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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的天空是暗紫色的,吞天兽的阴影覆盖了半个大陆。他们降落在天音阁的废墟上,宋亚轩的琴还立在断壁残垣中,弦上缠着根吞天兽的黑色鬃毛。

“这畜生的灵力能吞噬仙术。”哪吒的火尖枪刚刺中只小兽,枪尖就黯淡了几分,“得用特殊的法子。”孙悟空突然敲了敲金箍棒:“俺老孙的棒子能破万物,让它试试!”

马嘉祺用风灵珠卷起漫天落叶,组成道屏障:“我们分三组,王源和唐僧负责治疗伤员,张真源和沙僧加固防御,剩下的人随我主攻。”丁程鑫的治愈术在伤员间流淌,他的灵犀谷心法能安抚被吞噬的灵力,让仙门弟子慢慢恢复。

易烊千玺的时空术突然定住只吞天兽:“快攻击它的眼睛!那里是弱点!”刘耀文的烈焰枪立刻刺了过去,严浩翔的暗影术缠住兽爪,让它无法动弹。贺峻霖的啾啾突然钻进兽耳,发出高频尖叫,吞天兽疼得满地打滚。

王俊凯的星辰剑与哪吒的火尖枪突然交叉,剑气与火光组成个巨大的十字:“这招叫‘星火燎原’,是刚想出来的。”十字光芒扫过之处,吞天兽纷纷化为灰烬。哪吒挑了挑眉:“还行,比老东西的宝塔厉害。”

最关键的时刻,吞天兽的本体突然从云层里钻出,它的巨口能吞下整个山头。“小爷去炸了它的内丹!”哪吒的混天绫突然变长,缠上了巨兽的牙齿,“你们掩护我!”

宋亚轩站在废墟上唱起了天音阁的镇魂曲,歌声里混着人间的旋律,竟让吞天兽的动作慢了下来。“它怕这个!”他闭上眼睛,灵力顺着歌声流淌,在巨兽周围凝成个巨大的音波阵。

马嘉祺的风灵珠、张真源的土灵珠、严浩翔的暗灵珠……七颗灵珠突然飞到空中,组成个发光的北斗,把宋亚轩的音波阵放大了百倍。“这是……人间的力量?”幸存的仙门长老喃喃道,“两界的灵力真的能融合。”

哪吒顺着混天绫滑进巨兽嘴里,火尖枪狠狠刺进内丹。“小爷叫哪吒,记住这个名字!”他的声音在巨兽体内回荡,随后是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吞天兽的尸体从空中坠落,砸起漫天烟尘。

硝烟散去时,哪吒躺在片狼藉里,衣服被炸得破破烂烂,却举着颗发光的内丹笑:“搞定。”孙悟空跳过去把他拉起来:“你这小子,倒有几分俺老孙的影子。”

吞天兽的尸身如山峦崩塌,烟尘遮天,却遮不住众人眼底那抹劫后余生的亮。

哪吒被孙悟空拎在手里,像只炸毛的小猫,却还不忘晃了晃手里的内丹:“老孙,看,会发光。”

内丹拳头大小,暗金外壳爬满裂痕,裂痕里透出青白的光,像即将破壳的闪电。马嘉祺伸手去接,风灵珠自动飞出,与内丹遥遥呼应——珠身“叮”一声,裂开一道细纹,竟开始吞噬内丹里残存的吞噬之力。

“别碰!”天音阁长老踉跄跑来,声音嘶哑,“吞天兽的内丹蕴含‘贪’之法则,碰之会被放大欲望,直至自焚。”

孙悟空眯眼,金箍棒往地上一杵,震散四周烟尘:“怕什么,俺老孙当年吃蟠桃、盗仙丹,欲望比天大,不也活蹦乱跳?”

唐僧抬手,佛光化作一朵金莲,托住内丹,将其与众人隔离。他低诵《般若心经》,莲瓣合拢,像给炸弹套上一层绝缘壳。

“先净化,再封印。”唐僧看向王源,“药师,你的回灵草能分解法则吗?”

王源拍了拍药篓,眼底亮起小星星:“可以加一味‘人间烟火’做引子,把贪念转成食欲,再……吃掉它。”

猪八戒耳朵一动:“吃掉?俺老猪擅长!”

宋亚轩擦去脸上灰痕,断弦琴抱在怀里,指尖轻拨,一缕带着奶茶香气的旋律飘出,环绕金莲。音符像吸管,将内丹里的黑丝一缕缕吸出,凝成一颗不断翻滚的墨珠。

“贪念实体化。”易烊千玺伸手,时间术在墨珠表面覆上一层薄膜,让它定格,“只要有人愿意承担,就能把它从法则里剥离。”

承担?众人对视,几乎同时开口——

“我来!”

七颗灵珠、七道身影,围成一圈,像北斗落在焦黑大地。马嘉祺率先抬手,风灵珠化作青风,卷起墨珠一角;张真源以土灵珠筑瓮,严浩翔用暗灵珠封盖,刘耀文烈焰枪点火,丁程鑫治愈术做保险,宋亚轩镇魂曲当排气阀,贺峻霖把啾啾放在瓮顶当警报器。

哪吒却一步上前,混天绫缠住瓮身:“小爷炸的,小爷负责。”他看向孙悟空,咧嘴一笑,“老孙,借点你的无法无天,压一压这贪念。”

孙悟空挑眉,拔根毫毛一吹,化作一只迷你猴子,跳进瓮里,对着墨珠就是一记闷棍:“无法无天,专治贪得无厌!”

墨珠被打得四分五裂,化作七道黑光,分别没入七颗灵珠。灵珠表面同时浮现一道暗纹,像锁链,又像刻度。

“成了。”王源长舒一口气,“贪念被均分,七人共担,无人会失控,但……”他顿了顿,“从今往后,你们的欲望会被放大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刘耀文挑眉,烈焰枪枪尖已经不自觉地戳向猪八戒手里的烤鸡翅。

猪八戒秒护食:“别想!这是俺老猪的深夜食堂!”

唐僧轻叹,佛光在众人手腕绕了一圈,化作七枚淡金色的“节制印”:“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蔷薇若香,记得先问能不能吃。”

哪吒低头,看向自己的节制印——是一朵小小的莲花,花瓣边缘带着火纹。他撇嘴:“还挺好看。”

烟尘散尽,天音阁废墟上,第一次露出久违的晨曦。暗紫色的天空被朝霞撕开一道口子,像伤口结痂,透出粉嫩的新肉。

幸存的仙门弟子纷纷跪拜,却不再喊“仙人”,而是喊——

“师兄!”

“师姐!”

“……人间救兵!”

宋亚轩被喊得脸红,抱琴躲到王俊凯身后;王俊凯星辰剑回鞘,剑穗上的星辰草随风晃动,像回应这份陌生又沉重的敬意。

马嘉祺抬头,看向渐渐清朗的天,轻声道:“两界通道,该关了。”

他抬手,七颗灵珠同时飞起,在空中排成一扇门,门后是熟悉的练习室——

奶茶杯、糖葫芦棍、烤鸡翅托盘、还没写完的《人间仙术使用手册》……

“走吧。”孙悟空扛着金箍棒,率先踏入,“回去补作业。”

猪八戒抱着整筐烤鸡翅,紧随其后:“记得给人间带特产!”

哪吒最后一个踏入,却在门槛停步,回头看了眼这片满目疮痍的大地。

他忽然抬手,把火尖枪往地上一掷——

轰!

枪身化作一道赤红石峰,峰顶莲花盛放,像永不熄灭的火炬。

“留个灯塔。”少年背对众人,声音被风吹得散开,

“下次谁再迷路,抬头就能看见——

我们在人间,也在仙界,

一直在。”

门扉合拢,七道身影消失。

晨曦彻底铺满修仙界,

石峰下的回春苔疯狂生长,

像一条绿色的河,

把天音阁的废墟,

一点点,

染成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