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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要死呀,大白天的,被人家看见,你死定了。”洪雪怡对着我的脸捏了一把。

我抓着她的手:“别说亲嘴,我现在就在这里把你办了,也没人管,你信不信?”

“啪”的一巴掌,洪雪怡抽回手就给我脸上来了一下。

“你个杂种,天天除了想这个,你还会干什么?”

“打是亲,骂是爱!

我的脸皮很厚的,打不痛。”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自嘲起来。

“要不再来一下!”她捡起一块石头,比划了一下。

“别,姑奶奶,我认怂了。

走,咱们回去吧!”我连忙抢了她手上的石头,赔着笑。

“不找宝贝啦?”洪雪怡一脸不屑。

“还找什么找,这个不是我的宝贝吗?”

我一把抱起她,一步步向山下走去。

“我们去哪儿了?”洪雪怡在怀里娇嗔地看着我。

“回安羊县城,一是审问陈良,看看从他身上能不能找到老鬼的突破口。

二是继续追踪张寡妇,看看从她身上能不能有意外收获。”

“那山上不还是由我爸妈去监听?”洪雪怡看着我。

“你爸妈比我们还有经验,况且土匪村深藏的金桶已大部分击毙,剩下一两个恐怕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啦!”

“好吧,我听你的。

不过,我请了一年长假,我到家里干嘛?”洪雪怡撒娇地摸了一下我的脸。

“陪我造人!”我不假思索。

“没打疼是不是?”洪雪怡杏眼圆睁。

“好,好,不说了,要做的事还多着呢,你还担心闲着?”…

我抱着洪雪怡下山,两人一路聊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土匪村。

刚踏入土匪村的地界,空气中还残留着几分硝烟的余味,萧峰花姐早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候。

见我抱着洪雪怡回来,花姐眼睛一瞪,伸手就来拍我的胳膊:“臭小子,让你带雪怡办事,你倒好,把人抱得跟块宝似的,山路难走,就不会放她下来自己走?”

我笑着把洪雪怡放下,顺势往她身后躲了躲:“妈,雪怡累着了,我这不是心疼她嘛。

再说,我力气大,抱她跟抱棉花似的。”

“你就嘴甜!”花姐白了我一眼,转而看向洪雪怡,语气瞬间柔和:“丫头,没受委屈吧?山上没遇到什么危险?”

洪雪怡挽住花姐的胳膊,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妈,没事,有他在呢,我们找到龙涎石了,就是没打开石门。”

萧峰眉头微蹙,从口袋里掏出个烟袋:“刘涛这里有动静了,刚才监听设备里传来他和人说话,听声音应该是那个叫猎魔的人。

说‘钥匙快有眉目了,让老鬼再等等’,还提到了‘迷雾山深处的血兰花’。”

“血兰花?”我心头一动,之前只猜到钥匙藏在迷雾山,却没想到和这传说中的植物有关。

洪雪怡也好奇地追问:“爸,血兰花是什么东西?难道就是打开石门的钥匙?”

洪父点燃烟,抽了一口:“那是迷雾山特有的植物,只长在瘴气最浓的山谷里,花瓣红得像血,据说能解百毒,还能……”

他顿了顿,看向我:“还能作为开启上古机关的媒介,看来刘涛他们找的钥匙,就是和血兰花有关。”

我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洪雪怡略带好奇的脸上:“看来迷雾山是非去不可了。

不过瘴气太重,雪怡你不能跟去。”

“凭什么?”洪雪怡立刻撅起嘴:“我请了长假就是来帮你的,你别想把我丢下。”

“迷雾山九死一生,我不能让你冒险。”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坚定:“你留在县城,帮我盯着张寡妇,她和老鬼肯定还有联系,说不定能挖出更多线索。”

花姐也帮腔:“丫头,听他的,你去了反而让我们担心。

再说,审问陈良的事也需要人搭把手。”

洪雪怡还想反驳,却被我用眼神制止。我凑近她耳边,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暧昧:“乖乖在县城等我,等我拿到钥匙回来,就带你去看龙涎石门后的宝贝,顺便……兑现之前说的‘造人’承诺。”

“你又胡说!”洪雪怡的脸瞬间红透,伸手在我腰上拧了一把,却没再坚持要去迷雾山。

当天傍晚,我把洪雪怡送回家后,交代好洪雪怡要做的事,过了两天,我又悄悄回到了土匪村。

迷雾山的瘴气比传闻中更浓烈,刚踏入山口,灰蒙蒙的雾气就裹着腐叶的腥气扑面而来,连视线都被压缩到不足三丈。

我腰间别着早已备好的解毒丹,手里攥着罗盘,循着之前刘涛手下留下的微弱踪迹往深处走——那些人虽大多折在瘴气里,却在潮湿的泥地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脚印,边缘还沾着些暗绿色的苔藓。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雾气渐浓,连罗盘的指针都开始疯狂打转。

正犹豫间,我忽然嗅到一缕极淡的异香,不是草木的清新,反倒带着几分甜腻的暖意,穿透了瘴气的腥臭。

我心中一动,顺着香气拨开半人高的蕨类植物,眼前竟豁然开朗。

一处隐蔽的山谷嵌在群山之间,谷底没有弥漫的瘴气,反而长着一片血色的花海。

花瓣薄如蝉翼,红得像凝固的鲜血,花蕊处泛着淡淡的金光,正是传闻中的血兰花。

难道钥匙藏在血兰花海中?

总以为血兰花就一棵,这钥匙就在血兰花旁边,很好找。

现在血兰花成了花海,到哪里去找这把钥匙?

我蹲下身,手掌轻轻拂过一朵血兰花的花瓣,那金光触手即散,倒像是某种凝结的灵气。

我忽然想起龙涎石的凹洞是藏在阴处,难不成这钥匙也藏在花海的“阴面”?

我站起身环顾四周,这山谷呈月牙形,左侧山体陡峭,右侧却有片低洼处,那里的血兰花长得格外茂盛,几乎遮得地面不见一丝泥土。

我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走过去,脚下忽然踩到个硬东西。

扒开花丛一看,是块巴掌大的黑圆石,形状竟和龙涎石的凹洞里面一个圆圈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