一旁,忍不住又催促:“再去看看大夫到哪儿了!让人去厨下,熬些清淡的米粥来,米油要厚,最是养人。再备些冰糖炖雪梨,要温温的,等她好些了润润嗓子。”

她一连声地吩咐着,屋子里顿时有了主心骨,下人们也各自忙开。

裴母索性在床边的绣墩上坐下,从丫鬟手里接过杯温水,亲自用小银勺,一点点耐心地喂到柳夕颜唇边。

没多久,帘外传来丫鬟通报:“陈大夫到了。”

裴母连忙起身相迎。

那位身着素蓝比甲的女医提着药箱进来,先朝裴母行了一礼,便坐在床前为柳夕颜诊脉。

约莫片刻,女医收起脉枕,温声道:“少夫人这是偶感风寒,兼之近日忧思过甚,才显得症候凶险。待我开个疏风散热的方子,服上三日便无大碍了。”

裴母这才长舒一口气,亲自将女医送至门外。

转身见裴靳还立在屏风旁,便道:“既然颜颜需要静养,你且随我去花厅。正好说说你弟弟的事。”

她临走又替儿媳掖了掖被角,轻声嘱咐丫鬟:“等少夫人醒了,记得把炖着的燕窝呈上来。”

窗外的光斜照进来,裴靳从怀中掏出信,放在一旁。

这一路上,大儿子对小儿子的遭遇只字不提,只说等回屋后在谈,此刻见大儿子这起举动,裴母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来。

“我听说……”她的声音有些发涩,“那边好几个门派都遭了灭门之祸,连府城的官员也未能幸免……”

裴母顿了顿,终于将盘旋心底整月的恐惧问出了口:“鹤儿他……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