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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爱这个世界啊》世界·灰调之境:沙发上的陌生人

灰调之境的天空是洗旧的白衬衫颜色,连风都带着潮湿的霉味。马嘉祺睁开眼时,正坐在一张褪色的绒布沙发上,对面的茶几上放着部老式座机,听筒歪歪扭扭地挂在机身旁,屏幕是暗的。

“有人吗?”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荡开,撞在糊着报纸的墙上,反弹回来时竟带着点沙哑——这是“情绪迷雾”的效果,它会吸收声音里的温度。

沙发另一侧传来动静,宋亚轩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像团蒲公英。“马哥?这是哪儿啊?”他指着窗外,一群灰黑色的鸟正排着队落在电线杆上,翅膀扇动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那些鸟……好吓人。”

“别怕。”马嘉祺拍了拍他的后背,指尖触到的布料冰凉,“我们好像……穿越到别的地方了。”他的目光扫过房间,墙上的日历停留在某一天,报纸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只有角落里“好想爱这个世界啊”几个字,像用红笔圈过,透着股执拗的力气。

“丁儿!耀文!”贺峻霖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带着点哭腔,“你们在哪儿啊?这里的东西都是灰的!”

马嘉祺和宋亚轩赶紧跑过去,只见贺峻霖正对着一面镜子发呆,镜子里的他脸色苍白,眼底没有神采,连衣服的颜色都变成了黑白。丁程鑫蹲在地上,手指划过一本摊开的画册,上面的画全是用铅笔涂的阴影,没有任何色彩。

“这画……”丁程鑫的声音发颤,“像是有人把所有颜色都藏起来了。”

刘耀文突然从衣柜里钻出来,手里攥着件灰扑扑的外套:“这破地方连件带颜色的衣服都没有!”他把外套扔在地上,却发现外套接触地面的地方,竟渗出黑色的黏液,像在融化,“什么玩意儿?”

张真源和严浩翔从阳台走进来,张真源手里捧着一盆枯萎的多肉,叶片皱巴巴的像被揉过的纸:“阳台外面全是灰雾,什么都看不见。”严浩翔则举着那部老式座机,眉头紧锁:“这电话是通的,但拨不出去,像是在等谁打来。”

七人围坐在沙发上,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宋亚轩突然指着茶几下面,那里露出半张照片,照片上是个模糊的笑脸,背景是片盛开的向日葵花田,但所有颜色都被灰蒙蒙的雾气盖住了。

“这是‘心象空间’。”马嘉祺突然开口,他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带着一种安定的力量,“我刚才在报纸上看到一句话,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某个人心里的样子。”

“某个人?”贺峻霖凑近照片,想用手指擦掉上面的灰,却发现指尖刚碰到照片,就被吸进去一小块,“疼!”

“别碰!”严浩翔拉住他,“这雾气能吞噬情绪,你越害怕,它越浓。”他盯着照片上的向日葵,突然想起什么,“《好想爱这个世界啊》里有句歌词——‘当你的笑容绽开,这世界突然填满色彩’。也许我们要做的,是让照片上的人笑起来。”

就在这时,老式座机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铃声尖锐得像警报,吓得宋亚轩往张真源身后缩了缩。张真源把他护在怀里,土黄色的能量场在周身泛起微光——这是他的“温暖港湾”能力在自动启动。

“我来接。”马嘉祺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起听筒。

听筒里传来一阵电流的杂音,接着是个微弱的声音,像怕被人听见似的:“喂?是……是我。”

那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疲惫,像是哭了很久,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你好。”马嘉祺的声音放得极柔,像怕惊扰了什么,“我们是来……陪你说说话的。”

听筒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哽咽:“你们……你们不会觉得我烦吗?”

“不会。”宋亚轩突然凑到听筒旁,声音软软的像,“我们七个人呢,就算你说一天一夜,也轮得着听。”

“真的吗?”那声音里透出一丝微光,像快要熄灭的烛火被风吹了一下,“我……我好久没跟人说过话了。每天就坐在这沙发上,看着窗外的乌鸦,想打电话,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丁程鑫悄悄拿起茶几上的铅笔,在画册的空白页上画了个小小的太阳,虽然还是灰色的,但线条很柔和。他把画册推到大家面前,用口型说:“我们得让tA知道,这里不止有灰。”

“我以前也有过这种时候。”严浩翔的声音低沉却真诚,“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像站在独木桥上,往前怕掉下去,往后又回不去。”

听筒那头的呼吸明显顿了一下:“你……你也有过?”

“嗯。”严浩翔点头,目光落在窗外的灰雾上,“但后来我发现,独木桥其实不是只有一条,旁边还有人搭的木板,只是我之前光顾着害怕,没看见。”

刘耀文突然站起来,走到阳台边,对着灰雾大喊:“喂!外面的雾听着!别以为能困住人!我们这就把颜色给你找回来!”他的声音撞在雾上,竟炸开一小片清明,露出后面灰蒙蒙的天空,但很快又被雾气填上了。

“别喊了。”马嘉祺示意他回来,然后对着听筒说,“你看,我们也在努力。虽然现在还没找到颜色,但我们可以一起找。”

“一起?”

“一起。”七人异口同声地说。

听筒里传来压抑的哭声,这次的哭声里,似乎少了点绝望,多了点什么别的东西。宋亚轩突然指着那盆枯萎的多肉,惊喜地叫出声:“你们看!它长出新叶了!”

果然,多肉的顶端冒出个针尖大的绿芽,虽然只有一点点,却像颗钉子,在灰蒙蒙的房间里钉下了一抹活色。

老式座机的铃声再次响起,这次不是来电,而是挂机的提示音。听筒里的声音轻轻说:“谢谢你们。我……我想再看看那片向日葵花田。”

电话挂断了,房间里的雾气开始旋转,像被什么东西搅动着。照片上的灰雾渐渐散去,露出清晰的向日葵花田,花田里的笑脸也变得明亮起来。茶几上的铅笔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在画册上画出一道彩虹,红色、橙色、黄色、绿色、蓝色、靛色、紫色——七种颜色,像七道光,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

窗外的灰雾被推开一道缝隙,露出后面湛蓝的天空,电线杆上的乌鸦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唱着歌。

“搞定了?”贺峻霖摸着自己的脸颊,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眼底又有了神采。

“只是第一个‘心象空间’。”马嘉祺放下听筒,座机的屏幕上突然亮起一行字——下一站:独木桥。

严浩翔望着窗外的缝隙,那里的光正一点点变亮:“看来,还有人在等我们。”

七人走到阳台上,灰雾已经退到远处,像一条灰色的带子。张真源把那盆长出绿芽的多肉揣进怀里,宋亚轩则小心翼翼地把那张向日葵照片收好。

“走吧。”丁程鑫的画册上,彩虹的尽头画着一座桥,“去帮更多人找回颜色。”

七人的身影消失在阳台的光里,房间里的彩虹还在闪烁,老式座机的听筒轻轻晃动,像是在说:谢谢你们,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也没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