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收民心?”
浴桶中,吴芷扑闪着美眸,突然扬了扬手中《蔡琰修炼手册》,问道:
“夫君,这本书不是蔡侯纸吧,蔡侯纸易碎,而且书写也容易走行,但这书,字体却非常工整。”
“不是蔡侯纸。”
萧阳望向吴芷若有所思。
“那夫君这纸贵么?材料和蔡侯纸一样?妾身见身后一整排书架上,都是这种书?”
“材料差不多吧,还更便宜!”
蔡侯纸材料是:树皮、麻头、破布、渔网等,贵就贵在加工技术,和浪费人力。
但蔡侯纸再贵,也比丝绸布帛便宜的多,对萧阳来说不值一提。
“更便宜?!”
吴芷惊讶,漂亮大眼睛亮了,小嘴勾起的弧度,愈加迷人:
“刚妾身想,让夫君撒把钱,用这纸将称帝消息和《春秋》写在一起,发给全天下百姓,让他们当传家宝供着。想着这样虽花钱多,但够轰动了吧……”
吴芷翻了个白眼,风情万种。
“没曾想,还更便宜!”
这年代一本《春秋》最少值钱,普通百姓对知识的渴望难以想象,说当传家宝并不夸张。
“嘶…”
萧阳见吴芷还真将报纸雏形给说了出来,心中着实有点震惊。
真不愧是历史上曹操、刘备、袁术,爱而不得的一代奇女子。
两儿子一个霸王,一个大帝,就连女婿都是皇帝。
“真不愧是吴国太!”
“什么?”
吴芷张着小嘴,美目呆滞:
“吴国太?什么吴国太?”
现在哪有个什么吴国太?
好一会,她回过神来。
“夫君…你嫌我老?”
这小王八蛋!不会吃干抹净,就想不认人吧?
紧紧咬着红唇,银牙一咬。
“我跟你拼了!”
吴芷晃起一根玉足,冲着萧阳便踩了下去。
萧阳一把捏住对方如羊脂玉般滑嫩小脚,探臂一勾对方腿弯。
哗啦!
一把将其从浴桶中横抱而起。
“呀!”
浑身凉飕飕的,吴芷惊叫,害臊的顾不得羞愤,赶忙将脑袋缩进萧阳怀中。
美人玉身冰凉,浑身似被软玉包裹。
萧阳大笑着将吴芷平放床榻上。
吴芷忙横臂捂住娇躯,不断上下摆弄着手,但再怎么捂,也难以捂全。
最后只得用双手捂住了脸。
萧阳抬手拨开对方玉手,一张倾城绝世容颜,近在咫尺…….口若含蜜,肌肤似剥了皮的荔枝,脸颊闪烁迷人红晕。
两人四目相对。
被这样看着,吴芷脸颊滚烫,真的好想在床上挖个缝钻下去。
紧紧咬着唇。
半晌。
“哎呀,夫君你坏!”
吴芷抬手轻捶,忽地猛一个大扑,冰凉双臂搂住萧阳脖子,一口咬住他唇。
低弱蚊蝇声响起:
“夫君,请怜惜……”
…….
…….
屋外。
四月的午阳洒进屋,映照着窗棂的剪纸,似巨兽投入地面。
清爽微风拂过,光影轻晃。
光阴如梭,转瞬夕阳西下。
此时此刻,萧阳横扫雍凉消息还在天下各个城池中震撼不休。
哒哒哒~
广成关,峡谷外。
200骑自落日黄昏中疾驰而至。
孙策、周瑜、孙权等人星夜疾驰2天2夜,终于抵达南阳。
入眼所见,大地上一片猩红,无数南阳军在昏黄阳光下,打扫着战场。
周瑜深深凝视着战场,想到急催着孙策等人连续几日不眠不休,却跑了个空。
他难以启齿,艰难地从牙缝蹦出几字:
“我们怕来晚了……”
“来晚了?”
孙策意外:
“这战场,为什么不能是广成关守军出来突袭造成的?”
周瑜摇摇头:
“伯符你看!敌军既没占城池,也没看的上地上那些缴获,守军又怎会打这等无意义仗?普天之下能对这么多缴获,弃之如敝履的,也只有萧阳了。”
“可恶!”
一旁孙权多日没合眼,一脸不爽,一双碧眼斜瞥周瑜,吼间轻哼一声,阴阳怪气道:
“那我们的公瑾大军师,是不是说,咱们一顿谋划猛如虎,白跑一趟?”
周瑜扭头回望一眼,嘴唇蠕动几下,却无言以对。
“孙权!闭嘴!”
孙策叱道:
“谋算又岂能事事料敌必算?我等毫无情报,那萧阳确实都从这过了!”
“而且,我们也毫无损失!”
“知道了大兄。”
孙权扁了扁嘴,不情不愿的道了个歉,心里对孙策一直维护周瑜嫉妒的要死。
但话还没落下,就在这时,一浑身狼狈家仆从远处急跑而来:
“大公子!”
“大公子!”
“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什么?娘亲不见了?”
孙策猛然扭头,见来人正是家中随他娘去洛阳的马车护卫。
“快说怎么回事?”
来人如实道出消息,但因他早被溃军冲散,只知夫人失踪,其他一无所知。
“什么?!”
孙策听完大惊失色,一把提起来人带路,策马来到倒塌的马车处。
他翻身下马,站在马车废墟上,表情无比的扭曲,额头青筋剧烈跳动着。
“谁能告诉我,我娘在何处?!我娘在何处啊?!!!”
就在这时,孙权淡淡声再次响起:
“萧阳来过!”
孙策猛然扭头看向孙权,双眼似能喷出火,几乎从牙缝中崩出最后几字:
“你说什么?”
孙权一哆嗦,碧眼咕噜咕噜转向一旁盯着废墟发呆的周瑜,委屈巴巴道:
“大兄!周瑜不是说早日将消息告诉娘亲,让她从洛阳回来,这样她在路上气就会消大半,现在气确实是消了啊,娘人都被他给算没了啊!!”
“娘都被算没了……”
孙策呆呆望着马车,失神踉跄一步:“尚香妹子也没了……”
正所谓,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妹子又折妈!
一旁周瑜突然弓腰一捂胸口。
“噗——!!”
口中喷出一口逆血,仰天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