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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从边将到帝王:李氏的逆袭路 > 第84章 武宗长成露锋芒,李衡雷霆清阉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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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武宗长成露锋芒,李衡雷霆清阉党

会昌四年春,长安御书房的晨光里,第一次出现了微妙的权力角力——武宗李湛握着河北政务疏,指尖划过“魏博节度使请增粮饷”的字句,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问李衡“皇叔该如何”,反而抬眼看向侍立一旁的宦官枢密使刘克明:“刘公公,魏博去年刚裁过私兵,为何突然要增粮?你去查的密报,可有说清楚?”

刘克明眼神微慌,忙躬身道:“陛下,魏博地处边境,恐是防备契丹异动,增粮也是常理……”话没说完,武宗已把疏卷扔在案上,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利:“常理?朕看是你收了魏博的好处,故意瞒着实情!”

这一幕,恰好被前来奏事的李衡撞见。他站在殿门外,看着往日依赖他的少年皇帝,此刻竟能识破宦官的敷衍,心头猛地一震——武宗已十六岁,不再是那个需要他护在身后的孩子,而刘克明等宦官,却还把他当傀儡拿捏,甚至暗中勾结藩镇,这颗毒瘤,若不早除,必成大患。

李衡没进门,转身回了梁亲王府,当即召来赵虎与将官营出身的十名校尉:“查刘克明的行踪,尤其是他与魏博、幽州的往来,三日之内,我要所有密信、账目!”

三日后,一堆证据摆在李衡案上——刘克明不仅收了魏博节度使的黄金百两,还私藏了篡改过的“武宗密诏”(意图假传圣旨调神策军一部归宦官掌控),甚至与已故文宗朝的宦官余党勾结,计划在武宗秋猎时“意外”弑君,另立年幼宗室。

“狗胆包天!”李衡捏着密诏,指节泛白。一旁的李昭看着证据,脸色凝重:“宦官党羽遍布宫城,连神策军里都有他们的人,若要清剿,需一击必中,不能给他们反扑的机会。”

李衡点头,当即定下计策:“明日早朝,由武宗当庭发难,我率靖安牙兵围宫,赵虎带神策军清剿宦官据点,将官营校尉分头控制宫门,凡拒捕者,格杀勿论!”

次日早朝,紫宸殿的气氛格外压抑。刘克明刚要递上“魏博增粮”的奏疏,武宗突然拍案而起:“刘克明!你私收魏博贿赂,篡改朕的旨意,还想在秋猎时害朕,可有此事?”

刘克明脸色煞白,忙跪地喊冤:“陛下明鉴!是有人陷害老奴!”他看向殿外,想召埋伏的宦官党羽,却见李衡身着紫袍,带着靖安牙兵走进殿来,牙兵手中的马槊直指宦官:“陛下有旨,宦官刘克明勾结藩镇、意图弑君,即刻拿下!党羽同罪,概不姑息!”

牙兵动作迅速,瞬间将刘克明按在地上。刘克明还想挣扎,李衡已抽出尚方剑,剑刃抵在他颈间:“你在文宗朝就敢伪造书信构陷忠良,如今又想害新帝,今日便用你的头,清宫廷、正朝纲!”

剑光闪过,刘克明的首级滚落在地,鲜血溅在殿中的红毡上,触目惊心。百官皆屏息,连宗室亲王都吓得躬身低头——谁都没想到,李衡会在早朝之上,当着武宗的面,如此干脆利落地斩了宦官首领。

“传本王令!”李衡高举尚方剑,声音震彻大殿,“靖安牙兵围宫,神策军清剿宦官据点,凡参与刘克明谋逆者,无论官职大小,一律诛杀!禁军各营由将官营校尉接管,非本王与陛下令牌,任何人不得调兵!”

指令传出,长安城内瞬间动了起来。赵虎率神策军直奔宦官枢密院,将藏在那里的二十余名党羽一网打尽,搜出伪造的圣旨、藩镇密信无数;将官营校尉分头控制宫门,凡是宦官出身的禁军将领,拒不交权者当场斩杀;梁亲王府的亲兵则查封了宦官的私宅,抄出黄金、绢帛不计其数——这些,都是宦官多年来克扣军饷、压榨百姓所得。

正午时分,宫城外的朱雀大街上,挂满了宦官党羽的首级,旁边贴着他们的罪证:“刘克明党羽王信,私吞军饷五万两”“宦官李忠,勾结幽州节度使意图谋反”……百姓围在一旁,看得解气,纷纷高呼“梁亲王千岁”“陛下圣明”——自安史之乱后,宦官专权已久,如今被李衡一举清剿,长安百姓终于盼来了清明。

御书房内,武宗看着李衡递来的“宦官党羽清算名录”(共诛杀宦官及其党羽一百二十七人,罢免勾结宦官的官员三十余人),手指微微颤抖,却不再是往日的慌乱,而是带着一丝掌控的沉稳:“皇叔,余下的宦官,该如何处置?”

李衡躬身道:“陛下,可留三十名无党羽的小宦官供宫廷差遣,其余尽数遣出宫,永不录用。神策军与禁军的将领,全换成将官营出身的校尉,这些人忠于陛下、懂兵法,再无宦官干政之患。”

武宗点头,拿起朱笔,在名录上批下“准”字,笔尖没有半分犹豫。李衡看着他落笔的模样,心头又是一震——那个需要他护着的少年,已真正长成能执掌朝政的皇帝,而他这个辅政亲王,也该慢慢退到幕后了。

傍晚,李昭来见李衡,看着案上的清算名录,笑着道:“你这一手,既清了阉党,又帮陛下立了威,还让将官营的人掌了军权,一举三得。只是往后,你要注意分寸,陛下已长成,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事事替他做主了。”

李衡点头,目光望向御书房的方向:“儿子明白。今日清阉党,是为陛下扫平亲政的障碍。等河北再稳些,我便奏请陛下,交还神策军兵权,只保留梁亲王的爵位,护着大唐边境就好。”

夜色渐深,梁亲王府里,李衡将刘克明的罪证与密诏,和当年文宗朝宦官构陷他的文书放在一起。烛火映着这些旧纸新证,他突然明白:大唐的安稳,从来不是靠一个人的权柄,而是靠“君明臣忠”的默契——如今武宗初显帝心,他这个辅政亲王,该做的不是紧握权力,而是为新帝铺好亲政的路,护好这来之不易的清明。

而御书房的灯,亮到了深夜。武宗拿着河北政务疏,独自批阅到三更,时而皱眉思索,时而提笔批注,再没有召李衡或宦官询问——长安的天,正随着少年皇帝的成长,慢慢变亮;而李衡的传奇,也将在“辅佐新帝亲政”的使命里,写下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