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番茄西游之首富大作战 > 第2章 会开花的围栏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王源的种子破土那天,#反黑动物园奇葩物种#上了热搜。照片里,猪八戒正追着一只长着翅膀的兔子跑,沙僧用扁担给孔雀搭了个秋千,白龙马的鬃毛上停着十几只麻雀,而孙悟空蹲在树杈上,给猴子们讲他大闹天宫的故事——那些猴子是刘耀文前几天从非法捕猎者手里救回来的。

“这是‘流言鸟’。”宋亚轩指着笼子里的小鸟,它的羽毛会随着听到的话变色,听到夸奖就变成金色,听到恶语就变成黑色。此刻,它正对着贺峻霖的手机屏幕炸毛,羽毛黑得像墨,因为屏幕上正播放着黑粉的直播:“我赌他们撑不过一个月。”

贺峻霖突然把手机怼到鸟笼子前:“来,骂回去。”流言鸟歪了歪头,突然张开嘴,发出的却不是鸣叫,而是黑粉昨天骂宋亚轩“假唱”的录音,只是尾音被拉长,变得像撒娇。宋亚轩“噗嗤”笑出声,伸手摸了摸鸟毛:“还是你厉害。”

马嘉祺和唐僧正在制定《动物园伦理守则》,第一条就写着“不强迫动物表演”。唐僧的念珠放在桌上,每颗珠子都映着不同的动物眼睛,他说这是“众生平等咒”,能让动物自愿亲近。此刻,一只瘸腿的小鹿正卧在他脚边,舔着他袈裟上的草渍。

王俊凯和易烊千玺的围栏已经搭到第三段。易烊千玺在栏杆上刻了些奇怪的符号,说是从一本旧书上看来的“安宁符”,能让靠近的人心平气和。王源往围栏的泥土里撒了把花种,说是“忘忧草”,开出来的花能让人忘记烦心事。果然,有路过的黑粉想翻墙进来闹事,刚碰到栏杆就突然蹲在地上,对着开花的围栏发呆,嘴里还嘟囔着“这花挺好看”。

张真源的厨房建在动物园最里面,烟囱里冒出的烟带着谷物的香气。他正在给动物们准备早餐:给兔子的胡萝卜雕成星星形状,给猴子的坚果炒得喷香,连猪八戒的份都特意多加了两个肉包。“八戒师傅,”他把餐盘递过去,“今天的包子里放了灵草,吃了不容易饿。”猪八戒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比天庭的贡品好吃。”

严浩翔的宣传海报贴满了附近的街道,海报上,刘耀文抱着小老虎的照片占了大半,配文是“园区保安兼猛兽保育员,打黑粉比打老虎狠”。下面还有行小字:“门票收入全部捐给流浪动物救助站”。海报刚贴出去半小时,就有人拍下来发上网,评论区第一次出现了“有点想看”的声音。

傍晚时分,宋亚轩坐在草地上唱歌,周围围了一圈动物:瘸腿的小鹿,带伤的孔雀,还有那只会学舌的流言鸟。他唱的不是舞台上的歌,是自己编的小调,歌词里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有家了”。歌声落时,王源种的忘忧草突然全开花了,淡紫色的花瓣飘在围栏上,像给整个动物园镶了道温柔的边。

马嘉祺看着手机上缓慢爬升的“反黑动物园好评”词条,突然觉得那些骂声也没那么刺耳了。他转头看向正在给孔雀梳理羽毛的丁程鑫,给猴子喂坚果的贺峻霖,正在调试监控的严浩翔,心里突然很确定:这地方,他们建对了。

忘忧草的花香漫过围栏时,丁程鑫正蹲在孔雀笼前。那只孔雀的尾羽断了三根,是前几天被黑粉扔石头砸的,此刻却突然展开残缺的屏,把淡紫色的花瓣拢在羽毛间,像在给自己缀新的花纹。“你看,它知道好看呢。”丁程鑫指尖拂过笼门,门把手上缠着的牵牛花藤又抽出片新叶。

刘耀文扛着根粗木杆从后面走来,木杆上还挂着只刚编好的秋千,藤条是他跟着沙僧学的编法。“给小鹿搭的,医生说它多活动恢复得快。”他把秋千钉在树杈上,刚松手,那只瘸腿小鹿就一颠一颠跑过来,前腿搭在秋千上晃了晃,喉咙里发出像撒娇的呜咽。

孙悟空蹲在屋顶上,手里转着金箍棒哼小曲。他今天没跟刘耀文抢活儿干,反倒帮着王俊凯加固屋顶——早上一阵狂风把临时搭的顶棚掀了个角,金箍棒敲在木梁上的声音闷闷的,像在给远处的雷声打拍子。“这天气要作妖。”他突然跳下来,指着西边的乌云,“妖气混着雨气,怕是有脏东西要趁乱进来。”

唐僧把最后一颗念珠擦干净,串成的手链递给张真源:“戴着它,能安抚戾气重的生灵。”张真源刚把手链戴在腕上,厨房的门就被撞开了,一只浑身湿透的流浪狗闯进来,对着灶台狂吠,尾巴夹得紧紧的,像是在害怕什么。他伸手去摸狗脑袋,手链突然发烫,狗的叫声竟慢慢变成了呜咽,乖乖蹭了蹭他的手心。

贺峻霖举着手机冲进雨里,镜头对着围栏拍个不停。忘忧草被雨水打得弯腰,花瓣却没掉,反倒顺着栏杆往下淌紫色的汁液,在泥地上晕开一朵朵小花。“家人们快看!这花会疗伤!”他指着围栏边刚才想翻墙的黑粉——那人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脸上还沾着片花瓣,眉头舒展着,再没了来时的戾气。

雨越下越大,王俊凯和易烊千玺正在加固围栏的桩子。易烊千玺刻的安宁符被雨水打湿,字迹竟泛出淡金色,顺着木纹往土里渗。“这符咒遇水才显灵。”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指着远处——几个举着摄像机的人刚靠近围栏,突然停下脚步,对着雨里的忘忧草拍起照来,嘴里还念叨着“拍回去做壁纸”。

严浩翔的手机在雨里震动,是救助站发来的消息:“收到第一笔捐款了,够买三十袋狗粮。”他抬头看向雨幕里的动物园,马嘉祺正和丁程鑫一起给动物们盖防雨布,宋亚轩把流言鸟的笼子抱进厨房,王源蹲在忘忧草旁边,小心翼翼地把被风吹倒的花扶起来。

“咔嚓”一声,贺峻霖按下快门。照片里,雨水顺着会开花的围栏往下流,围栏内侧,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像一幅被打湿的画,却透着股暖烘烘的生气。他把照片发上微博,配文:“雨里的反黑动物园,花没谢,人没散。”

雨停时,天边挂起道彩虹,正落在孙悟空刚才蹲过的屋顶上。白龙马突然长嘶一声,朝着围栏外跑去,众人追出去,看见它正低头蹭一个小姑娘的手心——那姑娘举着张皱巴巴的门票,手里还攥着幅画,画上是七个模糊的人影,围着一只开屏的孔雀,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我也想有个家。”

马嘉祺走过去,接过画笑了:“我们这儿,动物和人都能来歇脚。”小姑娘突然哭了,说自己是偷偷跑出来的,爸妈总骂她画画没用。宋亚轩蹲下来,指着笼子里的流言鸟:“你听,它会学好听的话。”流言鸟扑腾翅膀,竟学起了小姑娘刚才哼的不成调的歌,尾音软软的,像裹了蜜。

那天晚上,#反黑动物园收留了个小画家#的词条爬上热搜。有人发了贺峻霖拍的雨中图,有人晒出自己收到的“忘忧草花瓣书签”(是王源偷偷塞给离开的游客的),还有人开始问:“明天开门吗?想带本书去看孔雀。”

丁程鑫把小姑娘的画贴在留言墙上,旁边已经有了不少便签:“狐狸的毛摸起来像缎子”“张师傅的包子比我妈做的香”“孙悟空的金箍棒是真的沉”。马嘉祺看着这些字,突然觉得那面墙比任何舞台背景都好看。

“该给围栏再加段花藤了。”王源蹲在墙角,撒下新的花种,“等它们爬满了,就没人记得这是铁丝网了。”夜风拂过,忘忧草的花瓣轻轻落在他发梢,像给这个念头缀了个温柔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