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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硬塞来的少夫人,太夺魂了叭! > 第76章 一直盯着我夫人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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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直盯着我夫人是何意?

沈安离举起酒杯颔首道:“侯夫人过誉了,安离不过是以夫君的心意为重罢了。”

英武侯夫人扫了眼杨府庭院,男女同席,十分热闹,的确适合适龄郎君闺秀相看,说不定还能今年便能为张启行定了亲。

因武将出身,张府怕举办男女同席的宴,被人嘲笑粗鲁不懂规矩,顺便再传扬一遍他家小侯爷整日留恋青楼,不分尊卑礼节。

如今杨家文官出身,开了这先河,他们便有了由头。

她拍了拍沈安离的手道:“这两日我打算再办一场宴会,明日便让启行去下帖子,你可要记得来。”

沈安离对面是一位年轻男子,一袭朱红锦袍,俊美如斯,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见娘亲与沈安离关系如此亲厚,他心头莫名欢喜。

听闻东方煊要纳妾,以那日打马球来看,沈大小姐的脾气秉性,未必愿与他相敬如宾。

张启行扫了眼身旁的东方煊:“你怎么来了?不是不喜欢参加宴会?”

东方煊望着不远处的男子,神色颇为不满。

杨文厚正在向一群道贺的长辈恭敬作揖,东方煊曾在文交馆见过他几次,相貌平平,衣冠楚楚。

方才竟一直打量着沈安离,目光炙热,面上后悔之色,有些过于明显。

便是他最初要娶我的夫人?哼?也配?

片刻后,东方煊收回视线,眼角觑着张启行,神色冷淡:“启行兄一直盯着我夫人是何意?”

“......”

张启行虽不明白为何他盯着杨文厚,但没想到他余光还扫着自己呢。

“沉鱼落雁鸟鸣喧,羞花闭月花愁颤。”张启行毫不尴尬地念了句诗后,转向东方煊眉角一挑:“煊兄当真要抛却如此美妇,另娶她人?”

说着他望向末席上那位紫衣女子,讥笑道:“煊兄真是一叶蔽目,不见泰山。”

东方煊心中嗤笑,不以为然,他怎会不见泰山?方才在杨府外,他已暗骂自己没出息多次。

夫人一袭杏黄衣裙下来,眸光染着骄阳,小巧的鼻尖近乎透明,肤白胜雪,如刚剥壳的荔枝,明媚又皎洁,总觉得夫人姿色更胜从前,他心头不知软了多少。

末席,陈紫嫣偏头盯着一女子眼角渐弯。

听说侯府不答应纳妾,她心中怀恨在心,煊哥哥不可能这么她,定是沈安离把持着他。

但是她们认识不过两个多月,怎么比得上她与煊哥哥一起长大的情意?

果不其然,煊哥哥执意纳她,沈安离不得不装作贤惠体贴,不知心里怄成什么样了呢。

今日在杨家府门,她便见到,二人并未乘坐同一辆马车,甚至东方煊看都不看她一眼,甩开衣袍便进了杨府。

果然上次只是做戏。

陈紫嫣得意地笑了下,待她嫁入侯府,她要沈安离日日看着她与煊哥哥恩恩爱爱,嫉妒发疯。

目光扫到腰间之物,她眼珠微微一转,若是能趁着今年最后一场春日宴,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她岂不是再无法翻身?

否则以她狐媚的功夫,再将煊哥哥勾了去,率先生下长子可如何是好?

想定后,陈紫嫣对身旁丫鬟递了个眼色,丫鬟小翠顿时心领神会。

“东方少卿。”

席上,东方译正与杨直举杯闲谈,朗沉的声音响起,一位身着绯红官袍的男子走来。

东方译连忙起身举杯:“姜侍郎。”

二人举杯仰头尽饮后,姜交笑道:“这位是小女姜若儿,听闻少卿断案入神,仰慕已久,特来敬杯酒。”

目光轻轻扫了一眼他身后女子,沉静高雅,花容月貌,东方译心中便有了数。

他斟酒淡笑道:“多谢姜姑娘赏识,不过若说断案如神,当属杨大人与先少卿沈大人,在下愧不敢当。”

先少卿沈大人便是沈自敬,沈安离的爹,死前任职大理寺少卿之位。

杨直起身笑道:“译儿过谦了,不愧是侯府世子,有侯爷当年的果决刚毅,后生可畏啊。”

见姜交带着女儿走来,杨夫人也凑了过来说两句:“若儿姑娘是我看着长大的,温婉识礼,落落大方。”

......

姜杨两家是姻亲,且杨夫人与姜夫人又是表姐妹,听闻东方译要离开长安,姜夫人急了。

待他回来黄玉昭已诞下孩儿,二人又如胶似漆,若儿便再无机会,这还了得?

她求杨家借饯行为由办了这场春日宴,特意邀东方译来。

当年姜交也曾替嫡长女去侯府送过帖子,也是,嫡女他尚且看不上,更何况庶女呢。

好姻缘难求。

张启行轻摇折扇,啧啧感叹:“你兄长真是香饽饽,都年二十七了,妾室之位一群人上赶着坐。”

“瞧瞧玉柳那张脸,你知不知晓他喜欢姜家庶女?”说着他胳膊肘杵了杵东方煊,见他不搭腔,转头神色一惊:“你怎么脸也绿得跟......”

本想说绿毛龟,又怕被东方煊灭口,他踟蹰道:“跟......玉柳似的?”

张启行不知沈安离嫁入侯府真相,也不知她本来是要嫁东方译,说者无心。

东方译身旁始终围绕着人,皆是长安有待嫁女的人家,席末一女子失落地叹了口气,她甚至没有机会与他说上一句话。

席上妇人们边吃边闲聊,多是些各家八卦绯闻。

一位夫人嘀咕道:“你听说了吗?太常寺刘大人家续弦的儿媳跟小叔子搞在一起了,听说还生了个孩子,如今这孩子也不知该管他叫爹,还是叫小叔。”

另一位夫人不屑地笑了笑,拿了把瓜子边嗑边道:“这算什么,我还听说小叔子抢嫂嫂的呢,这种家宅秘事海了去了,三天三夜说不完。”

“是啊,听说还有亲生的......”

话音未落,其余人妇人纷纷不忍耳闻,张启行折扇掩口笑道:“男女同席便是这点不好,一群长舌妇。”

说着他转头看向身旁男子,却见他一脸阴沉地起身离开,他连忙伸手道:“煊兄去哪儿?”

沈安离在网上看到的八卦比这离谱多了,所以丝毫不感兴趣,借故离开。

...

院中池边凉亭,女子半倚栏杆,摇扇观鱼。

哇!这么大的鱼?这又不是景区,还能喂这么肥,可见杨府人丁兴旺啊。

那的确,杨文厚才二十二三的年纪,嫡嫡庶庶五六个,杨夫人可劲儿在家含饴弄孙了。

这么说来,杨贵人说不定很快便会生下龙子,姐姐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东方家祖坟埋错地儿了吗?子嗣这么单薄,嫂嫂成婚几年方有孕,额……该不会怀的别人的吧?

若真是这样,嫂嫂你糊涂啊!

其次是皇后成婚几年也没孩子,而她与东方煊不会有孩子,啧啧,绝,一个字绝。

回头提点提点东方煊,让他给祖宗们闪现迁个坟。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侯府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