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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何老二傻柱小叔的崛起 > 第314章 大茂下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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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你现在是工宣队队长,可不得给咱妹妹支支招?”傻柱怜惜地拍了拍周佳玉的后背,粗粝的指腹蹭过她发间,“听说你们工宣队最近进驻了学校?”

“小丫头片子,你爸这盘棋下得远着呢!”许大茂眯眼咂摸半晌,忽然伸出食指戳了戳周佳玉额头,眼尾的褶子堆成狡黠的弧度,“工农兵学员选拔讲究‘又红又专’,咱就朝这个方向使劲儿---红是根,专是本!”

“可我听广播里说,工农兵学员得有两年以上生产经验?”秦京茹端着搪瓷缸喝了口茶,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咱佳玉今年刚高中毕业,这。。。”

特殊情况可放宽的。林晓棠接过话头,“《人民日报》去年登过,‘对有突出表现的知识青年,可适当缩短劳动时间,优先推荐入学’。咱佳玉是烈士遗孤,这政策正对路子。”

“佳玉,你哥我虽没读过多少书,可还认得几个字。” 傻柱忽然正色的说道,“但其中的道理我明白,这人还得要有知识,不管干什么。”

“柱子这话在理。我当年在胡同里喊一两二两漱漱口,那是图个痛快。” 许大茂听了点点头坐直了身子,“可如今当了工宣队队长才明白---这酒里的门道,不是拼酒量,是拼心气儿!咱佳玉要争的,就是这股子心气儿!”

夜色渐深,酒意微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工农兵学员选拔的细节掰开了揉碎了分析。

从“必须参加两年以上生产劳动”的硬杠杠,到“革命烈士子女优先”的隐性政策;

从“初中以上文化程度”的纸面要求,到实际中“小学文化但表现突出”的特例;

从“二十岁左右”的年龄限制,到“优秀者可适当放宽”的弹性空间。。。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嚷嚷着要和傻柱一块下地干活了,秦京茹也是带着几分的雀跃。自打许大茂当上工宣队队长以后,这还是头一回正儿八经的干农活,她心里头竟生出几分夫妻同心的热乎劲儿。

“大茂,今儿个别想偷懒!”傻柱看着扛着锄头站在田埂上的许大茂,不禁的喊了一嗓子,他自己手里挥着铁锹,黝黑的脸膛泛着油光。

“昨儿个喝高了!” 许大茂便被秦京茹拽着往田埂上走。他揉着惺忪的眼,嘴里嘟囔着。

“可别学你那‘一两二两漱漱口’的旧毛病。” 秦京茹一锄头柄戳在许大茂的腰眼上,“今儿个得把西头那块坡地翻利索了,昨个柱子说了,开春要种高产试验田呢!”

许大茂踉跄着跟上,锄头冰凉的铁刃碰到手心,冻得他一激灵。这还是他当工宣队队长后头一回正儿八经摸农具。

“大茂,你看这土墒够不够?”到了地里,秦京茹已经抡起锄头,一锄头下去,黑土翻卷如浪,露出底下湿润的土色。

“这锄头不怎么听话啊?” 许大茂学着媳妇的样子挥锄,可那锄头偏不听使唤,不是歪到左边田埂,就是卡在土块里。

“得用巧劲儿,不是使蛮力!”秦京茹笑着过来,手把手教许大茂握锄的姿势,“你当队长是动嘴皮子?这地里的活计,还得好好的学啊!”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太阳爬上东山头的时候,许大茂后背已经湿透了,秦京茹的脸颊也红得像喝了酒一样,他们身后,那片坡地已经翻过半亩。

傻柱扛着铁锹过来的时候,正撞见许大茂蹲在田埂上,用树枝在泥地上画着什么。

“哟,许队长这是改行当画匠了?” 傻柱凑过去一看,竟是歪歪扭扭写着“工农兵学员”几个字,旁边还画了个握锄头的小人儿,倒像是个拙朴的图画。

“你懂个屁!”许大茂抹了把额头的汗,“昨儿个喝酒咱不是说好了么?佳玉要走‘又红又专’的路子,咱当哥当姐的,得给她打个样儿!这地里的活计,就是咱的‘红’;等开春种上试验田,秋收时高产了,那就是‘专’!”

“你瞧见没?” 许大茂指了指远处正在挑水的秦京茹,“我媳妇儿,干活可是一把好手,要是在你们农场,一准是个‘劳动模范’?”

“嗬,您这马屁拍的!”傻柱把铁锹往地垄上一杵,“劳动模范得看真本事!就您这锄头都抡不明白的主儿,做梦吧!”

“傻柱子,你懂个六!咱这叫‘理论联系实际’。” 许大茂也不恼,蹲在田埂上用树枝划拉着“工农兵学员”几个字,抬头时眼尾的褶子都堆着笑。

“瞧见没?我媳妇儿那腰板儿,那步幅,多稳当!” 许大茂站起身,指着远处正在挑水的秦京茹,“这要是在秦家屯,那就是活脱脱的‘铁娘子’!”

“嗯!” 傻柱蔫坏的点点头,掏出香烟扔了一支给许大茂。“我记得当年东旭哥也说了,秦淮茹也是秦家屯的‘铁娘子’?”

“滚犊子!” 许大茂一口烟呛住了,“就那个女人,也配和我媳妇比?”

“又瞎咧咧啥呢?赶紧干活儿!” 秦京茹这个时候正挑着两桶水从坡下上来,看到许大茂和傻柱在斗嘴。

“得嘞!”许大茂应着,弯腰抓起锄头,可那锄头刚碰到土就又歪了,差点儿闪了腰。

傻柱在旁边乐了,“您这‘红’是够红,脸红脖子粗的!可‘专’在哪儿呢?连锄头都使不明白!”

“柱子,咱今儿个可算明白农民为啥不容易了!” 许大茂抹了把汗,忽然正色道。

“你瞧这土,看着是松软,可底下全是冻土层,一锄头下去得使三分巧劲儿,七分实劲儿” 许大茂指着脚下翻了一半的坡地,“这哪是种地?这是跟土地较劲儿呢!”

“你闻闻,这土腥味儿里还带着点甜味。” 傻柱蹲下来,抓起一把黑土凑到鼻尖闻了闻。“这地啊,比人实在,你给它多少汗水,它就还你多少粮食!”

“以前总说辛苦,可直到今儿个我才算真懂了!” 许大茂抬头看向远处的山坳,“我就跟我媳妇儿说的,这知青下乡太对了!”

“那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就得来这儿摔打摔打!” 许大茂转头看向秦京茹。“知道啥叫‘汗珠子摔八瓣’,知道啥叫‘粒粒皆辛苦’!媳妇儿,你说是不是?”

“那可不!” 秦京茹正把最后一担水倒进田垄,“我爹,我爷,祖辈都是是老农民,我在秦家屯在伺弄过庄稼。”

“他常说,‘土地不会哄人,你糊弄它一尺,它糊弄你一丈’!” 秦京茹把担子挑到田埂上。“我觉得,这知青下乡,就是让他们明白这个理儿!”

“行啊,许队长!” 傻柱忽然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今儿个这‘红’和‘专’,算让你说明白了!”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同时笑出声来,那笑声在正月十六的春风里飘得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