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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巧妙谋划引众人倾心

天色微亮,苍白的晨光刚刚从东边的天际露出一点淡淡的光晕,我便早早起身,匆匆收拾妥当,准备出门。谁曾想,那姐夫比我还勤快,他像只勤快的小蜂,悄无声息地探头望向房门,眉头紧蹙,嘴角微微下压,小声叮嘱:“山红,你要是以后忙不过来,不能参加这个仪式可怎么办?毕竟得两人齐心,才能把事办顺。”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却又满含责任感。

我沉吟片刻,微微皱眉,随即一拍桌子,气势十足:“石哥,他那卤肉摊子,生意不是天天都要囱啊,而且,他老婆一个人完全可以应付得来。”声音中透着几分坚决。

姐夫听到后,也拍了拍桌子,眼睛一亮,似乎点燃了希望:“既然如此,那就看他愿不愿意出面了。”他嘴角扬起一抹笑,似有谋划。

我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还在梦乡中的石哥’的号码。“老哥,快起床!这里有大事要办,你得赶紧过来帮帮忙。”声音里带着急切。

片刻后,石哥骂骂咧咧,从梦中挣扎着爬起来,快步赶到门口。一进门,他就像被我灌了“精神鸡汤”似的,被我开始“洗脑”。他这个人天性木讷,却答应得比谁都快,似乎只要一句话,就能挥洒出满满的信任。

我忍不住好奇:“石哥,你怎么这么干脆?难道你不怕被我‘洗脑’得晕头转向?”话语中充满了调笑。

他笑着摆摆手,满脸得意:“我身高一米八,年轻时候可是个帅气的小伙子。如今刮了胡子,依旧神采奕奕,风采依旧。”

我点点头,满意地说:“不仅帅,还风华绝代。”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他得意洋洋地补充:“我教了几十年的语文,算得上个文化人,面子上也得有点派头。”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自豪的笑。

我调侃他:“不,不是你是不是文化人的问题,而是你天生就是个真正的文化贤达。”说完,笑声在房间弥漫。

他继续说:“我曾读沈从文的《边城》,记得那个礼生,胡子锋利,俊朗非凡。穿着青色长袍,双手叠在腰间,缓缓弯腰,又缓缓站起,仿佛在舞台上表演,一举手一投足都优雅得令人心动。现在我年纪大了,也想让中年妇女们心动一下,找回那份曾经的青春气息。”

我和姐夫闻言,不由得哄然大笑,笑声中夹杂着对未来的期待与打趣。

姐夫也感叹:“我懂你的心境。每天跟老婆腌猪腿、做猪大肠,时间久了都变成油腻的大叔了。你还渴望像当年教书那样,让高中女生像追偶像一样看你,听你朗诵‘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英雄’……是不是这样?”说着,他叹了口气,眼中带着几分怀念。

石哥点头如捣蒜:“知音啊,真是知音。这个事情,我不收钱都愿意出力。”他眼神坚毅,仿佛已然准备,就等着把计划执行到底。

我立马摆手:“钱一定要付,不能白帮忙。”我语气坚决。

他好奇:“那具体怎么操作?”

我笑着说:“哥,你先去刮胡子洗脸,今天由我来表演一出。以后由你当礼生,我负责主持仪式。这场面,你看着办。”话语里带着些调侃和期待。

石哥听后,立刻回家准备,动作麻利如风。

姐夫问:“那我们要给他多少钱?毕竟劳力值钱。”

我说:“我只要百分之二十,剩余的,你们平分。”语气公平。

姐夫沉吟片刻:“也行,先把事情办妥再说。”他眼神中带着一份期待和责任。

当天清晨八点半,我全家乘坐两辆车出发,早晨的空气清新得像刚洗过一样,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辽阔的田野上。石哥驾驶着他的车,旁边跟着邻居们,浩浩荡荡,七八辆车,直奔风烟亭。

小林技艺娴熟,布置场地,四方桌已摆得整整齐齐,活鸡被绳子扎在树上,宛如一件工艺品。场面庄重而热闹。

我一手提着鸡,说:“林美女,你还会买公鸡,做得还挺干练嘛。”也许是我突然换了称呼,带着几分调侃,她的脸一下子羞红了,像春天的桃花一样娇嫩。

除了工友和师傅外,还聚满了邻里乡亲,大家好奇地望着这盛大而神圣的场面,因为我身着礼服,众人纷纷打听:“这是怎么搞的啊?”气氛热烈而期待。

小林也说不清楚,只笑着:“你们看嘛。”她那带着笑意的眼睛,似在向人们传达着秘密。

中国人有个习惯,越是不懂的事情,越喜欢打探。于是,张三转告李四,李四又告诉王五,逐渐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场面渐渐热闹非凡。

物业也匆匆赶到,认识我的人低声问:“是不是万大师?”他们对这场仪式充满敬意。

我身着庄重,未多言,只点点头。众人口中议论纷纷,或许记得我曾经与师父相伴的盛大开光仪式,或许听说我在此买了房,今天要举行的“开工仪式”显得格外隆重。

虽然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规模的仪式,但业内的人都知道,这是遵循规矩、庄重神圣的盛典。

姐夫将土地菩萨的牌位放在桌上,准备好肉鱼,时间到八点五十八分,他念出:“鸣炮——”

只听“轰——”的一声鞭炮炸响,连绵不断,震耳欲聋。爆竹声在空气中炸开一片火光和烟尘,伴随着阵阵硝烟味,恍如征战场上的炮火。

烟尘散尽,晨曦中的阳光洒在我庄严的脸庞上,我双手交叉,持刀,将鸡喉割开,鲜血汩汩流入碗中,那一瞬间的血色在清晨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鲜亮。

我将鸡安放在四方桌上,石哥快速帮忙,把蜡烛插在地上,点燃三支香。香烟袅袅升起,郑重其事地递到我手中。

我接过香,缓步走动,仿佛舞台上的演员,一招一式都充满仪式感。石哥一边喝着酒,一边挤着眼:“别挤,走开点,别挡着光!”

我迈着戏剧中的八字步,左脚先伸出,停顿片刻;右脚再伸,复又停住。如此潇洒地在桌子周围走了一圈,笑意满满地回到面前,现场气氛活跃得就像一场盛大的表演。

这般舞台般的表演,让围观的人都看得目不转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姐夫高声喊:“三鞠躬——!”

我双手执香,缓缓鞠躬,腰几乎要触到膝盖,再缓缓站起,连续做了三次,气势十足。每个动作都端庄而神圣,像是在与天地对话。

围观的小孩们屏气凝神,生怕惊扰了这份庄重。那份仪式的肃穆,似乎让整片天地都变得静谧唯美,只剩下我和这一份神圣的信仰。

姐夫继续吟唱:“禀告土地菩萨,小民万山红,今日迁入风烟亭,念文——”

我高声朗诵:“乌江府兮——风烟亭——24都皇岗庙土地菩萨:祭拜者万山红,备三牲置于庭前,拜于A座c栋。山红愚昧,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唯知土地主掌五里,愿菩萨庇佑我家宅安康,财源滚滚,全靠菩萨恩赐。”每一句都庄重而真诚,似在诉说心中愿望。

我鞠了个躬,姐夫临场发挥,添上一段即兴的话语,令我措手不及,只得又深深鞠躬以示尊敬。

我继续念诵:“世易时移,风俗变迁。现如今居住这商品房,前无脚梁,后无上梁。在装修之前,启大驾于亭岗。若未启动,菩萨怎知我万山红居此?祸兮福所倚,菩萨若不理会,土地不管我心神难安,如同荒丘野坟,日夜不宁。”

“再鞠躬!”姐夫调节节奏,我顺从照办。礼毕后,继续念:“今日祭拜,全凭一片忠心,菩萨受礼,赐我吉兆。安居于此,财源广进,人丁兴旺。”我扬起青衣,左脚迈出半步,右脚紧随,表演得炉火纯青,场面壮观。

现场的群众都瞪大了眼睛,嘴角都快咧到耳根,陶醉在这份庄重的氛围中。

我拾起桌上的卦象,把它抛向空中,看着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落地。姐夫高声宣布:“大吉大利——,菩萨领情——上上卦!”声音中带着亢奋。

我深深鞠了一躬,神色庄重而虔诚。

“仪式到此结束!”姐夫一声令下:“鸣炮——”

只听鞭炮爆炸如雷,一阵阵火光从天而降,震耳欲聋。伴随着满天火光与烟尘,我端起鸡血,像运动员冲刺般,冲入电梯。姐夫、小林和工友们跟在后面,甚至还夹杂着一些好奇围观的群众,期待接下来更精彩的瞬间。

我用手做了个“请勿入内”的动作(全凭现场发挥,不曾有先例),众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神圣的场面。

我走进去,将鸡血泼在地上,高声喊:“菩萨保佑,一切顺利,开工大吉!”声音洪亮而充满虔诚。

随后示意大家可以入内,先到的人先上,后到的人挤满了整个房间。

有人忍不住问:“万大师,您刚才念的那些话,咱们都听懂了吗?懂不懂啊?”满脸期待。

我笑着说:“以前在乡下打地基,都是要向土地菩萨请示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乡土的亲切感。

大家纷纷附和:“对啊,木匠师傅也会敬土地菩萨呢。”

我又问:“那上梁的时候呢?”

众人齐声答:“当然得通知土地菩萨啦!”

我微笑着总结:“如今住在商品房,迁入由皇岗庙管辖的区域,如果没有提前申报,菩萨可会觉得你是个陌生人呢。”

众人听后,哄然大笑,气氛轻松愉快。

有人问:“搬进去以后,还能补礼吗?”

这个问题让我豁然开朗。古话说得好,群众才是推动历史的核心力量。“只有群众,才能一把钱袋子鼓起来。”

他那一句随意的“问话”,让我仿佛看见一条金光大道,旁边长满了金子,树上挂满了花朵,硕果累累。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不是可以补,而是一定得补。”语气坚定。

此刻,业务人员纷纷上前,热情邀我:“大师,帮帮忙啊!”“请你出山吧!”甚至有人扯着我衣袖,像个孙悟空,身边身影繁杂忙乱。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暗示自己:“慢慢来,总得和你们家两口子生辰合一。”这句话握住了主导权,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做,都由我来定。

屋内顿时热火朝天,我用手轻轻一按,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今天只是客串,日后还得请他们帮忙。”语气中透着一点威严和期待。

众人又开始打听姐夫和石哥的事。

我怕他们随意传开,连忙提醒:“把手机告诉大家,事后联系。”

正当局面一片热烈之时,师父的电话响起。于是,我走到角落,低声说:“师父,您的话能再说一遍吗?刚才太吵。”身旁的人都在忙乱,我尽量让自己静下心。

师父的声音温和如春风:“把车洗干净,加满油,检查好车况,明天一早请你去省城。”话语虽简单,却充满了信任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