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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从边将到帝王:李氏的逆袭路 > 第79章 步骑协同铸锐旅,将官营里育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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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步骑协同铸锐旅,将官营里育栋梁

长安城南的神策军大校场,尘土飞扬中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肃杀——李衡正亲自督阵,演练他打磨半年的“步骑协同+远程打击”新战术。观礼台上,唐文宗握着扶手的指节泛白,裴度等老臣则前倾着身子,目光死死锁在校场中央,连呼吸都跟着士兵的步伐放缓。

最先动的是重甲骑兵。三百名玄甲骑士胯下马匹裹着薄铁甲,胸前护心镜用百炼精铁打造,阳光照在甲片上,反射出刺眼的冷光;骑士手中马槊加长至一丈二,槊首淬了防锈铜漆,刃口锋利得能劈开半寸厚的铁板。“冲锋!”随着李衡一声令下,骑兵们列成“楔形阵”,马蹄踏得校场地面震颤,如一道黑色闪电般撞向模拟敌阵的稻草人墙——只听“咔嚓”脆响,稻草人连同背后的木盾被马槊戳穿、撞飞,阵型瞬间撕开一道缺口。

不等模拟敌阵反应,陌刀兵已踩着骑兵的马蹄印跟进。两百名陌刀手身着轻便皮甲,腰间悬着短刀,双手握着七尺长的陌刀,刀刃宽近三寸,刀柄缠着防滑麻绳。他们列成三排横阵,第一排陌刀手半蹲,刀刃斜指地面,挡住溃散的“敌兵”反扑;第二、三排则高举陌刀,如割麦般横扫残余稻草人,刀风呼啸间,断木残草飞溅,不过一炷香时间,模拟敌阵便被清扫得干干净净。

“这步骑配合,竟如此丝滑!”观礼台上,裴度忍不住低呼。文宗没接话,目光却移到了校场东侧——那里,十架便携投石机正被士兵快速组装。投石机用轻质榆木打造,拆解后可由两匹马驮运,组装只需一刻钟;投石臂末端绑着麻布兜,里面装着拳头大的石弹,或裹着火油的麻布团。“放!”随着指令,石弹呼啸着飞向百米外的土墙,“轰隆”一声砸出坑洞;火油团落地后,早有弓箭手射出火箭,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将土墙烧成一片焦黑。

“这投石机,竟能这么快部署?”文宗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内侍忙解释:“陛下,这是李大人让工部改良的,榆木臂杆涂了桐油防蛀,配件用铁销连接,连民夫都能组装。上次河北演练,这投石机一炷香就砸开了叛军的土城!”

演练还在继续,校场西侧的“后勤医疗区”却格外引人注目。粮草辎重队推着双轮马车,车厢裹着防雨油布,车身上印着“靖安粮”的红字,每辆车配有两名护卫、一名记账官,车底还藏着应急干粮;医师部队则背着多层药箱,箱里分放着金疮药、止血粉、伤寒药,旁边跟着抬担架的士兵,担架上铺着消过毒的麻布——这是李衡特意制定的“三军保障制”:粮草队提前三日探路,医师队每百人配一名主医、两名助手,连担架兵都要学基础止血术。

“连粮草、医师都想得这么周全……”文宗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他突然想起去年李衡递的《军制疏》,里面写着“兵无粮则散,伤无医则溃,比锐兵更重的,是能让兵安心作战的保障”,当时他只当是寻常奏疏,如今见了实景,才知李衡的心思有多深。

更让朝野震动的,是李衡在校场旁设的“将官营”。营区用木栅栏围起,里面建着十间推演室,每间摆着沙盘、挂着地图,百名精锐将官正围着沙盘争论——他们是李衡从玄甲、靖河、靖安三军里挑的百战老兵,个个识字、懂基本战术,还得通过“治军策论”考试才能入选。

“回纥骑兵善奔袭,若用投石机在必经之路设伏,再让陌刀兵断其后路,必能破之!”一名满脸伤疤的校尉指着沙盘上的漠北地形,声音洪亮。旁边另一名将官反驳:“不行!投石机需提前部署,回纥兵来得快,不如让重甲骑兵诱敌,陌刀兵在两侧山谷设伏,投石机从山顶砸击!”

两人正争得面红耳赤,李衡走了进来。他没制止,反而拿起木杆,在沙盘上划出一条线:“你们都漏了粮草——回纥兵缺粮,若先烧了他们的粮道,不管用什么战术,他们都撑不过三日。”说着,他展开一幅《漠北粮道图》,上面标着回纥各部的粮草囤积地,“做将的,不光要懂战术,还要懂敌情、懂后勤,不然打得再凶,也是白费力气。”

百名将官齐齐躬身:“谢将军指点!”他们眼中的敬佩毫不掩饰——李衡不仅教他们战术推演,每晚还会讲《孙子兵法》《史记·李将军列传》,连自己平漠北的实战经验都倾囊相授。有次一名年轻将官问“怎么带新兵”,李衡直接带他去牙兵营,让他看老兵怎么教新兵握槊、怎么跟新兵同吃同住:“将官不是靠威风压人,是靠本事服人,靠真心带人。”

三个月后,将官营的第一次“实战考核”震惊长安——李衡模拟“藩镇叛乱”,让百名将官各领五百兵,在终南山演练攻防。结果,有二十名将官用“步骑协同+投石机破城”的战术,提前半日拿下目标;更有五名将官提出“以粮诱敌”的计策,把模拟叛军引到预设伏击圈,零伤亡取胜。

“这百名将官,再过三年,必成大唐名将!”裴度拿着考核报告,激动地对文宗说。文宗看着报告上“李衡亲评:可任校尉者三十人,可任郎将者二十人”的字样,心里五味杂陈——他既盼大唐有能将,又怕这些将官只认“李将军”,不认“大唐皇帝”。

而李衡此刻正在将官营,给百名将官颁发“结业令牌”——令牌用青铜打造,正面刻“靖安将”,背面刻着“忠勇”二字。“你们是大唐的将,也是护民的将,”他握着令牌,目光扫过每个人,“往后不管在哪领兵,都要记着:战术是用来打敌人的,不是用来欺压百姓的;权力是用来保安稳的,不是用来谋私的。”

将官们齐声高呼“遵令”,声音震得营区旗帜猎猎作响。阳光透过木栅栏,照在他们年轻或沧桑的脸上,也照在李衡身上——他站在人群中,身着紫袍,腰间悬着尚方剑,目光坚定如炬。谁都看得出来,这支由他亲手打造的军队、培育的将官,正在长成大唐最锋利的剑;而他自己,也正从“掌兵的权臣”,一步步走向“定国安邦的名将”,只是这路的尽头,不知藏着皇帝多少隐忧,多少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