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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风尚凛冽,沈安离喉头一阵发痒,掩唇咳了两声,随后转身微微喘息道:“何事?”

东方煊扫了下她因呛咳,略微泛红的脸色,眉心微蹙。

本以为她身子已好,想问何时归宁,如今看来不必了,再过几日。

“无事,回吧。”

“......”

沈安离气得翻白眼,东方煊你踏马的有毛病吗?没事喊个病号爬楼吹冷风?!

深吸一口气,冷风入肺腑,又是一阵猛咳。

剧烈的咳嗽声传来,超然台下一青衣男子匆忙一步三阶地赶来,关切道:“弟妹身子可有大碍?”

因跑得太急,东方译胸口深深起伏,沈安离有些诧异。

她直起身摇了摇头,温和地笑了笑:“多谢兄长关怀,不过是吹了些冷风,无碍。”

“那便好。”东方译肉眼可见地轻轻松了口气:“此处风大,弟妹早些回去休息。”

沈安离弯起眼角,嫣然一笑:“嗯,这便回。”

晦暗处,东方煊面沉如水,如此温婉真诚的笑容,她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

他轻咳一声,行至沈安离身旁,用力揽了揽她的臂膀:“不劳兄长费心。”

沈安离余光扫了眼他的手臂,皱了皱眉,碍于外人在,她面上只能微笑着,内心十分嫌弃。

“原来煊儿在。”东方译愣了愣,随后责怪道:“弟妹身体尚未痊愈,你怎么如此疏忽?”

沈安离不着痕迹地推开东方煊,温婉道:“兄长,不怪夫君,是安离听说此处风景极好,执意上来的。”

她转向东方煊,眸中笑意散尽:“夫君,妾身身子不适,先回了。”

话毕,沈安离转头与东方译点头致意,提裙下了超然台,东方煊漆黑的眸子愈加幽深。

游廊下,传来极轻微的女子叹息声。

*

沈安离内心骂了东方煊一路,依旧难消解心头之恨。

临近离瑄阁,一条无人的青石板路上,她狠狠踢了踢路边石子。

“东方煊!去死吧你!”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裹挟着杉木的冷香,沈安离神色一惊,手臂已被人掐住。

东方煊揽住她的腰往身前一带,另一只掐着她腕骨的手指逐渐用力:“夫人说什么?”

“......”

望着冰块般的脸上漆黑阴沉的眸子,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沈安离咽了咽口水,绞尽脑汁地找补:“......我是说骑十八的你。”

“……何意?”

沈安离讪笑道:“就是夸你好年轻,好厉害的意思。”

惯会讨巧卖乖!东方煊冷哼一声,松开了她。

沈安离缓缓呼出一口气,悄悄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忽然她眉头一拧,不对劲!

刚刚为何并无倒计时提醒?难道说?

沈安离嘴角逐渐翘起,一试便知!

房内,沈安离卸了妆容钗环,散了发髻,半倚在蒲榻上。

她试探地翘起了二郎腿......安然无恙。

又晃了晃小脚丫......咦~果真没有触发惩罚诶!

望着对面正在更衣的男子,沈安离邪魅一笑:“喂,东方煊,你这个小瘪三儿!”

“?!”

东方煊手指微顿,回头:“你说什么?”

真的没有触发倒计时!啊哈哈哈!沈安离内心狂笑。

“我说你是混蛋王八蛋!”

夫人总算是露出真面目了?

东方煊眉头一挑,欺身上来,指骨分明的手掐住她的腕骨,眸色渐冷:“夫人再说一句试试呢?”

“......”

沈安离扫了眼东方煊青筋暴起的手臂,恰好掐在手腕骨脉搏处,很疼,这家伙包会功夫的!

直觉告诉她,再犟下去,可能先被他掐死,沈安离嘴角一咧:“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耳朵被狗吃了?”

东方煊心头堵了堵,他眼尾微挑,手指发力,沈安离立刻疼到扭成麻花。

她委屈地瘪了瘪嘴:“不是你说让我再说一句吗,我这么听话,怎么还急眼了呢?”

“......”

东方煊深吸一口气,目光扫了下眼前女子,神情倒是比平时端庄的模样,灵动多了。

东方煊掐向她纤软的腰肢,挑了挑眉:“夫君耳朵不是被夫人吃了?”

想起那晚动情之时,咬了他耳朵,沈安离脸颊一阵发热:“......你你你神经啊!见人第一面就非礼!”

“......”

见她脸颊绯红,东方煊缓缓凑近她耳边,勾唇道:“夫人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那晚是洞房花烛夜,夫君自是要入洞房啊。”

清冷的声线,带着呼吸的温热,喷洒在耳廓,沈安离耳朵顿时滚烫。

她偏头躲开东方煊的鼻息,望着不远处跳动的烛火,心也莫名跳动。

虽扭头避开,却依旧能感觉到他轻佻的视线,在她脸上飘过。

所到之处,如秋阳点过群山,层林尽染,红黄一片。

房内灯火葳蕤,女子长睫低垂,她此刻的乖巧倒是与伪装的不同。

东方煊眼眸微弯,捏起她的下巴,扫过她轻轻抿起的粉唇,东方煊滚了滚喉骨,薄唇微动,缓缓贴近她。

沈安离被迫抬头对视,他墨色眸子意味难明,觉察到他想亲她,她连忙紧抿嘴巴,鼻腔发出一声倔强的轻哼。

东方煊被她的天真逗笑,手指用力,掐了下那只纤瘦的腕骨。

沈安离吃痛地蹙了蹙眉,咬牙骂道:“东方煊你王八......”

话音未落,男子已欺身上来,含上了她的唇瓣,剩下的骂骂咧咧皆被吞没成一片不可言明的呜咽。

舌尖勾碰,他轻轻吮吸着她的软唇,沈安离很快呼吸不稳,入不敷出。

东方煊粗粝的掌心在她腰间游走,并继续向下探,沈安离机警地扭身躲开。

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一个吻而已。夫人是水做的?”

沈安离面颊滚烫,狠狠咬了咬唇,内心暗骂:真是个狗东西!

都怪她闺蜜,她以前对男人不感兴趣,但闺蜜正在跟男模谈恋爱,听她讲着像看有色书似的,床上床下情绪价值拉满。

当晚便做了梦,后来忍不住买了点小工具,从此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发不可收拾。

沈安离推了推他的胸膛,嗔怪道:“要你管!”

她的手柔若无骨,动作也不粗鲁,显然是在调情,东方煊嘴角微翘:夫人找回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