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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夜半鬼哭,任家阴森怪事生

林青的手还停在袖口,指尖碰着那张符纸的边角。他刚从西街回来,脚底发沉,脑子里却还在转着井口青烟卷黑气的画面。九叔说别离义庄太远,他没动,就站在门槛内侧,盯着石狮子底座上那道新划痕。

敲门声就是这时候响的。

三下,不重,但很急。

他抽回手,快步上前拉开门。门外站着个任家的仆人,披着蓑衣,额头上全是汗,也不知是跑来的还是吓的。

“林道长,九爷!”那人声音发抖,“我们小姐……任小姐她,请您二位立刻去府上!夜里……夜里出事了!”

林青皱眉:“什么事?”

“鬼哭!”仆人咽了口唾沫,“半夜听见女人哭,从后院传来的,全府都听到了!灯笼自己晃,水缸结霜,小姐吓得不敢合眼,厨房的老妈子差点晕过去……再不去,怕要出人命!”

屋里油灯跳了一下。

九叔已经起身了,道袍披上肩,拂尘抓在手里,腰间挂上符袋。他没问细节,只看了林青一眼。

林青点头,顺手把桃木剑抄上,另一只手摸了摸怀里的制鬼符。那张符还在,干干净净,没沾一点潮气。

两人跟着仆人出门。

天黑得彻底,街上没人,连狗都不叫。远处几户人家窗户亮着,但也很快灭了灯。这镇子像是被什么压住了,连风都不敢大喘。

走到任家门口,林青脚步慢了半拍。

大门开着,两盏红灯笼挂在门框上,火光不动,可灯笼纸却轻轻晃。不是风吹的,外面一丝风都没有。地上青砖湿漉漉的,像刚下过雨,抬头看天,月亮清清楚楚挂在中天,云都没一片。

他抬脚跨过门槛,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地怎么这么湿?”他低声问。

仆人摇头:“不知道啊,前厅、走廊、后院……到处都是,擦也擦不干。”

林青没说话,伸手按了下地面。凉的,但不是水汽那种湿冷,更像是从地底下渗出来的寒意。他闭眼,用九叔教过的法子,顺着指尖探地脉。一股滞涩感顺着掌心往上爬,像有东西堵在宅子正下方,压得人气闷。

九叔站在门厅中央,从符袋里抽出一张黄纸,轻轻往空中一抛。

符纸落下时,贴在了门梁上。

那一瞬间,檐角一只陶猫雕像的眼眶裂开一道细缝,灰白色的粉末簌簌往下掉。

林青心头一紧。

“有东西被惊动了。”九叔低声说。

话音刚落,内堂传来一阵脚步声。任婷婷出来了,穿着素色长裙,脸色发白,身后跟着两个老妈子,也都低着头不敢乱看。

“九叔……林大哥……”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们可来了。”

林青看了她一眼。她眼睛红肿,明显没睡好,手一直抓着袖口,指节泛白。

“什么时候开始的?”九叔问。

“第三天了。”任婷婷咬了咬嘴唇,“每晚三更,准时响起。一开始只是呜呜的,像风,后来……能听出是女人在哭,一声一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耳边……昨天夜里,我听见她说‘放我出去’……”

林青心里一沉。

“你有没有动过什么不该动的东西?”九叔又问。

任婷婷摇头:“没有!家里一切照旧,祖宗牌位天天上香,供果也没断过……我爹去年过世后,一切都按规矩来,谁也不敢乱来。”

九叔没再问,只道:“带我去后院看看。”

“我……我能一起去吗?”任婷婷小声问。

“不行。”九叔语气坚决,“你留在前厅,哪也不许去。”

林青留下守前院,九叔提着灯笼跟仆人往后走。灯笼光照在青砖上,影子拉得很长,可奇怪的是,那影子边缘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轮廓。

林青站在门厅下,手一直放在袖子里,捏着那张符。他盯着后院方向,耳朵竖着,生怕错过一点动静。

时间一点点过去。

忽然,一声哭响了起来。

不是风,不是野猫叫,是人的声音,女的,低低地抽泣,从偏厢那边飘过来,断断续续,听得人头皮发麻。

林青猛地抬头。

哭声越来越清晰,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怨气,像是憋了几十年终于找到出口。他感觉胸口一闷,像是被人按住了呼吸。

他立刻催动真气,往符纸里灌。符纸微微发烫,掌心有点刺痛,但他没松手。

哭声持续了大概十几息,突然停了。

四下安静。

林青没敢放松,反而更紧地攥住符纸。他知道,这种时候最危险——鬼不怕闹,怕静。一静下来,说明它在等你松懈。

他慢慢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天井。天井中间有口老井,井盖盖着,但边上一圈青苔特别厚,绿得发黑。他记得刚才进来时没人说过这口井的事。

正想着,井盖“咯”地响了一下。

不是风,也不是老鼠。

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轻轻顶了下盖子。

林青后退一步,左手迅速结了个破障印,右手握符对准井口。

就在这时,九叔回来了。

他脸色不太好看,灯笼提在手里,火光比刚才暗了一圈。

“怎么样?”林青问。

“偏厢没人住,但床铺是温的。”九叔低声说,“衣柜打开着,衣服翻得乱七八糟,像是有人刚躲进去又逃了。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个穿红嫁衣的女人,眼睛被人用墨涂了。”

林青愣住:“嫁衣?”

“嗯。”九叔点头,“而且那屋子的地砖,被人撬过,下面有空腔。”

“会不会是藏了什么东西?”

“不清楚。”九叔顿了顿,“但我贴了张清秽符,刚烧了。”

林青还想问,忽然听见内堂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

不是任婷婷的声音。

是老妈子。

两人立刻冲进去。

任婷婷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指着墙角:“那……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墙角立着一面穿衣镜,原本是正对着屋里的。现在镜子转了九十度,镜面朝墙,而镜框背面,不知何时多了几个字。

是用指甲或者尖物刻上去的,歪歪扭扭:

**你还欠我一场婚礼**

林青盯着那行字,脑子嗡的一声。

他想起西街老李家井底那张纸船,想起昨晚写的“供果未食,因果待清”。他本以为那件事过去了,但现在看来,事情根本没完。

九叔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那几个字。他的动作很慢,指腹在刻痕上来回刮了两下,然后收回手,看着指尖。

有一点灰红色的碎屑粘在上面。

不是墙灰。

像是干掉的胭脂。

“这宅子,”九叔终于开口,“不止一个鬼。”

林青猛地抬头。

“一个是索供果的,另一个……”九叔看向任婷婷,“是冲你来的。”

任婷婷身子一抖:“我?我根本不认识她!”

“你不认识,不代表她不认识你。”九叔声音低下去,“有些债,是上辈子欠的。”

屋外,月亮被一片黑云遮住了一半。

林青下意识摸向袖口,那张符还在,但温度比刚才高了些。

他刚想说什么,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吱呀”一声。

是房梁。

抬头看,房梁上挂着的驱邪铜铃,本来是静止的,现在正缓缓转动,没有风,但它转得越来越快。

铃舌撞上铜壁,发出第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