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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何老二傻柱小叔的崛起 > 第36章 嫂子和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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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口儿,还往家里领人,何大清是让驴踢了脑门子吧?腊月廿三,四合院里飘着糖瓜的香味。中院贾家窗户根底下,贾张氏正撅着个屁股捅炉子,煤烟子熏得她直翻白眼。

48年的年底,何大清领着个山东女人,胡玲进了何家的大门。

“二叔!您可算回来了!” 话音未落,中院突然炸开了,耳边就剩下傻柱子的大嗓门了。

四合院的众人这才瞧见,何大清不是独自回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天蓝棉袍的女人,怀里搂着个七八岁,扎红头绳的小姑娘。

可更打眼的是走在前头的竟然是何大江,傻柱子的二叔。乐呵呵的,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

诸位街坊,这是胡玲,山东临沂来的。何大清搓着手,眉开眼笑的。往后,就是我何大清的女人了。

胡姨,妹子,往后咱就是一家人了!傻柱子从台阶上跑了下来,手里还拿着半拉烤红薯,烫得直甩手。

小雨水躲在二叔何大江的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来偷瞄,被何大江轻轻推了把,去,帮胡姨拿包袱。

三天前,何大江把傻柱和雨水领到了胡同口的糖炒栗子摊前。北风卷着沙子直往人的脖子里面钻,傻柱子头一梗,被二叔何大江一巴掌拍了下来。先听我说完。

“你们爹要续弦,我知道你们憋着气。” 何大江往摊主手里塞了一百万块金圆卷,栗子锅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可你们想没想过,他天天在食堂忙活,你们姐弟俩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何大江搓了搓手,把小雨水的领子紧了一下。

我们自己能做饭!小雨水低头盯着鞋尖,棉鞋帮子早磨出了毛边。傻柱子把栗子壳踩得咔嚓响。

“做个屁,能耐了?” 何大江从怀里掏出俩烤红薯,这是你爹今儿晌午偷摸塞给我的,他说看见雨水啃凉窝头。傻柱子在食堂后厨偷掰白菜帮子。

红薯皮还有点微热,小雨水突然想起今年冬天,自己冻得通红的手指头在冷水里洗菜。哥哥一边洗一边跺着脚,在旁边骂街的样儿。

二叔,那女人。。。傻柱子话没说完,何大江已经掰开红薯,金灿灿的瓤子冒着甜香。

“胡玲男人,是食堂老刘没出五服的表弟。人走了半年了,她带着闺女在娘家遭白眼。” 何大江从大哥何大清的嘴里知道了事情,自己放假了,也专门去打听过的。“你们爹要真娶了她,一能吃上热乎饭,二能多个帮手。”

“我们一家三个男人,衣服破了都没人会补,我还要上学。你说雨水怎么办?” 何大江问眼睛通红的傻柱。傻柱看着小眼迷离的妹妹,忍不住叹了口气。

“二叔,要是她对咱们不好,咋办?” 小雨水仰着脖子问。

放心,有二叔在呢。何大江往她嘴里塞了颗栗子。

。。。。。。

“这是雨水她娘的陪嫁被面,我收着没舍得烧。” 此刻何大江正帮胡玲安置行李,从柜子底下翻出个粗布包袱。指头在被面上摩挲两下,泪水不住的滴了下来。

胡玲接过被面时指尖微颤,天蓝棉袍袖口露出半截冻疮未愈的手腕。

这是大哥当年给嫂子打的银镯子,现在熔了改成两副耳钉,你跟雨荷一人一对。何大江别过脸,从怀里摸出个了小包。

二叔!雨水突然拽住何大江衣角。何大江低头看见小姑娘发顶的旋儿,想起了以前嫂子下葬时,雨水拉着他衣角哭得背过气的模样。

留着吧。胡玲突然开口,把被面轻轻盖在雨水肩头,旧物件压箱底才安稳。

她转身打开藤条箱,取出个粗陶罐,这是临沂带来的柿饼,雨晴爹在时年年晒。。。话音戛然而止,雨晴已经踮着脚往何雨水的嘴里塞了块柿饼。

甜腻的霜糖在舌尖化开,何大江突然想起三天前在糖炒栗子摊的话。他蹲下身平视雨水的眼睛,胡姨的柿饼比栗子甜不?小姑娘腮帮子鼓得像仓鼠,含糊点头。

“爸,二叔!阎埠贵在院里指桑骂槐呢!” 傻柱子突然从门外探进头来。

“那个女人带着个拖油瓶,何大清这是老房子着火。。。何大江按住了已经要暴走的大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中院老槐树下,阎埠贵正端着搪瓷缸子跟人咬耳朵,话音未落,后脖颈突然被冰碴子激灵了一下。

“阎哥,我听着您现在挺闲的,想来是看不上小学老师这个职业了?” 何大江甩着湿淋淋的手,一脸的奸笑。“您觉得呢?”

胡说什么!阎埠贵茶缸子往石桌上一墩,我这是跟老刘头讨论时事呢!

何大江突然压低声音:嫂子现在怀孕了,要是听说您在学校里。。。

打住打住!阎埠贵腾地站起来,搪瓷缸子差点翻扣在雪地里。

您瞧,这不就是街坊四邻说句闲话么。何大江掏出火柴“刺啦点上了嘴边的香烟,映着阎埠贵青白交加的脸。

大年三十,北风卷着雪花往门缝里钻。何大江揣着酒瓶子刚进院,就听见雨晴的哭声。原来傻柱子跟人打架,棉袄扯开了道口子,雨晴正拿着针线比划。

让你逞能!何大江一巴掌拍在傻柱子后脑勺,转头却对雨晴说:线走密些,你哥皮实。

“谁让他们说雨晴妹子,说她是拖油瓶?” 傻柱子狠狠的说道,“我打不死这帮孙子。”

胡玲端着热毛巾进来了,看见何大江正给傻柱子掸雪。当家的在食堂托人传话回来,说要晚点回来,今天娄董事招待什么客人。

话音未落,何大清突然撞开门,棉鞋上沾着雪沫子。“玲子,老二,今天我不用值班了,这菜做完了,娄董就让我回来了,还带了半只鸡,你们看。”

“请什么客人?三十晚上了,还在轧钢厂的小灶上?”傻柱在边上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个兔崽子,我哪知道,今天晚上让你姨给你们做临沂炒鸡。”何大清忍不住笑骂了一句,几个孩子看到半只鸡都高兴坏了。 “老二,晚上喝一杯。”

“知道了,大哥。”何大江答应着,隐隐的心里却总是感觉这轧钢厂有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