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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子和陆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俩人接触虽然并不多,但是对其也了解一些。

他本性不坏,就是有点认死理,嘴还有点损,但大是大非还是拎得清。

屯子都低头认错了,陆峥也没跟他计较。

“人都找回来了,大家赶紧回家吧!”

被陆峥一提醒,所有人都忍不住看了眼漆黑的林子,生怕那头老虎突然窜出来伤人。

李修明挥了挥手,众人举着火把纷纷下山。

等众人回到村子里已经过了子时。

林疏月还没休息,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连忙出门迎接。

“相公!”

“还没休息呢?”

陆峥取下桑木弓和箭囊,林疏月接了过来。

“疏月担心你,睡不着!”

俩人进了屋,林疏月将弓箭挂在墙上。

“相公饿了吧,先洗洗脸,我去端饭菜!”

陆峥盆里已经提前打好了清水,陆峥洗净脸上的尘土,转回身,林疏月已经将饭菜端上桌。

孙小野蹭的跳上长条凳,却被陆峥弹了个脑瓜崩。

“先去洗洗你那脏手再吃!”

孙小野揉了揉脑门儿,一咧嘴跳下凳子去洗手。

陆峥端起饭碗,入手热乎乎的,估计林疏月为了不让自己回来等饭,不知来来回回热了多少次。

陆峥问道:“疏月你吃了吗?”

“我和陈山嫂子吃过了!”

林疏月等陆峥吃饭的时间也没闲着,她拿过小簸箩翻出里面的针线,将线头放在嘴里打湿捻成尖,然后穿进了针孔里,拿过床头一件半成品的衣服缝制起来。

“陈山嫂子把那五把刀上的印子都磨掉了,又磨了两把刀鞘和刀柄!”

林疏月一边缝补,一边向陆峥说着下午的事情。

吃完饭,林疏月将碗筷收拾下去洗刷,然后又伺候陆峥休息。

因为熬的太晚,林疏月很是困乏,刚躺下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陆峥轻轻起身,盘坐在床边,根据那本无名心法继续修习。

第二天清晨,坐了一夜的陆峥缓缓睁开眼,身上没有昨日奔波的疲倦,神清气爽,耳聪目明。

“相公,你醒了!”

林疏月伸展双臂,然后缓缓从床上爬起去做早饭。

“陆峥兄弟在家吗?”

俩人正吃着饭,外面响起了呼喊声。

陆峥顺着门口往外看去,就见石头和屯子嘿嘿笑着站在篱笆门前。

陆峥三两口将稀粥喝掉,然后走出去打开篱笆门。

“是屯子和石头,这大清早的有事儿?”

俩人嘿嘿一笑。

“陆峥兄弟,昨天感谢你出手相救,今早我们过来给你送点东西表示一下心意!”

屯子从身后拿出了四条风干的鲤鱼。

石头道:“陆峥兄弟,这是我们前些日子在飞虎涧抓的,小了点,你别嫌弃!”

飞虎涧是虎头山南二十里外的一处水潭,里面生长了不少鲤鱼,这哥俩不知什么时候跑那么远去抓的。

陆峥将屯子递过来的鱼干推了回去。

“乡里乡亲的别这么客气,当初我和满仓在林子迷路,村里人把我们找回来不也没收东西,我要是收了那不是打自己的脸!”

屯子再次将鱼干递过来道:“那是两回事,你那时小不懂事,我俩那娘们儿这么大了还不听话,给村里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你要是不收下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陆峥笑道:“你这样说,可不能只给我送礼了,全村四十多人都上了山,你们俩能送的过来?我要是收了别人怎么看你俩?”

屯子和石头还真没想这么多,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陆峥是把哥俩的媳妇救回来了,可大家伙儿也跟着跑了一趟,你只给陆峥送东西不给我们送,那不是瞧不起我们?

哥俩尴尬的挠了挠头,陆峥再次把鱼干推回去。

“这事儿我心里有个数就行了,东西就不收了!”

几条风干的鱼在陆峥眼里不值几个钱,可是对于石头和屯子来说可是补充营养的好东西。

俩人对视一眼,屯子最后默默的将鱼干收了回去。

“陆峥兄弟,你这是要做什么?”

石头撇向院子里,就见空地上架着一节木桩子,上面还挂着锯子。

陆峥笑道:“昨天想着破点木板做个风箱,这不有事给耽搁了!”

屯子笑道:“这活儿我哥俩会点,你等我把东西放回去,回来我们帮你做!”

不等陆峥拒绝,屯子提着四条鱼干往回跑。

“屯子你小心点,差点撞到老娘!”

道路狭窄,屯子差点和过来干活的牛牵花撞个满怀。

“石头也在呢!”

牛牵花扭着屁股进了院子。

“陈山嫂子!”

石头打了声招呼便不再说话。

林疏月从屋里走了出来,姐俩拉着手进了屋,一边聊着天一边干活。

屯子很快跑了回来。

来到那根锯了一半的木桩子前看了眼,屯子不由笑了。

“陆峥兄弟,你这是锯木头呢,我看和狗啃……咳咳,你不能这样,你得这样!”

说着话,屯子抄起锯子,一脚踩着木桩子,身子的中心线和墨斗弹的线重合,然后刺啦刺啦的锯了起来。

屯子和石头小时候跟王大力学过木工,但是因为吃不下苦,拉了半个月的木头就跑了。

虽然是半吊子,但这哥俩锯木头的手艺没的说,锯齿顺着墨斗线来回跑,一点都不偏离,板子锯下来很是平整,用刨子稍微一打磨就成。

做一个风箱要用不少木板,屯子和石头俩人轮流拉锯,陆峥也乐的清闲。

“屯子,水云的伤势好些了吗?”

陆峥提来一壶水,倒了两碗给二人解渴。

屯子接过陆峥递过来的水碗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道:“能下地走路,但是一晚上膝盖肿胀了起来!”

水云错位的关节虽然被陆峥接上,但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导致软组织挫伤,血液堆积散不开,肿胀是正常的。

“陆峥兄弟,我听水云说她的腿是你给接上的,你懂医术?”

陆峥摇头:“不懂,接骨也是以前无意翻阅书籍看到了一言片语罢了!”

屯子叹了口气道:“陆峥兄弟你要是懂医术就好了,水云现在行动不便,家里的活儿也干不了!”

其实屯子并不是抱怨水云不能干活,只是晚上扛腿的时候不方便。

都是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一晚上要不整两下他睡不着觉。

水云现在伤了腿,自然不能做那种事,一天两天还好,要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屯子得憋的满嘴起火泡。

陆峥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铁柱家的会辨识草药,懂些医术,不如你去问问她有什么药可以消肿止疼!”

陆峥虽然学过战地急救,可用的都是西药,对中药并不了解。

屯子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我可不去招惹那个寡妇,要是被水云知道了,她不得把我耳朵揪下来!”

揪耳朵还是小事儿,万一生气不让屯子碰了可咋办。

屯子忽然嘿嘿一笑:“陆峥兄弟,要不你帮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