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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番茄西游之首富大作战 > 第2章 遗忘之森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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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遗忘之森的第三天,贺峻霖开始忘记自己的名字。他蹲在溪边看倒影,倒影里的人对着他笑,却叫不出他的名字。“我是谁来着?”他挠着头问身边的九尾狐——这狐狸是他们在森林入口捡到的,据说能记住所有被遗忘的事。九尾狐用尾巴在地上写字:“贺峻霖,爱讲冷笑话,怕黑。”

“谢谢你啊,小狐狸。”贺峻霖把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分给它,“要是连你都忘了我,我就真成没人要的小孩了。”九尾狐蹭了蹭他的手背,尾巴尖指向森林深处,那里的树木长得歪歪扭扭,树干上刻满了模糊的名字,像是被人反复擦拭过。

马嘉祺和唐僧走在最前面,手里的“记心绳”(白龙马的鬃毛编的)正发出微弱的光——这绳子能暂时对抗森林的遗忘魔法。“每棵树都对应一个被遗忘的执念。”唐僧摸着一棵刻着“阿月”的桃树,“这是天蓬元帅曾经等待的仙子,他在这森林里待了五百年,最后还是忘了她的样子。”

猪八戒突然打了个喷嚏,指着桃树后面的山洞:“俺好像来过这儿。”山洞里的石壁上,画着个穿红裙的女子,正对着月亮跳舞。“这是……”他的眉头皱成疙瘩,脑袋里像有团雾,“俺好像……等过她?”宋亚轩坐在洞口唱歌,歌声里带着安抚的灵力,石壁上的女子突然动了动,对着猪八戒的方向,露出个模糊的笑。

“森林会偷走‘等待的原因’,但偷不走‘等待的感觉’。”丁程鑫给每个人的手腕系上红绳,红绳上挂着片王源画的叶子,“这样至少能记住彼此。”刘耀文的红绳突然断了,他愣在原地,看着手里的半截绳子,眼神变得茫然:“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们?”

孙悟空一棒子敲在他头上:“臭小子,昨天还跟俺老孙比谁打柴多,今天就忘了?”刘耀文摸着头,脑袋里闪过些碎片:篝火边的笑脸,递过来的烤红薯,还有句“我罩你”。“好像……挺重要的。”他挠了挠头,捡起地上的红绳,重新系在手腕上,“算了,跟着就跟着吧。”

张真源在溪边发现了个漂流瓶,里面的纸条已经泛黄,字迹却很熟悉——是他自己写的,说要等“能一起看星星的人”。“我写过这个?”他捏着纸条,心里空荡荡的,“可这个人是谁呢?”沙僧蹲在他身边,指着溪水的倒影,倒影里,张真源的身边站着个模糊的人影,正和他一起抬头看天。

严浩翔的笔记本上,突然多出一页乐谱,是他没写过的旋律,旁边标注着“给等待的人”。他试着哼了两句,森林里的鸟儿突然都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肩膀上,跟着旋律鸣叫。“看来我没忘干净。”他笑着把乐谱抄下来,“至少还记得怎么写歌。”

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在森林深处找到了座石碑,石碑上刻着“归途”二字,下面的落款被磨平了。易烊千玺的指尖划过石碑,时光在他眼前倒流:一个穿铠甲的将军,在这里等了一百年,每天都在石碑上刻下日期,最后却忘了要等谁,只记得要“回家”。

“或许等待的意义,不在于等的是谁。”王俊凯摸着石碑上的刻痕,“而在于等的时候,我们变成了什么样的人。”石碑突然亮起,映出他们来时的路,路上的脚印歪歪扭扭,却一直连在一起。

离开森林时,每个人的红绳都磨破了边角,但没人再忘记名字。猪八戒把山洞里的画像拓了下来,说要带在身上:“就算忘了她是谁,也得记得俺等过这么个人。”九尾狐跟在贺峻霖身后,尾巴上挂着收集的名字牌,像串小小的风铃。

宋亚轩最后一个走出森林,他回头看了眼那棵刻着“阿月”的桃树,树上突然开出朵粉色的花,花瓣飘落在他手里,变成半块玉佩,正好能和猪八戒脖子上的那块合上。“原来不是忘了,是藏起来了。”他笑着把玉佩递过去,“等某天想起的时候,就会拼在一起啦。”

森林的雾在身后合拢,像从未有人来过。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多了点什么——不是清晰的记忆,是种暖暖的感觉,像知道有个人在等你回家,即使忘了那个人是谁,也愿意一直等下去。

走出森林的第一个黄昏,猪八戒把那半块玉佩用红绳系在脖子上,和自己那块贴在一起。两块玉佩相触的瞬间,发出细碎的光,他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个画面:蟠桃会上,穿红裙的仙子递给他一盏桂花酒,笑眼弯成了月牙。“好像……是甜的。”他咂咂嘴,把拓下来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塞进怀里,“等想起来了,就给她画张新的。”

贺峻霖的九尾狐突然对着天空叫了两声,尾巴上的名字牌叮当作响。他抬头看见群归鸟正往森林深处飞,鸟群里混着只眼熟的信鸽,腿上绑着个小竹筒。“那是……”贺峻霖摸了摸口袋,掏出张皱巴巴的明信片,是他出发前收到的,上面只画了只狐狸,没写寄件人。九尾狐用尾巴勾住他的手,往信鸽飞去的方向拽——那里正是刻满名字的树林。

“要去看看吗?”丁程鑫注意到他的动静,红绳在手腕上晃了晃。贺峻霖点头时,刘耀文突然凑过来:“带上我,刚才好像想起点事,我以前是不是总抢你零食?”他摸着后脑勺笑,红绳虽然磨破了,却系得比谁都紧。三人往树林走时,刘耀文的脚步越来越快,路过棵刻着“耀文”的松树时,他突然停下,树皮上有个小小的牙印,像小时候赌气咬的。“我好像……在这儿等过谁送糖吃。”

张真源坐在溪边重新看那漂流瓶,瓶身反射的阳光里,浮现出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踮脚往瓶里塞纸条。“是你吗?”他对着阳光轻声问,溪水突然泛起涟漪,漂来片荷叶,叶上放着颗糖,糖纸和他记忆里外婆给的一模一样。沙僧蹲在他身边,从箩筐里掏出个野果:“张师傅,不管等的是谁,先把自己照顾好,不然等人家来了,你饿瘦了可咋整?”张真源笑了,把糖纸抚平,夹进了笔记本。

严浩翔把新写的乐谱哼给宋亚轩听,歌声刚起,森林里的萤火虫就飞了过来,围着他们转圈,拼出串音符——正是乐谱里缺的那小节。“看来它们比我记得清楚。”他笑着补全乐谱,宋亚轩突然指着他的笔记本:“你看,这页边缘有个小标记,像只鸟。”严浩翔翻到前面,发现每一页都有个同样的标记,最后一页的标记旁,写着行极小的字:“等亚轩一起写首歌。”他抬头时,宋亚轩正对着他笑,眼里的光比萤火虫还亮。

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在石碑旁发现了串脚印,脚印很小,像个孩子的,一直延伸到森林边缘。易烊千玺的指尖掠过脚印,时光再次倒流:那个穿铠甲的将军,每天都会在石碑旁画个小人,最后一个小人旁边,画着颗歪歪扭扭的星星。“他在等孩子长大。”王俊凯突然明白,“所以‘归途’不是回原来的家,是等新的家人出现。”石碑上的“归途”二字突然发亮,映出他们所有人的影子,像幅挤挤挨挨的全家福。

马嘉祺和唐僧站在森林入口,看着逐渐合拢的雾气。记心绳的光芒越来越淡,唐僧却把念珠转得更慢了:“忘不掉的,其实不用绳子也记着;该忘的,记着反而成了负担。”他指着远处的炊烟,“你看,八戒他们正往回走,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就算忘了为什么同行,也会自然地走到一起。”马嘉祺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突然想起刚进谷时,丁程鑫递给他的那片叶子,叶脉里的金光,和此刻天边的晚霞一模一样。

九尾狐带着贺峻霖他们回来了,贺峻霖的手里多了封信,是那只信鸽送来的,寄件人写着“等你讲冷笑话的人”。刘耀文的手里攥着颗糖,糖纸皱巴巴的,却没舍得拆。“看来森林没偷走所有东西。”丁程鑫笑着帮他们理了理衣角,红绳磨破的地方,竟长出了小小的嫩芽,像在扎根。

离开遗忘之森时,每个人都回头望了一眼。那棵刻着“阿月”的桃树,花瓣落了满地,像谁撒了把粉色的星星;刻满名字的树林里,新的牙印和刻痕正在慢慢浮现;石碑旁的小人画,多了七个新的身影。

“走了。”马嘉祺挥了挥手,阳光穿过他的指尖,在地上拼出个完整的圆,把所有人都圈在里面。“前面还有好多东西等着我们记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