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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仲告退后,帝辛在龙德殿中静静思考:“若孔宣真是孤所知的那位乃是太古凤凰一族嫡系后裔。

若真是他……那此人乃真正的大才!

其能……远不止于一关总兵!其价值更远超十万精兵!”

帝辛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心中飞速盘算:“凤凰一族,虽因龙汉初劫而衰落,然其底蕴气运犹存!

孔宣身为凤族太子,其身……必然承载着部分凤凰气运!

其心必有辉煌凤族之志,若能……得其真心归附,不仅可得一擎天巨柱,更能……引凤族气运加持殷商!凤族也能中商朝获得气运,此乃相辅相成之势,双赢之举!”

……

数日后,朝歌龙德殿。

今日并非大朝会,殿内并无百官,唯有九鼎静默,玄鸟屏张。

帝辛独坐于王座之上,并未穿戴繁复的冕服,只着一身玄色常服,却依旧威仪天成。

帝辛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沉静地望向殿门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闻仲的身后出现了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来人并未身着官袍,只一袭看似朴素的青色长衫,却难掩其周身那仿佛与天地同在的古老道韵。

他面容俊美近乎妖异,一双凤目淡漠如星海,仿佛看尽了万古沧桑。

他步伐从容,每一步踏出,周身虚空都似有五色玄光一闪而逝。

此人正是三山关总兵,孔宣!

他行至殿中,并未如寻常臣子那般大礼参拜,只是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平和:“三山关守将孔宣,奉诏觐见人王。”

孔宣的目光平静地迎上帝辛审视的眼神,无喜无悲,无惊无惧,平静的让人皇帝辛扫视,对待帝辛仿佛只是一个平等的存在。

帝辛的目光与孔宣接触的刹那,他就确定了他就是孔宣!凤族太子!

“孔宣总兵,不必多礼。”帝辛开口,声音同样平静,“孤久闻总兵镇守南疆,劳苦功高。更闻总兵神通广大,修为深不可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孔宣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似笑非笑:“大王谬赞。守土安民,乃臣子本分。些许微末道行,不足挂齿。”

孔宣的语气虽谦逊,但骨子里却透着的疏离。

帝辛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反而微微一笑:“哦?仅是守土安民之责么?孤却以为……以总兵之能,屈就于一关总兵之位,未免太过大材小用了。”

帝辛目光灼灼地看向孔宣:“譬如…那南疆瘴疠之地,时有上古妖遗、巫族残部作乱,寻常太乙金仙亦难以平定。

然总兵坐镇三山关以来,南疆靖平,百蛮俯首此等功绩,岂是寻常‘守土’可言?”

孔宣凤目微眯,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帝辛对南疆之事如此了解。

孔宣淡淡的说道:“些许宵小,翻手可灭。谈不上功绩。”

“翻手可灭?”帝辛抚掌轻笑,忽然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御阶,来到孔宣面前不远处,目光如电,直视其双眼:

“若孤所知不差,总兵是曾经远古凤族的太子孔宣吧,那南疆的动乱对孔宣太子拉说确是小事。”

轰!

此言一出,仿佛平地惊雷!

孔宣那万古不变的淡漠神情终于首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

他目光锐利如剑,猛地看向帝辛,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审视:“大王…竟知吾孔宣的真实身份?”

孔宣淡出洪荒已多时,现在洪荒之中,能道出孔宣身份者,屈指可数!

这位人王是从何得知?

帝辛面对孔宣的恐怖气势,浑然不惧,反而朗声一笑,笑声中带着坦诚:“吾乃‘神农’的一缕神魂转世,正是为了这位封神量劫而来。”

“哦!封神量劫?”孔宣的神色中有些诧异,区区封神,竟然让神农的一缕神魂转世。

帝辛的目光变得无比真诚:“封神量劫正是以人间王朝的更替开启,吾之转世,乃是通天圣人为吾人族的谋划。

孤更知道,总兵与吾成汤的开创者有比较深的渊源,所以会在三山关做总兵。且孔宣道友甘于沉寂,镇守边关,庇护一方!此等胸怀,孤深感敬佩!”

孔宣彻底沉默了,他深深地看着帝辛。

他从帝辛眼中,看到的并非畏惧与算计,而是一种罕见的理解,赞赏与真诚。

帝辛趁热打铁,语气恳切而郑重:“如今量劫已起,洪荒动荡,商朝虽大,却内忧外患,强敌环伺!孤虽为人皇,亦感如履薄冰!

正是求贤若渴之时!”

“孔宣道友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能!岂可长久埋没于南疆烟瘴之地?孤愿以国士待之!愿请孔宣道友出山,入主军事学堂,为吾大商锤炼强军,总镇八方!

位列三公,与闻仲太师同尊!共享这大商气运!而且者对孔宣道友亦有益处,凤族苦气运久矣,而吾人族的气运鼎盛,此乃双赢之法。

不知孔宣道友意下如何?”

这番话语,情真意切,掷地有声,更是许以重诺!

更重要的是,帝辛完全洞悉了他的根脚与实力,却毫无芥蒂!

这种坦诚态度,让心高气傲的孔宣,也不由得心生波澜。

孔宣沉默良久,周身的凌厉气息渐渐收敛。他再次看向帝辛时,眼神中的疏离与淡漠已然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欣赏。

孔宣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多了几分温度:“大王知我,亦敢用我。”

他微微一顿,终于缓缓躬身,行了一个郑重的礼节!

“孔宣愿为大商略尽绵薄之力!然……军事学堂可入,三公之位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