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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人有什么好唠的?如果有酒还差不多,一杯下去,他就有话说。

要是没酒喝,他整天都不搭理人的。”李亚东说道。

“那我们过两天再去找他吧!”我灵机一动,既然老疤好酒,我何不下山买几瓶好酒,慢慢来套他的话?

当天我就下山买了几瓶好酒,顺带买了点好吃的给洪雪莹。

回到村头,刚巧撞见洪雪莹在水潭边洗衣服。

这个水潭是用竹简从远处引来的。

我看到她一人在那里,就特意过去,拿出苹果洗了个给她吃。

“子寒,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你快回去吧,等下我妈看见,又要骂你。”洪雪莹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说道。

“怕什么?她讲话不守信任,第一次说只要我搞到了枪,就同意我们在一起,同意了吗?

第二次又说,只要我搞到了粮食,就同意我们在一起,现在又打起了太极。

现在我找你玩下,难道都不行吗?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一肚子怨气。

“子寒,说什么呢,你抱了我,亲了我,你是我的人了。

傻瓜,我们总得拿点面子给我妈吧。

你以为她生我养我容易吗?”洪雪莹好像说得合情合理。

“好,那个我们就先不说这个。

我问你,你老公是谁?你妈不是说你生过两个女儿吗,她们在哪?”我忍了很久,这时忽然爆发出来。

“不是告诉过你,我老公死了吗?我是生过两个女儿,但都是死胎!”洪雪莹平静地说道。

“你老公是什么人,也是这山里的土匪吗?”我继续追问。

“不,是金桶,后来的金桶。

他接近我爸的年纪。

二十岁那年,我妈逼我嫁给他,我当时不肯,我妈以死相逼,没办法,只好嫁给他。

他在我家生活了三年,生下了两个女孩,但都是死胎。

他骂我没用,并说要休了我,我妈知道后,就对他说,你想死就休了她。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提休我的事,但总是阴阳怪气,神神秘秘的。

后来就失踪了。

我妈说:“是死了,被我弄到后山埋了!”

也就从那时候,每个月例假干净几天后都要痛苦几天,时间整整持续了十年。

也就从这个时候,只要哪个男人敢打我的主意,我妈就会废了他。”

“从此以后,你就再也没有亲近过男人吗?”我疑惑地问。

“没有!”

“也没去看过医生?”

“看过,李郎中看过,在镇上也看过,不过,没用!”

“我怀疑就是你男人给你下的毒蛊。”

“我妈也是这样说的。

你给我治好病后,说我是中了蛊,联想我男人阴阳怪气的样子,我妈就偷偷跟我说过,这蛊十成是你前夫下的。”

“听说你还有两个妹妹,她们在哪?”我忽然问她这个话题,打她个措手不及。

“谁告诉你我还有两个妹妹?”洪雪莹一脸惊愕。

“我发现一个问题,到目前为止,村里的年轻人都不知道你是花姐的女儿。

但都知道花姐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而且加入金桶的人都有希望娶花姐其中一个女儿,条件是必须非常优秀,而且要听花姐的话,做她的一条狗。

你的前夫,我估计就是这样一条狗。

现在她又在培养我这条狗。”我狠狠地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你别乱说,也别乱想,你知道得越多,对你没有好处!

你赶紧闭上你的嘴!”洪雪莹好像发火了。

“好吧,不说了!”见洪雪莹避重就轻,守口如瓶,我只好把买来送她的东西给了她,就径直回到了我的柴火间。

我在家睡了两天觉,足不出户。

洪雪莹把饭送到我房间,也没和我说话。

花姐也没来管我。

实在闲得蛋疼,我只好又去找林轩和李亚东,叫他们和自己一同去拜访老疤。

我拎着两瓶好酒和一碟卤牛肉,和林轩李亚东来到老疤家里。

老疤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见我们进门,眼皮都没抬,嘴里嘟囔着:“子寒,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我把酒和肉往石桌上一放,开了瓶酒递到他面前,酒香味瞬间飘了出来。

老疤的鼻子动了动,终于坐起身,眼睛直勾勾盯着酒瓶:“你这小子,倒懂我心思。”

他接过酒猛灌一口,又夹了块牛肉塞进嘴里,才缓声道:“嗯,好酒,配上肉香,一个字,爽!”

看着老疤越吃越有瘾,我心里暗暗高兴。

老疤渐渐上了头。

我故意装出好奇的样子,笑着说:“疤叔,昨天听林轩说,您见过花姐的女儿?

村里都传这三个姑娘长得如花似玉,我还从没见过呢,想跟您打听打听。”

老疤喝酒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飘了飘,含糊道:“哪能叫见过?就是听人瞎传的。”

我心里一紧,知道他酒醉心明,避重就轻。

我又把另一瓶酒推过去:“疤叔,您跟花姐走得近,年龄又差不多,肯定比我们知道得多。

我们现在都加入了金桶,这事你说在外部保密也就算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这些东西还用得着来瞒我们吗?”

花姐明里暗里都支使疤叔,我猜测疤叔肯定是老金桶中的一员,就大胆把自己加入金桶一事说了出来。

我这话刚说完,院门外传来林轩和李亚东的声音。

老疤听见动静,突然提高声音:“小孩子家别瞎打听!

花姐的事哪轮得到我们议论?”说着就把酒瓶往桌上一墩,像是要赶人。

我连忙给林轩使了个眼色,林轩立马凑过来,笑着帮腔:“疤叔,我们就是好奇嘛!

您看子寒都带那么多好酒给你,那么孝敬你,您就多说两句,我们保证不往外传!”

李亚东也跟着附和,还把我带来的卤牛肉往老疤面前推了推。

老疤盯着桌上的两瓶酒,又看了看我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压低声音:“我可没真见过,就上次跟花姐去后山仓库时,远远瞅见个姑娘的背影,穿着蓝布衫,看着挺文静。

至于其他两个,连影子都没见过。

听说花姐生过三个女孩,我猜测那个应该就是她其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