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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硬塞来的少夫人,太夺魂了叭! > 第15章 夫人方才为何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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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夫人方才为何心虚?

矜贵儒雅、风流倜傥、貌若潘安、眉目多情,风格应有尽有。

只可惜人品佼佼者甚少,几乎全是东方煊那样的纨绔,沈安离嗤之以鼻。

来人太多,她必须端着大小姐架子,半日下来,膝盖肿痛,回头扫了眼庭院,瞄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坐在亭下,静坐赏花品茶。

卧槽我他喵的东方煊!

......

一阵鸟语花香,沈安离心中骂得很脏。

忽然一片阴影笼罩视野,一位男子缓缓出现,身材颀长,玉影翩翩,春风吹来,衣角翻飞。

沈自持连忙换个方向跪下:“恭迎六王爷。”

沈安离眸子一亮,王爷欸,应该是今日地位最高的人。

她抬眸细细打量一番,男子一身玄色锦袍,金玉发冠,落拓矜贵,气宇轩昂。

其余人纷纷叩头:“见过六王爷。”

沈安离后知后觉,连忙伏地叩首:“见过六王爷。”

逆着庭院的光,男子目光似乎扫了过来,望着地上眼睛略微红肿的女子,淡淡颔首。

待看清王爷容貌后,沈安离抿直了嘴巴,强压唇角的笑意,内心已演绎一番大型追星现场。

卧槽卧槽卧槽!好帅好矜贵的男人,极品,绝对极品!

沈自持手持三炷香,恭敬奉上:“多谢六王爷赏脸。”

祁瑾接过香踱步至沈安离身旁停下。

衣角缓缓飘落,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沈安离抬眸,恰好看到他腰间玉佩,映在泛着光泽的暗纹衣袍上,羊脂白玉雕刻着祥云纹,成色极好。

祁瑾向着棺木躬身行礼。

礼毕,他看向沈自持:“沈大人,节哀。”

“谢过六王爷。”

觉察到一道视线盯着自己,祁瑾垂眸望向身旁女子,虽有些憔悴,但难掩玉色。

琉璃般的瞳仁,灿若星辰,不知为何,似乎少了些应有的哀伤。

“这位便是沈大小姐,侯府少夫人吧?”他颔首道:“表嫂节哀。”

表嫂?也对,东方煊是长公主的儿子,是六王爷表兄。

四目相对,沈安离淡淡弯了弯唇角:“多谢六王爷。”

她觉得叫人家王爷表弟,有点不尊重人。

...

夜幕四合,客人散尽。

见识了全长安的达官贵人,沈安离偷偷在心中设了个排行榜。

榜一非王爷莫属,榜二是东方译,榜三是张子麟,一位风姿俊朗的少将军。

东方译因已婚未曾排第一,否则凭原主对他的印象,加之沈安离来后初见,妥妥的男主。

若说东方煊排在哪儿?

差不多在十名开外吧。

他身上矜贵气质被那股森然的煞气遮挡了七七八八,明明是个小年轻也不知为何这么冷沉沉的。

“睡着了?”

熟悉的声音猛然在耳边响起,沈安离吓了一跳:“你他......”

[倒计时三十秒......]

沈安离扫过旁边几位丫鬟,正迷惑地望着她,她连忙温柔地笑了笑:“你太辛苦了,夫君。”

东方煊早已习惯她的多副面孔,鼻腔轻哼道:“回府。”

沈在庸的亲儿子都去用膳了,她还傻乎乎地守灵,不知是假孝顺还是真蠢。

沈安离拽着东方煊起身,两人向府外走去,待远离众人,她好奇道:“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半晌时见你没在院里。”

东方煊眉毛微挑:“如此在意夫君?”

沈安离白了他一眼,咬牙道:“我是想看你死了没!”

“......”

“不过是约人吃盏茶罢了,”东方煊意有所指道:“夫人方才心虚什么?”

“......”沈安离结结巴巴道:“谁谁心虚了,我只是跪太久,人麻了。”

她冷哼道:“还不是因为你!”

否则本姑娘早榻上呼呼大睡了!

[倒计时三十秒......]

一串机械音在耳边响起,沈安离狐疑地转头扫视四周,小径尽头,灯光熹微处,的确有一人走来。

她用力眯了眯眼,瞧着身形有些熟悉。

15、14、13、

倒计时还在继续,她还不及过多思考,连忙微蹲请罪:“妾身只是膝盖略痛,一时间脾气急,顶撞了您,夫君恕罪。”

说完,她诚惶诚恐地看向东方煊,系统声音随之消失,沈安离缓缓松了一口气。

见她额头竟溢出细密的汗珠,东方煊眉头微蹙,她在怕什么?

他沉声道:“无妨。”

再次看向小径尽头,那人此刻已走近,果真是沈自慎。

想起今晨,沈自慎见东方煊时满脸恐惧,沈安离猜测二人之间定发生过什么。

她心思一转,连忙怯生生地躲在东方煊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袍,手指也应景儿地抖了抖。

东方煊回头道:“怎么了?”

沈安离摇了摇头,惊惧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东方煊循着望去,沈自慎迎面笑着走来。

“煊公子,离儿,这是要回侯府?”

原来是因为他?今日在府门推了沈安离,如今她又怕见到他,二人之间定有蹊跷。

东方煊颔首:“正是。”

沈自慎松了一口气,这尊大佛总算走了:“既如此,叔叔便不挽留了。”

沈安离一路垂头,沉默着出了沈府,马车上,她终于挤出一丝眼泪。

东方煊:“你为何怕他?”

马车还在行驶,沈安离摇了摇头,东方煊扫了眼车帘,沉声道:“停。”

卫宣疑惑不解,但应声停下。

“滚,半个时辰后回。”

卫宣:“......?”

公子支开他难不成是要......

想起昨日公子吩咐之事,卫宣眸子一亮,清脆应道:“是,公子!”

不过半个时辰应该不够吧?以公子的能耐,至少也要一个时辰,以新婚那夜的情况来看,约莫得有两个时辰。

卫宣暗自嘀咕着离开,清冷的胡同里,停着辆四乘马车。

车内,两人并不知卫宣脑子里在嘀咕什么黄言黄语。

看向马车角落眼眶红肿的女子,东方煊再次追问:“他伤害过你?”

沈安离委屈地抽噎几声:“小时候,他曾......”

话音未落,她别过脸紧紧咬了咬唇,有些泣不成声。

一滴泪落在手背上,东方煊紧了紧手指,语气渐冷:“他曾非礼过你?”

沈安离点了点头,又抬头急切道:“不过没成功,我逃开了。”

“但今日清晨,他将我推下台阶,说别以为嫁入侯府便有了靠山,他不会放过我的,甚至威胁要我红颜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