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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自爆马甲后,她成了疯批美人 > 第73章 看好了,这一招叫做捧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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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看好了,这一招叫做捧杀

池易恒得到花老爷子的夸赞,眼中闪过得意之色,旋即恢复温文尔雅的模样。

他挺直意大利定制西装包裹的脊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燕尾服下摆,对着花青墨优雅颔首,“怪我有眼不识明珠。”

“早知花小姐如此明艳动人,那日慈善夜,又怎会让J&c的稀世珍宝轻易易主?”

他的目光顺着花青墨天鹅颈般的线条,牢牢锁定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嗓音低沉而魅惑,“那样的好珠宝本该配佳人,若是戴在花小姐腕间,可比现在这条手链精致百倍,更衬得花小姐倾国倾城。”

宴会厅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宾客们纷纷伸长脖颈,花老爷子扶了扶金丝眼镜,浑浊的目光也落在花青墨腕间流转的璀璨光芒上。

封景辰倚着雕花立柱,玫瑰香水混着鸢尾气息在空气中漾开,她单手掩唇轻笑,黑曜石般的眼眸满是嘲讽。

池易恒这般刻意讨好,倒像极了跳梁小丑。

“这、这不是J&c去年的爆款「双生?风花恋语」?”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惊呼。

珠宝鉴赏师挤到前排,放大镜下,手链上镶嵌的帕帕拉恰蓝宝石泛着粉橙交融的梦幻光泽,与颗颗饱满的梨形钻石交相辉映,“每颗宝石都达到博物馆收藏级别!据说全球仅此一对,价值连城!”

“可这手链是成对的...”另一道声音带着八卦的兴奋,“快看那个黑裙女人!”

众人的视线如潮水般转向封景辰,她正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玫瑰雕花的指甲拂过手链,右手上那道浅浅的疤痕在钻石光芒下若隐若现,“传闻是真的!花青墨和她的助理...”

花青墨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想起下车前,封景辰替她戴上手链时,指尖残留的鸢尾香;想起拍卖会上阿狼点天灯的身影,以及封景辰那句“普通手链,撑气场用”。

琥珀色眼眸猛地看向罪魁祸首,却撞进对方狡黠的笑意里。

封景辰隔着半米距离,故意晃了晃手腕,此刻手链就戴在手指受伤的右手上。

她轻启红唇,无声地做出口型:“喜欢吗?”

鸢尾香混着温热气息,随着气流飘到花青墨鼻尖,让她耳尖瞬间烧红。

花青墨又爱又恨地瞪了封景辰一眼,却换来对方得逞的轻笑。

宴会厅内的议论声愈发嘈杂。

“池少亲手拍卖的东西,转头就戴在人家手腕上?”

“说不定池少根本没细看!男人哪懂这些珠宝...”

各种猜测与窃笑交织,池易恒的脸色在赞美与质疑声中,渐渐变得青白。

池易恒僵在原地,精心打理的发型下,冷汗顺着鬓角滑进定制西装领口。

他几次开合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在头顶明灭,将他青白交错的脸色映得忽明忽暗。

“轰!”大屏幕突然亮起刺目白光,紧接着,池易恒压低鸭舌帽与黑衣商人握手的画面在众人瞳孔中炸开。

画面里,珠宝商摩挲着皮质手套,仅露出一口金牙,“池少放心,这「双生?风花恋语」的仿品,连鉴定师都瞧不出真假!三十万,您拿走!”

“六千万倒手!净赚二十倍!”人群中炸开惊雷般的哗然。

有人掏出手机快速计算,声音颤抖着喊道,“扣除两成主办方抽成、三成税款,再捐个零头当幌子...池少这一单,纯赚三千三百万!”

池易恒的领带歪斜地挂在脖颈,他疯了似的指向操作台,“关掉!立刻关掉!”

花瑜琛的怒吼与保安的脚步声同时响起,却抵不过投影仪刺耳的运转声。

画面里,他数着钞票时上扬的嘴角,正与此刻扭曲的面容形成诡异的镜像。

当池易恒的视线扫过封景辰脸上那抹挑衅的笑,她那句“劝你掂量清楚”的警告突然在耳畔炸响。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猛地甩开保安桎梏往前冲。

西装下摆带翻鎏金桌上的香槟塔,剔透酒液混着碎玻璃飞溅,却在触及封景辰身前半米处,被Zero的黑衣保镖铁壁般拦住。

“是你!”池易恒试图挣脱保镖的钳制,西装下摆扫落桌上的香槟塔,“是你害我声名狼藉!”

封景辰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施舍,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眼底挑衅之意几乎要溢出来。

池易恒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大叫,“你说,你说话啊!”

封景辰轻笑地耸耸肩,眼中寒意如淬了冰的刀刃,却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池少恐怕是太过高兴,喝多了吧。”

“我好像与池少并无恩怨。”她无辜地眨眨眼,钻石耳钉折射的冷光刺得池易恒暴怒的眼球几乎要瞪出来。

“你放屁!你昨天...”池易恒的怒吼突然凝滞。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昨夜封景辰送来贺礼,花瑜钧和刘婉蓉被花老爷子如何训斥又被丢弃的样子在记忆里翻涌。

此刻若说出真相,江城那群人定要给他扣上“狼狈为奸”的帽子;可若保持沉默,封景辰大可以矢口否认,到时候自己只能被唾沫星子淹没。

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他最终咬着牙把后半句话咽回肚里。

“爷爷,池少昨天怎么了?”花青墨突然拽住花老爷子的衣袖,火红裙摆扫过满地狼藉。

她琥珀色眼眸蒙着水雾,“您不是说,池少这几日都在您身边转悠吗?”

花老爷子的龙头拐杖重重杵在地面,震得大理石地面微微发颤。

他镜片后的目光如鹰隼般射向池易恒,浑浊的眼底翻涌着雷霆,“池易恒,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易恒喉结剧烈滚动,强撑着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老爷子,您今日很开心不是吗?”

他的声音发颤,伸手想要触碰花老爷子的衣袖,却在半空被老人冰冷的眼神震慑住,“我、我可能是做得过分了些,不过老爷子,孰能无过啊...”

花老爷子扶了扶金丝眼镜,浑浊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刃,在池易恒惨白的脸上来回剜剐。

宴会厅内寂静得可怕,唯有水晶吊灯细微的嗡鸣回荡在空气中。

良久,老人从胸腔深处挤出一声冷笑,震得龙头拐杖上的和田玉微微发颤,“来人!把池少送走,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老爷子!”池易恒脸色骤变,猛地往前扑去,昂贵的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擦出刺耳声响。

两名保安如铁塔般拦住他的去路,西装领带被扯得歪斜,露出脖颈间暴起的青筋,“看在这几日您开心的份上...别告诉池家!求您!”

花老爷子背过身去,他挥了挥手,动作迟缓而沉重,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拖走。”

“我求您!老爷子!”池易恒被保安架着往外拽,定制西装的袖口被挣裂,露出苍白的手腕,“别让我父亲知道...我求求您!”

他的嘶吼声在鎏金穹顶下回荡,随着雕花大门重重闭合,渐渐消散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