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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从边将到帝王:李氏的逆袭路 > 第181章 帝之亲军,天子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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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帝之亲军,天子之下

乾元元年二月,惊蛰刚过,长安的残雪还凝在太极殿的鸱吻上,密室里的烛火已燃得如白昼。李佑身着玄色窄袖戎装,腰间悬着先帝传下的“天子剑”,剑鞘上的潜龙纹与案上亲军名册的封皮纹样严丝合缝——那是先帝东宫时的徽记,如今落在他手中,便是掌控天下亲军的钥匙。

“传朕令,宣锦衣卫指挥使沈彻、羽林卫大将军萧策、玄甲军统领秦岳入内。”李佑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震得烛火微微晃动。他指尖抚过名册上“潜龙卫”三个朱字,眼前闪过先帝临终前的模样:“阿佑,潜龙卫是朕东宫心血,靖安牙兵是潜邸根基,玄甲军是登基后臂膀——这三支亲军,是你坐稳江山的底气。”

密室的铜门“吱呀”开启,最先入内的是沈彻。他身着玄色绣蟒飞鱼服,腰佩镔铁绣春刀,面覆半张镂空潜龙纹银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靴底沾着未化的雪,却轻得像猫,这是潜龙卫独有的轻功身法,先帝在东宫时亲自教的。

“臣沈彻,参见陛下。”他单膝跪地,声音沙哑如磨过砾石——当年为护先帝从东宫突围,他被箭射穿喉咙,虽捡回性命,嗓音却永远变了调。“锦衣卫前身乃先帝东宫潜龙卫,现编缇骑四千三百人,皆为潜龙卫旧部筛选的死士,每人都曾歃血为誓,以陛下之命为天命;暗桩一千二百六十人,自潜龙卫时期便布于天下,上至藩王府邸的账房,下至西域商队的向导,无一人暴露。”

李佑抬手,内侍捧着一枚鎏金令牌上前,正面是“锦衣卫印”四字,背面刻着先帝手书的“潜龙效忠”:“朕查过名册,你麾下缇骑,有三百人是当年陪先帝守东宫的老卒。”他将令牌掷给沈彻,“自今日起,锦衣卫扩编缇骑至六千,暗桩增至两千,凡官员贪腐银钱逾百两、藩王私调兵甲、外敌互通密信,皆可先查后奏。遇紧急情况,持此令牌可调地方守军三千,若有阻拦,先斩后奏!”

沈彻接令牌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绣春刀出鞘半寸,寒光映得面具上的潜龙纹仿佛要活过来:“臣遵旨!潜龙旧部,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他叩首时,额头撞在金砖上,发出闷响——这是潜龙卫的礼节,只对天子行此大礼。

第二个入殿的是萧策,一身银白锁子甲衬得他身形挺拔,肩披朱红披风,甲胄胸口的“靖安”二字纹章,与沈彻的潜龙纹遥相呼应。他原是先帝潜邸的靖安牙兵统领,先帝登基后,靖安牙兵扩编为羽林卫,专司宫禁宿卫。

“臣萧策,参见陛下。”他行军礼时,甲叶碰撞声震得烛火晃了晃,“羽林卫现编两万三千人,分‘宿卫营’与‘翊麾营’。宿卫营一万五千人,皆是靖安牙兵旧部,擅近身搏杀与宫墙防御,如今驻守太极殿、后宫及太庙,每一刻都有三百人在宫墙上值守;翊麾营八千人,从各州府勇卒中选拔,配连弩与短铳,专司天子随驾与仪仗护持。”

“靖安牙兵,是先帝潜邸时的左膀。”李佑起身,走到萧策面前,指尖划过他甲胄上的刀痕——那是当年先帝遇刺,萧策替他挡下的伤口,“朕要在羽林卫增设‘夜巡营’五千,由靖安牙兵精锐组建,配夜视铜镜与无声弩箭,夜间宫禁值守,凡无朕的鎏金令牌,哪怕是亲王,擅入宫墙者,格杀勿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外:“另外,从翊麾营选一千精锐,组成‘御林军先锋’,随朕出行时,前后左右各二百五十人,寸步不离。”

萧策单膝跪地,拳砸胸口:“臣遵旨!靖安旧部必守好宫禁,护好陛下,若有差池,提头来见!”

最后入殿的秦岳,身披玄铁重甲,甲叶上还留着陇右平叛时的刀痕,血腥味仿佛还凝在甲片缝隙里。他是先帝登基后亲自提拔的将领,玄甲军则是先帝为稳固边疆练出的铁骑,虽非潜龙、靖安旧部,却也是绝对忠诚的亲军。

“臣秦岳,参见陛下。”他声如洪钟,“玄甲军现编三万铁骑,分前中后三军,皆配西域良马、玄铁长枪与破甲弩,常年驻守京畿外围的三大要塞,可一日内驰援长安。陇右平叛时,玄甲军斩首两万三千级,无一逃兵。”

李佑递过一枚龙形兵符,符身刻满云雷纹:“朕升你为镇国上将军,玄甲军扩编至五万,分驻潼关、函谷关、萧关。将士月俸翻倍,家眷免赋税五年;伤残将士由官府赡养终身,战死沙场者,荫庇子孙三代为官。另外,在边关开置军屯田,让将士们战时为兵,闲时为农,无需再靠内地粮草接济。”

秦岳双手接符,指腹抚过冰凉的龙纹:“玄甲军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不让胡马越阴山一步!”

三支亲军统领立在殿下,沈彻的飞鱼服、萧策的锁子甲、秦岳的玄铁甲,在烛火下泛着不同的光,却都透着同一种忠诚——那是先帝用数十年心血浇灌的忠勇,如今尽数交到李佑手中。

李佑走回案前,展开一卷明黄诏书,上面是他亲笔写下的军制三策,墨迹未干,力透纸背:“传朕军制,布告全军!”

“其一,兵符分权!设虎符、龙符、鹰符三符:虎符藏于兵部,调遣边军;龙符由朕亲掌,调遣京畿诸军;鹰符分授沈彻与萧策,调遣锦衣卫与羽林卫。三符缺一不可调兵,凡私造兵符、擅调军队者,以谋逆论处,诛九族!”

沈彻与萧策同时握紧手中令牌,他们知道,鹰符在手,便是天子赋予的绝对权力。

“其二,军功定爵!废除‘世卿世禄’,无论出身寒门还是勋贵,军功皆按实计:杀敌十人升什长,杀敌百人升校尉,夺下一城升将军,护民千户赏黄金百两,护民万户封男爵。贪功冒领者,斩;临阵脱逃者,斩;私放敌军者,斩!且连坐其伍,同伍者皆贬为奴隶,流放边疆!”

秦岳眼中闪过激动,玄甲军多是寒门子弟,这道军制,是给了他们出人头地的希望。

“其三,监军制衡!每支大军设监军一名,由锦衣卫缇骑或御史台清正官员担任,直奏天子,不属将领管辖。监军有‘封剑之权’,遇将领拥兵自重、克扣军饷、通敌叛国,可持天子剑先斩后奏,无需经三省复议!”

这话一出,沈彻微微颔首——锦衣卫本就掌监察,监军之职,正是他们的本分。

李佑将诏书拍在案上,天子剑“呛啷”出鞘,剑尖指向殿外:“朕的亲军,是潜龙卫的诡秘、靖安牙兵的忠勇、玄甲军的铁血!朕的军制,是斩奸佞的刀、护忠良的盾、安天下的根基!”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穿透密室,传至殿外的亲军阵列中:“凡忠于大唐者,朕必厚待;凡敢逆朕者,无论是勋贵还是藩王,虽远必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沈彻、萧策、秦岳齐声高呼,声音震得殿顶瓦当轻响。殿外的锦衣卫缇骑、羽林卫将士、玄甲军铁骑也跟着高呼,声浪如潮水般涌过宫墙,与远处的太和钟鸣交织在一起,震彻整个长安。

李佑收剑入鞘,望着窗外初升的朝阳。残雪在阳光中融化,露出朱红宫墙下的赤绸御道——那是他即将踏上的路,是乾元盛世的开端。

沈彻的暗桩已遍布天下,萧策的羽林卫守住了宫禁,秦岳的玄甲军镇住了边疆。有这三支亲军做根基,有这三道军制做铁律,他知道,无论朝堂上的旧臣如何阻挠,无论藩王如何觊觎,这天下,他都坐稳了。

烛火渐渐燃尽,晨光透过窗棂照在诏书上,“乾元军制”四个大字愈发清晰。李佑抬手,将三枚兵符按在胸口,那里跳动的,是先帝的期望,是大唐的未来,更是属于他的,乾元盛世的脉搏。

殿外的亲军阵列依旧肃立,飞鱼服的玄、锁子甲的银、玄铁甲的黑,在晨光中组成一片钢铁的海洋。李佑知道,从这一刻起,乾元的军威,将震慑四海;乾元的天下,将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