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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汰赛的战鼓在演播厅的穹顶下擂响时,贺峻霖正对着镜子练习“一秒变脸”——从嬉皮笑脸到严肃吐槽,结果嘴角没绷住,反而挤出个鬼脸,被路过的艾伦拍了张照:“这表情能当段子素材,就叫‘喜剧人的崩溃瞬间’。”

分组结果贴在后台的公告板上,红底黑字像张战书:马嘉祺对战孙悟空,宋亚轩搭档贾玲,刘耀文撞上沈腾,张真源和沙僧一组,严浩翔配白龙马,丁程鑫联合马丽,贺峻霖则要和易烊千玺组成“冷热混搭”组合。

“完了,”贺峻霖盯着公告板哀嚎,“我跟易烊千玺一组?他三句能憋出个冷笑话,我三秒能讲三个热梗,这组合怕不是要冰火两重天?”易烊千玺从他身后走过,冷冷丢下一句:“总比你一个人把舞台点燃强。”

马嘉祺拿着和孙悟空的对战卡,指尖在“主题:神话与现实”上敲了敲。孙悟空凑过来,手里转着金箍棒变的钢笔:“小子,跟俺老孙比段子,你可得拿出真本事——别到时候哭着找师父。”马嘉祺笑着回敬:“那你也别被我的‘温柔刀’戳中痛处,毕竟你当年被压在五指山下,可比现在的打工人惨多了。”

宋亚轩和贾玲的组合被称为“治愈双姝”。两人蹲在排练室的地板上,把各自的段子摊开拼成一张纸。“我想讲奶奶的故事,”宋亚轩指着自己的本子,“她说‘笑一笑,十年少’,结果上次看我的段子,笑到假牙掉在茶杯里。”贾玲立刻接话:“我妈更绝,我第一次上台她来捧场,散场后拉着我说‘闺女,你刚才吐槽我做饭难吃那段,能不能删了?你爸听完现在不肯吃我做的菜了’。”

排练室的门被推开,张艺兴抱着个巨大的文件夹进来,里面是他熬夜改的段子:“你们看我这个‘练习生版西天取经’怎么样?我是孙悟空,舞蹈老师是唐僧,总念‘你这动作不对’的紧箍咒,考核是九九八十一难,出道就是取到真经。”

刘耀文和沈腾的“毒舌对决”堪称后台焦点。沈腾叼着根棒棒糖,慢悠悠地说:“小子,吐槽得注意分寸,就像吃火锅,辣过头了烧心。”刘耀文翻着白眼:“腾哥,您那段子就像老火锅,味儿是浓,但年轻人现在爱清汤锅——直接,带劲。”结果两人吵着吵着,竟把“代沟”编成了段爆笑对口秀。

比赛当晚,观众席的荧光棒组成片流动的星海。马嘉祺和孙悟空的对决率先开场。马嘉祺站在台上,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大家总说神话里的英雄无所不能,其实孙悟空也有软肋——他怕唐僧念紧箍咒,就像我们怕老板突然发消息说‘明天加班’;他翻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就像我们逃不过生活的巴掌。”台下静了静,他突然笑了,“但换个角度想,他至少有金箍棒,我们只有键盘——不过没关系,敲键盘的声音,也能比金箍棒更响。”

孙悟空上场时,金箍棒在舞台上转出道金光:“这小子说得对,但他忘了——俺老孙能七十二变,你们年轻人能吗?”台下笑了,他话锋一转,“不过说真的,现在的年轻人比俺当年难多了——俺打妖怪有师父师弟帮忙,你们加班只能自己点外卖;俺取经有方向,你们却得在‘考公还是考研’‘上班还是创业’里打转……”他突然收起金箍棒,难得正经,“但别怕,就像俺当年没放弃,你们也别怂。”

掌声雷动时,宋亚轩捏着贾玲的手,手心全是汗。贾玲拍了拍她的手背:“记住,上台不是为了赢,是为了让那些藏在心里的故事,有个地方能发芽。”

两人的表演像杯温茶,暖得人心头发颤。宋亚轩讲完奶奶的假牙段子,贾玲突然接过话头:“其实我们的长辈都一样,嘴上吐槽你的段子,心里却偷偷把视频转发给七大姑八大姨,跟人说‘这是我闺女\/我小妹妹’。”她的声音有点哽咽,“我妈现在还保存着我第一次上台的录像,虽然糊得看不清脸,但她说‘这是我闺女发光的样子’。”

台下有人抹眼泪,却又笑着鼓掌。宋亚轩看着贾玲,突然觉得最好的喜剧,不是让人笑到肚子疼,而是让人笑着笑着,就想起心里最软的地方。

贺峻霖和易烊千玺的“冷热混搭”意外地和谐。贺峻霖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易烊千玺这人,说话能冻死人——上次我问他‘这段子好笑吗’,他说‘还行,就是能让南极企鹅再冻一层冰’。”易烊千玺慢悠悠地接:“总比某些人,笑话说太快,观众还没反应过来,他自己先笑场了——上次排练,他讲个笑话,结果自己笑得蹲在地上,让我一个人对着空气演完。”

一热一冷,像可乐配冰块,爽得人直咂嘴。连评委都笑着说:“这组合,拆开可惜了。”

比赛结果公布时,没有人在乎输赢。孙悟空拍着马嘉祺的肩:“小子,下次再比,俺老孙让你三招。”马嘉祺笑着回:“随时奉陪,不过下次我要讲你和紫霞仙子的故事——听说你当年为了她,连金箍棒都扔了?”

宋亚轩收到奶奶发来的微信,是张假牙放在茶杯里的照片,配文:“奶奶也能当段子素材啦!”贾玲凑过来看,突然说:“等比赛结束,咱们去养老院演一场吧,给那些爷爷奶奶讲讲他们的故事。”

后台的灯光比往常更亮,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像刚被阳光晒过。马嘉祺看着眼前的一切——孙悟空和沙僧讨论着“如何用佛经编段子”,沈腾和贾玲比划着下次合作的小品,宋亚轩和关晓彤分享着粉丝的暖心留言——突然明白,,从来不是为了分出胜负,而是为了让不同的人,在笑声里找到彼此,把孤独变成温暖,把烦恼变成力量。

下一场的主题是“平凡的伟大”。马嘉祺的笔记本上,新写了个开头:“其实我们都是生活里的小角色,却在自己的剧本里,演着独一无二的喜剧。”

他知道,这场关于笑声的冒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只要心里的热爱还在,他们就会一直站在舞台上,笑着说下去——因为最好的喜剧,永远在生活里,在身边,在那些被我们珍惜的瞬间里。

演播厅的灯渐渐暗了,只有舞台中央的聚光灯还亮着,像颗等待被点亮的心。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