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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会在车上谈女人,这也是男人之间的秘密,他们就很有可能在车上谈其他秘密!”我断然说道。

“你什么意思?”

“买个录音机,把陈良他们谈话的录音录下来,我就不信抓不到陈良的犯罪证据!”

我撒下了那么多抓住陈良他们犯罪证据的网,我就不信这次陈良还能成为漏网之鱼?

说干就干,我立刻买了两台录音机,然后叫洪雪娇继续监控,一旦发现陈良、阳龙、吕虎和林红有重要谈话信息,立刻录下音来。

过了两天,我和洪雪娇在床上睡得迷迷糊,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我一跳就起了床,接起电话,是钱老六。

“叶子寒,我得到消息了,陈良他们这批钨砂后天凌晨三点经从城西废弃工厂出发,直达省城。

总的有二十辆运输车,每车装五吨。

每车配有三个人,一个司机,一个老板,一个保管。

这保管就是保管钱的。

他们怕露馅,说一个老板怎么会有那么多矿,所以挂名有十个老板。

其实这十个老板分别是陈良和三大金刚手下的人。”钱老六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我心中一喜,终于等到关键信息了。“好,我知道了,你做的不错。

还有一个关键点你还没说,分成十个老板,那验砂员怎么知道是陈良他们的货?”

“他们有暗号!”

“暗号是什么?”我忙问。

“验砂员会问老板,你这个钨好像有点杂质,老板会说,良田里面挖的,难免有点。

验砂员会问,老板高姓,老板会说,你猜。

这样暗号就对齐全了,之后就能以65度的高分过关。”

“这么说,这次他们搞了一百吨,至少有五十吨假货?”我又问钱老六。

“听说是,这消息应该不假!”

“钱老六,这次的信息你怎么会那么详细?”

“实话告诉你吧,我有个侄子是我介绍在陈良手下做事的。

他刚好指定我侄子当这次的老板,我就是通过他得到所有消息的!”

“好,钱老六,如果你这次提供的信息精准,你就算立了一功,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一马!”

“信息没问题,但你得说话算话!”钱老六对我还是有点担心,虽然他怀疑我是公安,但不知道我职位如何,有没有哇事权。

“放心吧,钱老六,继续捕捉陈良他们的信息。

我作为一名政府工作者,怎么会言而无信呢?”

我挂断电话,高兴叫醒还在迷糊中的洪雪娇,把消息告诉了她。

“看把你美的,那后天我也去!”洪雪娇说道。

“不行,你有小宝宝了,万一动起手来,伤着了宝宝怎么办?”

“你不同意,是不是想让我妹妹和你同去?”

洪雪娇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头,我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软下来:“雪怡身手是好,但这次行动凶险,二十辆车六十多号人,都是亡命之徒,我怎么舍得让你们俩任何一个涉险?”

“那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洪雪娇坐起身,眼底满是焦急,手不自觉护住小腹,

“要么我留下监控,让雪怡跟你去搭把手,她心思细,还能帮你盯着暗处的人。”

正说着,房门被轻轻推开,洪雪怡端着水杯站在门口,显然已经听清了我们的对话:“姐夫,我姐说得对,我跟你去。

我练的功夫总不能一直摆着,而且多个人多份照应,万一有突发情况,我还能帮你牵制住人。”

原来钱老六打电话来,早就吵醒了洪雪怡。

我看着姐妹俩坚定的眼神,知道拗不过她们。

沉吟片刻,我点头道:“行,但说好规矩,雪娇留在家里坐镇,随时监听陈良他们的动向;

雪怡跟我去,但必须跟在我身后,不许擅自行动,一切听我指令。”

洪雪娇还想争辩,被洪雪怡按住肩膀:“姐,你怀着宝宝呢,这是大事,你在家我们才能安心。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姐夫的。”

“你跟我去,学校的课怎么办?”我问她。

“没事,陈小花可以替我上,大不了到时候我给她补回去。”

“就算是这样,校长会同意吗?”我还是有点担心。

“放心吧,这校长是老校长,七十多岁了,对我和陈小花很照顾的!”

既然她这么说了,那我只好作罢。

她功夫好,而且比洪雪娇更会体贴人照顾人。

加上我也的确身边要有个女人,这样我做起事来就干劲十足,从不知道什么叫累。

不过,这次我不是带她一个人,而是要叫上刘浩。

因为后续的工作我可能就要移交给刘浩去做了。

第二天,我就去了城西派出所。

我和刘浩“密谋”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制定出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因为他们是第二天早上三点行动,我和洪雪怡,刘浩带了个帮手,加上司机我们五人,下午就从安羊出发,当天晚上就赶到了省城。

刘浩他们是个穷鬼,为了省钱,我订了两个房间,刘浩他们三个一间房,我和洪雪怡一间房。

“你怎么回事?我们还没成亲呢,怎么可以住一个房间?”洪雪怡偷偷地把我拉到一边。

“刘浩他们就是个穷光蛋,所有的费用都要我出,我这不是为了省点钱嘛?”我拉着洪雪怡的手。

“那你干脆和他们三个一间房,我一个人一间房。”洪雪怡说道。

“别啊,我跟他们说了我们是夫妻,你这样不是打我的脸吗?”我跺着脚。

“那,行,今晚你若是敢动我,我就像我姐一样,阉了你!”

刘浩三人挤在隔壁,鼾声隔着薄墙隐约传来。

我坐在床边,借着窗外漏进来的月光打量洪雪怡——她背对着我坐在另一张床沿,双手攥着衣角,脊背挺得笔直,像株绷紧了枝干的小树。

“怡儿,怕啦?”我轻声问。

她猛地回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强装镇定:“谁怕了?我怕什么?我就是……在想明天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