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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洪武剑圣 > 第197章 赤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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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再续,书接上回。

上回说到陈禺和藤原雅序受到裕止的邀请,加上初代,共四人在裕止的密室中,享用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裕止见二人喝了很多酒,就把二人留在密室中休息,临走时还给二人留下了一瓶所谓的醒酒药。谁知道两人使用后才发现,那哪里是醒酒药,是烈性的催情药。

藤原雅序很快就在催情药下失控把陈禺摁倒,陈禺也被催情药弄得心猿意马,此时他也不敢催动真气抵抗,生怕在这种特殊情况,让真气走火入魔。没有强大的真气和内息的加持,陈禺很快也沦陷了。如果说之前,还是藤原雅序带着陈禺体验情爱的美妙,这次就是两人在催情药的药力下彻底失控,重复着极致狂野……

陈禺睁开眼的时候,密室中的蜡烛早已熄灭,一片漆黑。能只感觉到的除了全身骨头都如同被人敲打过一样疼痛,还有压在自己身上的藤原雅序正放纵地打着鼾……

陈禺拉过被子给藤原雅序盖着,轻轻地抱着怀中的藤原雅序,无神且安静地看着楼顶,却不敢去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虽然现在头脑发胀,还有一点个胀痛,但陈禺也知道刚才两人的热情后,又不知在这里睡了多久。如果现在有人打开暗门走进来,自己和藤原雅序这个状态是无半点反抗能力,也不要说什么武林高手了,随便来一个练过武功的人进来,一剑就能把两人钉在床上。

陈禺却不知裕止为何要这样做?让自己和藤原雅序感受一下他们这一行人所谓的极致快乐?还是有别的想法。

不用他想太久,暗门就被打开,进来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人手中拿着烛台,烛台上的蜡烛已经散发出昏黄的灯光。

进来的两个人当然就是裕止和初代。看样子裕止刚才应该是哭过,初代则是面上略带笑意。

初代放好手中的烛台,在密室中翻出一个炉子,把那锅已经凉了的高丽神仙炖鸡汤,架到炉子上面,然后又把四个食盒放在托盘上,送到陈禺手边,还加还给了一个装满水的竹筒。笑着对陈禺说:“放心吧,这些水和食物都不再有媚药了!”

陈禺此时脑袋还胀着,反应比平常慢得不是一星半点。只是“哦!”了一声,扒开竹筒的塞子喝了一大口水。清凉甘甜的清水从喉咙一直到了胃里,整个人略提了一下精神。但精神提起的同时,就是感觉到浑身都是脱力之后的疼痛,这是无节制的狂野带来后续反应。忍着肌肉的疼痛,无力的打开了四个食盒的盖子,才发现里面的食物真不吝啬。

一盒是栗子,一盒是银杏,一盒是山楂干,一盒是冻枣干。

初代当着陈禺的面,用两根手指从食盒中夹起一粒栗子,笑着对陈禺说:“多吃些栗子和银杏,对于刚操劳完的身体很有帮助……”说完就把栗子塞到他自己嘴里。

陈禺也学着初代夹起一粒栗子,放到嘴里,马上感觉到栗子的香甜,慢慢的嚼碎咽下,然后又喝了一口竹筒里的清水。同时,陈禺的脑子里也如同乱麻,正努力的在不停的整理着语言。

但陈禺的动作惊动了压在他身上的藤原雅序,藤原雅序睁开眼,缓缓的回过神来才看见被自己压着的陈禺。她本想再趴下,但好像发现了哪里不对,感觉了一下,望了一下身边,才发出一阵惊呼。

陈禺知道现在什么都晚了,顶着疼痛的身体,坐起身来,用被子裹住藤原雅序,隔着被子把她搂在怀里,直到她的惊呼完了之后,才把手中的竹筒递给藤原雅序,说:“先喝点水吧!”

藤原雅序虽然现在脑子和陈禺的一样,胀痛得几乎无法思考,但也知道现在自己和陈禺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人家要怎么切,要怎么砍,都不需要经过自己同意了,情不自禁的的眼泪夺眶而出。

陈禺先伸手擦了藤原雅序的眼泪,然后轻轻的搂着藤原雅序柔声说:“不要怕,一会儿我会一掌把你打死,然后一掌把自己打死。我们两个可以赤条条的死在一起。”一边说,还一边亲吻藤原雅序的发边。

藤原雅序似乎被陈禺的话感动到,忽然也想到了些什么,把手伸出裹在身上的棉被,接过竹筒,小喝了两口,情绪和精神再稳定下来,然后看了一下食盒。

陈禺见状,就把四样果品各挑出两三件放在其中一个食盒的盖子上,然后单手拖到藤原雅序面前。

藤原雅序从自己的身体情况去联想,又何尝想不到陈禺现在也是浑身疼痛,看着陈禺托着食盒盖子的手还略带一点颤抖。转头向陈禺说,“帮我捂着被子。”

陈禺听令,一手托着食盒盖,一手帮藤原雅序捂着被,不让被子脱落。

藤原雅序从裹着身子的被子里伸出双手,一手拿着竹筒,一手从食盒盖上拿食物,自己吃一点,也把一些夹到陈禺嘴里。直到把食盒盖上的食物吃完她,才自己捂住被子,但仍坐在陈禺怀里,喝了一口水,把竹筒交给陈禺,对着裕止问:“能说一下,过去和未来吗?”

裕止刚才看着两人的动作,一言不发,现在听到藤原雅序的问题,感觉有趣,反问:“为啥只问过去和未来?不问一下现在?”

藤原雅序摇摇头,“现在嘛,我和啊禺都让你们看得干净了,就像在砧板的鱼一样,现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们还有问的必要吗?”

裕止笑了,“你们确实没有问现在的必要,不过你刚才问的过去和将来,能不能在问得精确一点,具体是过去的什么时候,和将来的什么时候?”

藤原雅序好像想了一下,才说:“过去嘛……当然是为什么要对我们下药了,而且还应该是很重的药,真想不到,一个瓶子就能把我们弄成这个样子。”稍作停顿,然后接着说:“至于将来嘛,当然是指我们谈完话之后的情况咯。你也看见了,啊禺都手颤了,只怕他说要一掌劈死我,然后再劈死他自己都是有心无力了。”

说罢看了一下自己手上锋利的指甲,然后抵住陈禺的颈脖处的动脉问陈禺,“啊禺,到时候我杀你,你不会怪我嘛!”

陈禺说:“怎么会?”

裕止“呸”了一声,“你们死到临头还卖弄恩爱。”停了停又笑着说:“藤原特使,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把你们弄成这样的,单靠那个瓶子还真不行。昨晚从你们饮的清酒,吃的寿司中,就已经下了媚药,这个瓶子只是刺激你们之前已经吃下去的药。”

陈禺奇道:“昨晚你们不也吃了寿司,饮了酒嘛?”

裕止笑道:“我们可没像你们那样把整个瓶子的药都吸光,再说了,你也别忘了这里本来是做啥生意,就算我和初代想做些什么,不也是天经地义吗?”

初代已经回到裕止身边,笑着半跪下来。

陈禺记起,初代曾说过他是从小就是裕止捡回来的。现在看裕止年龄也不大,想来这二人定是从小就在这些地方长大,相依为命,有些事情可能他们两个早就做过了。想不到对方为了让自己入套竟然以身试药……

藤原雅序小声骂道:“走狗!”

初代笑着反问藤原雅序,“你家的阿禺,不也是全让你支配的吗?为啥换别人就不行?”

藤原雅序不敢接话了,看样子之前自己和陈禺发生的事情,人家是全部知道,羞愧的神色,已经无法掩藏。

裕止长叹一声:“哎!如果我再不说实话,误会就可能会更深了。但若我说实话,又怕你们迁怒于我。”

陈禺说:“我们栽了,是我们本事不够。求你说出理由,我们只想做个明白鬼。”

裕止说,“其实,你们大可放心,我没有通知岛津义潮他们,他们不会来。所以你们一会儿是可以离开这里的。”

“哦?”陈禺和藤原雅序都有点不信地看着裕止。

裕止当然明白他们的疑问,“陈公子是君子,但我是小人。陈公子答应了帮我,我却要处处提防陈公子。”

陈禺说:“你觉得我能帮到你是举手之劳,而帮不到你,你可能要承受灭顶之灾,你有这种提防也是自然的。”

裕止叹道:“陈公子果然懂得为他人设身处地的着想。可惜我是个满腹坏水的小人,在第一晚等你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命人去准备食材。我想过了,如果你们骗我或者是敷衍我的话,我就用这个方法把你们两人制住,再把你们卖给岛津义潮,换回我这里二三十人的性命。”

陈禺说,“但你在赌场雅间的时候就犹豫了……”

裕止说:“是的,你救了初代……”说着扶起半跪在自己身前的初代,挪了一下位置让初代坐在自己身边。初代好像没想到裕止会让他坐在她身边,神色一怔。裕止一笑,手上又加了点力,硬拉着初代坐下。初代这才确定裕止是真的让他坐下……

裕止继续说:“陈公子,你想啊,我一个人能带多少财物?这些财物又能够我生活多久?就算我手上真有一两件价值连城的财物,我又如何变现?找个人把那财物卖了?……正经人好像一般都没这么多钱吧?坏人呢?那时候我已经在唐土,孤身一人,没有大名的势力,也没有组织的后盾,我就不怕他黑吃黑把我吃了吗?”说着裕止拍了拍初代。

初代会意,去把高丽神仙炖鸡汤,从火炉中移开,然后弄熄火炉,又从屋子里找出碗和勺子,给裕止盛上一碗。

裕止喝了一口浓汤,然后继续说,“所以我和外面那二三十人,本来就是她们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她们。当时听说,你们只让我一个人离开扶桑我确实很……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自己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既有失望,又有点愤怒,但好像又觉得我没理由迁怒于你们。后来藤原特使抱紧我,安慰我,我才猛然想到,藤原特使以前也是服部承政和藤林高贺那边来的。当时我是真的好奇,陈公子是真的接纳了藤原特使,还是只是联盟互助,逢场作戏。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思想有点乱了,想反正计划已经布局,一切就先按布局走,于是就把你们带回来了。”

说着,又停下来喝了一口浓汤,慢慢的看着二人,似乎是给时间让陈禺和藤原雅序反应。陈禺和藤原雅序对裕止的话都没有异议,朝她点了点头。

裕止放下未喝完的小瓷碗,继续说:“晚上我们在聚餐的时候,我一直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原本以为你们会在晚餐上,找机会和我继续商讨出行的事情,谁知道也仅仅是陈公子的一句抱歉没有把事情办好,所以当时我心里确实不高兴。但两位武功高强,我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满。”

说着望向藤原雅序,说:“藤原特使曾经是忍者出身,我自然不可能把药下在酒水里,或者是饭菜中,这风险极大,我不知道会不会被藤原特使识破。只要藤原特使识破……”

此时,又把目光转向陈禺,接着道,“只要藤原特使识破,我猜我和初代都逃不过陈公子的轻轻一剑……”

最后裕止的目光重回到两人身上,“所以我才用出混合药,在寿司和清酒下了药,除了下了药,还下了抑制药物发作的药物。中途又不断劝陈公子喝酒,让陈公子写诗,就是想争取多一点时间,让陈公子体内多沉积点药物。最后再把那瓶子交给陈公子,其实瓶子里面的药物并非什么邪物,是真的能提神的醒脑的药物,只不过嘛……”裕止停了停,“只不过瓶子中的药物,正好能中和掉抑制催情药的药物。抑制药物没了,自然就是烈性催情药掌控了。”

“哦”!陈禺接着说:“所以当时,你闻了一次瓶子中的药物递给我,实际你体内的催情药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所以你必须离开,而且还是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让初代扶着你离开。”

裕止说:“聪明!正是如此,我们离开后并无走远,我让初代把我带到旁边的房间休息,然后回头来监视你们!主要是看看你们是装作样子,还是药物真的发作了!”这次说完就望向初代。

初代知道裕止是让他描述之后的事情,有些愧疚的对着陈禺和藤原雅序说:“我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去吸那个瓶子,其实我并不想你们吸那个瓶子,想让你们睡一觉,让药力消散了就好了。谁知道你们是一边吸,一边计划着如何帮我们,当时我就哭了,如果不是陈公子本身就被酒水和药物影响了清醒,可能当时我就暴露了。我连忙回去告诉姐,我姐不信,又随着我回来想在外偷听,那时候,你们已经……已经说完话,开始了……”

藤原雅序裹着被子,全身连同声音都一起发颤,脸红似火,像是在明知故问:“昨晚我和阿禺……你们全都看见了?”

陈禺从后紧紧的抱着藤原雅序,现在他是没办法把真气输入藤原雅序的经脉穴位帮她稳定心神,只能搂紧。

裕止苦笑道,“没有看完,只看了开头,我们本身体内都有那些药物,我们也要解决那些问题,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旁边的初代这时竟然有意无意的补充起来,“其实昨晚,我也很辛苦……”

陈禺知道裕止和初代都是干这行的,说起来可以说得天花乱坠,藤原雅序是肯定受不了的,连忙对初代摆手说:“好了!好了!别说了!感谢两位给了我和源雅这个机会”。说着把藤原雅序双手也藏进被子里,让藤原雅序在棉被中转过身来不看向两人,耳边也能听见藤原雅序大口喘气,显然藤原雅序是被她自己羞得不行。

陈禺让藤原雅序避开两人的目光,然后问裕止和初代,“那我们继续昨晚上的那个计划,可以吗?”

随即,陈禺就把在新宫港的事情解释了一遍给裕止听,裕止当然马上就联想到服部承政最后一次派忍者外出,以及岛津义潮回京的时间,和陈禺确认了新宫港的那场偷袭,就是为了营救岛津义潮的。同时裕止也为将来自己能带着下属从新宫港撤离,增添了原本就不多的信心。

陈禺和裕止又相互问答了一些问题后,初代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到陈禺身前,说:“陈公子,里面的药多吃对身体无益,但一次半次对身体影响不大。你现在和藤原特使,想来应该是全身酸痛,筋疲力尽,使用盒中药物,能舒缓身体不适,短时间内恢复一些体力。”

陈禺点头道:“多谢”!

而在初代和陈禺说话的时候,裕止已经从房间的箱子里翻出两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然后陆续从暗门离开了密室,临走时,初代对二人说,“准备好了!就敲一下这铁门,我带两位出去。”

裕止和初代离开后,藤原雅序偎依在陈禺怀里不作声。陈禺打开初代给自己的盒子,见到盒子里面有四粒药丸,每粒药丸右边还有一个小圆点,有红绿两种颜色,盒盖上还有一张纸。陈禺打开一看全是扶桑文,只好把纸递给藤原雅序。

藤原雅序可能很享受当前,并不想去被打破,直到陈禺的纸递到面前才认真的读了起来,原来盒子里面有两种药丸,女人是服用旁边红点的药丸,男人服用旁边绿点的药丸,并且上面也说明,第一次服用完八到十二个时辰后会很疲惫,最好是休息,如果实在不能休息的话,可以再服食一粒,不过第二粒只能坚持四个时辰,再用药就会伤害身体……

两人根据指示,用竹筒的清水送服了一粒药后,大概是一盏茶的功夫,果然感到身上的不适大减,身体也有了力量。

陈禺立即调息运气,让真气游匀全身。明白确实是身体太疲劳了,但内功修为却没有因此而减。藤原雅序的内功远不如陈禺,陈也把真气导入藤原雅序经脉中去,藤原雅序也愈发清醒和冷静。

两人离开了床铺,看见之前的衣服已经一片狼藉,只好换上裕止提供的新衣。新衣非常合身,但这些衣服明显都是男性唐装,而且还是在中原一般的贵家公子才能穿上的服饰。

两人稍加思索就明白,其一,对比起来,男装自然要比女装打斗时更加方便。两人现在状态毕竟已经令各自实力大打折扣,两人穿上唐装后相对来说更方便动手。其二,裕止也是有意无意提醒自己带她和她下属跑路去唐土的约定。

陈禺见藤原雅序穿好唐装后,整个人英姿飒爽,英气逼人,若非是她身形过于完美,还真有点富家公子的风范,但显然裕止已经想到这点了,在两套衣服下,还有一张披风。陈禺最后才给藤原雅序系上披风。

当时在扶桑,社会观念视女性穿男装为越界,因此,除了极个别贵族阶层,或者是有公务在身的女武士,基本没有女子穿男装的。裕止给出的是唐装,就是为了让人感觉那非扶桑人,减少众人排异的目光。

两人穿好衣服,带好武器后。陈禺又在刚才初代找到瓷碗的地方,找了两只小瓷碗和小瓷勺,盛了两碗鸡汤,连同栗子,银杏,山里红,和冻枣,与藤原雅序分着吃了。

藤原雅序一直不作声,只是看着陈禺在偷笑,陈禺看她的时候,她又低下头,陈禺问起她有什么事情,藤原雅序就更乐了,就是偷笑,不回答陈禺。陈禺也是一脸不知所以。

最后,两人用完餐,检查了一下,除了那些不能再要的旧衣服,已经没用东西落下了,陈禺再把剩下两粒药丸,按照男女,分别自己带一粒,藤原雅序带一粒。然后去敲响了暗门。

不多时,就听见暗门外有开门的声音,陈禺知道暗门外还有门,也没等他想太多,初代就回来了,三人见面就客气了几句,二人向初代问起裕止。初代回答裕止正把昨天陈禺作藤原雅序写的那首诗裱起来。两人听了也是尴尬至极,酒后的风言风语,竟然被人这样弄,但随即想到,第二次去东大寺的时候藤原雅序用一副假的毛骥诗词去敷衍和尚,感觉也不好意思说别人了。

初代带着二人走过横七竖八的地下暗道,两人这才理解。裕止放弃这样庞大的工程,是花了多大的决心。最后三人依然在上次出去的汤池的离开地下暗道,但两人谁都不认为这次走的路,和上次走的路是一样的。

两人出了地道,终于重见天日。走在城镇与树林的边缘,回想起刚才的情况,两人才知道昨晚是多凶险。能说裕止和初代的武功很强吗?他们确实懂一点武功,但在陈禺面前根本就形同虚设。但裕止根本就不是和陈禺比武功高低,而是用计让陈禺的武功也差不多归零,至少陈禺认为在自己醒来的时候,杀自己和藤原雅序的根本就不需要高手,裕止或者初代任何一人,都足够杀死两人,他们甚至都不用动手杀二人,只需要继续加大药物的剂量,二人现在就是井中枯骨了。

自己用计挫败了三个批次的六大高手,成功救人逃生。谁料碰上真正的用计高手,人家只需要一次机会就能让自己绝望的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藤原雅序看着身边的陈禺若有所思,问:“接下来怎么办?”

陈禺想了想说,“我还要去和波斯人说一下,今晚的事情。”说着就把昨天的事情又重复了一次给藤原雅序听。

藤原雅序想了想,回答:“这也确实要做,咱们一起去吧!”说罢两人就走向树林深处。

这可真的是,才出虎口,又进狼窝,而且还都是两人必须主动去的。那么波斯人会给陈禺什么难题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