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有破除小圣女，才没有封建迷信啊！”
萧阳嘴角掀起一丝弧度。
“夫君，她这圣水是什么水啊？”
小乔瞄着张琪瑛身旁小道姑端的铜盆，可爱的大眼睛好奇不已。
“对啊，这小圣女圣水好像不稀罕的样子，看！这一大盆一大盆的往外端啊？”
甄宓附和，手指着接连不断端着铜盆，排着队，从楼船走下来的五个小道姑。
闻言，貂蝉、蔡琰等女同时望去，美目皆露出一丝不解，猜测连连。
“应该……总不会是清水吧，百姓也不是傻子，毫无作用，却能如此趋之若鹜。”
“但也不会是那个吧……这小圣女怕弄不出这么多水吧。”
“噗——！！”
听得董白猜测，众女差点笑喷。
萧阳莞尔，偏过头目光凝视着一众道姑端的铜盆中，波光粼粼的圣水。
“或许……可能是水中加些药材，做成的类似太平道的符水吧。”
“汉中崇山峻岭，森林密布，空气潮湿，用去瘴、提神醒脑的药材，既能保持身体清爽，还能驱虫……嗯，这效果应该会很不错！”
萧阳缓缓说出的猜测，令众女眼神一亮。
“夫君说的倒是解释的通！”
“咯咯咯～”
就在众人齐齐点头时，一声令人骨头酥麻的销魂媚笑，突然在一旁响起。
众人回头。
不远楼船转角处，一曼妙高挑人影，拖拽着紫裙缓缓走来。
媚眼弯弯，满面春风。
蔡玉妩媚俏脸教十来日前，更加的颠魂夺魄，昂着尖细下巴，捂嘴娇笑，水蛇般的腰肢，摇曳着令人垂涎的惊人弧线，步伐迈动间，修长大白腿交错，看的人心惊肉跳。
她骤一出现在二层楼船甲板上，就连下方那些不断膜拜的百姓，也眼睛发直。
“这妖精…”
众女齐齐翻了个白眼。
红唇翘了翘，蔡玉没理会众人的目光，径直走到萧阳旁，一对诱人的美眸，亮晶晶的望着萧阳，眼中满是崇拜，吐出一口湿热香气：
“哇！夫君真厉害！一语中的！”
“哦？”
萧阳挑了挑眉，身后众女睁大了眼：
“还真是用的药材啊！”
“咯咯咯，不仅如此呢……”蔡玉歪着脑袋望着萧阳，纤手捂着红唇娇笑。
“快说！卖什么关子！现在可不是晚上，让你慢慢哼哼唧唧！快说，还有什么？”
小乔佯怒，“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蔡玉身后。
“呸！”
蔡玉娇躯一僵，回嗔了眼小乔，但见众女齐齐望来，想到反正夫君拿下汉中，肯定不会用这政教合一治国，她尬笑一声，快速道：
“这圣水呀，可不仅是要用药材溶于水，还必须是圣女冰清玉洁的玉体沐浴之水！”
“这不就是洗澡水吗？”
众女目瞪口呆，震惊了。
“咯咯咯，不仅洗澡水呢，人多的时候用洗澡水，人少时啊……小圣女洗洗脚不就好了！”
“噗——！”
“洗脚水！”
众女差点笑喷，齐齐以手抚额。
“但我见这张琪瑛模样，也不像骗人的啊，好像还真挺…享受？”
萧阳打量着下方专心玉臂挥洒甘露的鹅黄色长裙窈窕身影，皱眉道。
“咯咯，夫君，她当然信以为真的了，这圣水又不是她发明的，是上一任圣女的长生之道，这是传承！”蔡玉凑近掩唇低笑。
萧阳明白了。
这是张鲁娘，张琪瑛奶奶发明的……玩的可是真花啊！
要不是老圣女走了，说实话他对那女人还真有不少兴趣。
早提前了1800年，就把孝庄迷死多尔衮的法宝，赋予了实践，还真是有才。
“所以说，这小圣女……她真的相信这圣水有用？”
“深信不疑！”
蔡玉忍俊不禁：
“不仅深信不疑，还听不得别人对她质疑，否则圣女大人会很生气的！”
“所以妾身以前说她很傻很天真咯～”
“哈哈哈！”
闻言，众女此刻再望着下方那戴着面纱，神圣得不可方物的少女，顿时捂脸笑乐了。
萧阳同样好笑的望去，众人喊张琪瑛小圣女，可不是指她小，这女人异常高挑丰硕，而是有张宁这黄巾圣女在，才喊她小圣女的。
“圣女无量！”
“圣女无量！！”
岸边，膜拜声，哭嚎声，达到了高潮。
张琪瑛赐完了圣水，漂亮的柳眉皱起，回望了眼楼船二楼蔡玉方向。
“圣女大人怎么了？”
虎牙小道姑端着盆，满意的望着众人跪拜亲吻着她们圣女大人的小脚丫，回头间见张琪瑛不开心的皱眉，好奇问道。
“我终于知道蔡姐姐这些天，为什么变得春光满面，桃腮晕红，连肌肤都变得白皙细腻，而且还好像连弧度都变大的原因了！”
张琪瑛露出智慧的小眼神。
“啊？圣女大人，蔡小姐不是说，是见到你开心，才会变化这么大的吗？”
“呸！这你也信？！”
“什么？圣女大人不是你先信的吗？”
张琪瑛脸一红，莲步轻移，继续优雅迈步上前，出声道：
“别大声哇哇叫，你自己看下楼船二楼。”
“哇…嘶…好多帅哥！”
小道姑忙低下头：
“我去，这蔡小姐这么猛的吗？不对啊，蔡小姐应该没那么那个的吧，她不是很保守的么？”
“呵，很保守！”
“就算没全部，也至少有一个了，难怪我这些天喊她抵足而眠，每次都被她拒绝了，哎……终究是打搅到了人家的好事了！”
带着浓浓酸味的娃娃音响起，张琪瑛拖拽着鹅黄色长裙，在众星拱月下，缓缓登船。
……
战船离岸，继续前行。
萧阳见张琪瑛没丝毫怀疑，想了想，继续坐圣女的顺风船，向汉中深处继续挺进。
不过他没在像这十来天，天天只顾着沉迷酒色不能自拔了。
抖擞起精神，在船上一边令王越将分散在汉中的1000锦衣卫聚拢，一边认真的将这些天的军情处理。
赵云、张辽、马超、庞德等将10万铁骑，风驰电掣，不到一个月已经抵达了凉州，正在向西域挺进。
四路南下江南的步兵尚在行军中，预计还有一个半月时间，才能集结完毕。
现在反而原想着钓钓鱼、作作乐，居中调度的他，反倒机缘巧合，在蔡玉、张琪瑛神助攻下，成了南下的第五路大军，率先杀入到了敌军腹地……还是原来在军略中，众军师连想都没敢想的——：
益州门户，汉中！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了惊喜！”
虽然小圣女路过村庄、城池时，总是停下不厌其烦的为百姓赐予圣水，但小圣女毕竟骄贵，她也是会累的，白天走走停停。
而楼船晚上却可以不停前行。
“按照行程，凌晨就可以抵达治所，南郑城了。”
处理完政务，萧阳伸了个懒腰，望着辉煌烛火下，挤在船舱内玉光生辉，争奇斗艳的一道道妖娆曲线，大笑着走了进去。
而另一边。
夜晚，灯火阑珊。
虎牙小道姑刚鬼祟的贴着墙角走到楼船二层，突然间面红耳赤，吓得连呼“污秽”、“业障”，捂着耳朵，赶忙蹬蹬跑到三层禀报。
“哎，果然是了！”
“蔡姐姐她只需要一张床就行了，也没必要打扰她好事，多余要去南郑城给她接风洗尘了……传令！直接去阳平关给受伤的将士们赐圣水吧。”
小道姑刚跑进屋不久，豪华房间内，便传出张琪瑛有些幽怨的声音。
船只在汉江疾行，在一处支流处顺流而下，极速飞流南下。
至天光大亮时。
沔水烛浪拍岸，船只停靠。
冲天雪峰直入苍穹，巍峨关墙倒映水中。
一阵兵戈惨叫交鸣，烽火连天，天地一片苍茫。
萧阳、貂蝉等人震撼的在船头，望着下方和蔡玉说完几句话，便挥了挥玉臂，坐上马车，带着几辆装满圣水的板车，匆匆忙忙赶去军营赐圣水的张琪瑛。
再挑了挑眉，面色奇异的望了望旌旗猎猎，扼住蜀道咽喉的巍峨关墙：阳平关。
“呵呵，夫君，汉中主要兵马都在这了吧，这小圣女直接把我们送到这，要我们从内部把这座军营直接端了，汉中就唾手可得了吧？”
王异紫眸闪动，忍俊不禁：
“这小圣女也是心大，把她命门直接向我们这群危险分子给敞开了……这、这跟打仗时，我们刚到，还没出手呢，她就窟窟给自己先来上两刀有什么区别？”
王异说着，无奈的摊了摊手。
萧阳摇头失笑：
“这不是心大，是心善啊，她是怕我们绕路，直接把我们一步到位给送来了。”
闻言，周围貂蝉、蔡琰等人，纠结的咬了咬红唇，摇头轻叹口气：
“这小圣女真是傻的…傻的都让人不忍心干她了！”
“夫君，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