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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男女尺码有所悬殊,可时至今日柳如峰才有了确切的亲眼体会。

这已经是他码数最小的一件衣服了,想不到穿在司昀昀身上依旧非常宽阔,感觉她整只小人都能罩进里面去,裤子穿了跟没穿压根没区别。

不过,真的很好看!

他方才还羞得往别处瞅,现今仅多看了一眼便上了瘾,怎么看也看不够。

司昀昀的身材一点儿也不差劲,比例卓越,肌肤胜雪,勾人得很。

她开口说话的小嗓音也照常勾他的心:“是有吧,但我觉得还可以。”

衬衫尺码是过于大了,好在裤子是松紧的,裤绳拉一拉,就能合贴上纤瘦的腰肢。

话不到两句,她的“渴肤症”便来袭,像只小奶猫一样拥抱住柳如峰。

洗澡的时候,她都害怕他不辞而别。

柳如峰适力搂住她,闻着她身上清新的味道,舒展了眉眼。

沐浴露和洗发水他也用,发香效果一般般。

可是为什么她这么香?好香好香,怎么闻也闻不够。

虽然舍不得放开馨香柔软的她,但是——“好了,先吃饭吧!”

司昀昀却不跟着他的步伐去到桌旁,执拗地停留在原地。

柳如峰牵着她的手回来:“怎么了?”

她抿抿嘴,眼神哀愁:“老公,我心里有好多问题,你不回答我,我没有心思吃得下一口食物。”

她想探究答案啊。

柳如峰沉一沉眼珠,从容笑言:“那你问吧,我都会说的。”

他搂过她的肩,就着附近的沙发与她坐下。

“为什么不告而别?”

“倘若我就是想走呢?”

“想走?是我惹着你生气了?你觉得我烦人?那我以后尽量少黏着你,多照顾你的心情想法,你可以原谅我,跟我回家吗?”

“我对你来说就那么不可或缺吗?”

司昀昀握紧了他的手:“当然,你是我的丈夫。”

柳如峰看着她:“昀昀,你知不知道这儿是赌场?是鱼龙混杂之地!你怎么能为了找我只身一人涉入险境?万一天不遂人愿,你被人欺负了,你的将来不就毁于一旦了?”

司昀昀:“老公也是一个人来这里,你有危险在身,我再害怕也得来救你。”

“那你救到我了吗?”柳如峰问道。

司昀昀羞愧垂头,久久不言。

柳如峰残酷的话音响起:“人有朝一日都是会分离的,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现实?”

司昀昀抬起泪眸:“我明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可你不是旁人,你是我爱的人!”

柳如峰还想“刁难”一下她。

“你刚刚说你心里有很多问题,肯定包括了我和九龙赌场的关系,那我实在告诉你,我不是被绑架或者胁迫来的此地,我就是九龙赌场的人,这儿的老板就是我的父亲,我是一个混迹赌场,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司昀昀,你还会想和我在一起吗?”

岂料司昀昀只停顿了几秒,就启声为他开脱:

“在赌场工作不一定就是坏男人,为生计奔波的不在少数,起码我确定我的老公不是那种人。”

柳如峰:“你不怕别人说你闲话?瞧不起你?”

“老公是我自己的,闲话是别人的,我为什么要在乎别人,而不在乎自己的爱人?”

司昀昀话语恳切,真诚地打动了柳如峰的心。

她还在出声挽留他:“老公,你是不是真的厌恶极了我?认为我很碍眼烦心?我知错了,我都可以改的,我保证从今以后都不会再让你有喘不过气的感受,我发誓!”

她举起手就要发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毒誓出来,被柳如峰及时拦下。

这是拒绝回家的意思?

司昀昀心脏一痛,泫然欲泣。

“别哭。”

柳如峰温声安抚,一双大手捧起她泪眼朦胧的小脸,低头亲了下她的小嘴,浅尝辄止。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她。

轻轻的一吻,司昀昀果真止住了要掉下来的小珍珠,情绪得到了极大舒缓。

她痴痴望着英俊的他。

柳如峰旋即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那个玉娃娃,递到司昀昀面前给她看。

她立刻就认出是姥姥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离家出走时,床头柜上那对小玉人便少了一个。

那时她就疑惑,要带走就一块儿带走,要不带走就一个也别稀罕,怎么偏偏只带走一个?

拿走的那个还是按她模样玉雕的女娃娃。

“我从没想过要与你真正永别,我把你的小女娃带走了,就是舍不得你,我将小男娃留在你身边,意味着我始终要回来。”

柳如峰的话温柔且有力量。

司昀昀清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激动地投进他怀里无言幸福。

柳如峰怀抱着她,下巴轻抵着她的头发,心情却是愧疚又沉重。

他这次离走的行为委实太冲动了。

有时候冲动是会引领人走上新光明的一条正路,可也有时候会致使人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问她现在可以乖乖吃饭了吗?

眼下老公找到了,也情愿跟她回家了,司昀昀终于接收到肚子的饥饿抗议,点了点头。

在饭桌上用早餐时,她吃得狼吞虎咽。

柳如峰十分担心她会噎住,移过去一杯温热的牛奶:“慢点吃。”

又凝起墨眉问:“我走之后,你一顿都没有吃?”

司昀昀咽下一口花卷,模样心虚地说:“我胃口不好,吃不下~”

那也就是说,从11月14号到11月17号她都粒米未进,光想着他、念着他。

柳如峰要发作脾气,但他心里分外清楚,源头在于自己,指责司昀昀是不该的。

他揉揉她的脑袋,静静看着她把餐食吃完。

一时开口:“昀昀,我有要事须去处理,你就待在我卧室里哪里都不要去,这里是赌场,不可随意走动。”

柳如峰担心父亲发现她的存在,她一反往常的言行举止会引起他的怀疑,对她自身将有不利的结果。

“我会叫名阿姨到楼上侍立,需要什么你往门外喊一声便是。”

司昀昀仿佛成了他的孩子,格外担忧她的生命安危。

“我等你回来。”

司昀昀不多说话,从现在起,她就要开始少言寡语,谨防再次惹厌丈夫。

——

柳如峰询问阿乐是谁把司昀昀带去的那间废弃办公室?

阿乐回是二庄的一名小打手,叫做张兴的,年纪刚三十出头。

“他人现在在哪儿?”柳如峰冰冷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眸内火焰汹涌翻腾。

阿乐表示:“我已经命人打了他一百藤条,当下正在旱房里跪着。”

柳如峰缓缓摇头,不满意说:“立刻带他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