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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卿被田尹那手“一万变百万”的魔术般操作彻底震住了,小嘴张成了o型,看向田尹的眼神里除了爱恋,更多了几分近乎看神明般的崇拜。

“田哥……你…你也太厉害了吧!”她声音都带着颤音。

田尹很享受她这副模样,得意地翘起嘴角,揽着她的肩膀,语气带着诱惑:“这就吓到了?想不想玩点更大的?挣点真正的‘零花钱’?”

沈冰卿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用力点头:“想!”

“好!”田尹目光投向电脑屏幕,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穿透网络,直视全球资本的汹涌波涛,“国际金融,期货市场!看到没,最近消息面,美联储主席暗示可能要提前降息刺激经济了。”

沈冰卿听得云里雾里:“降息?那……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田尹笑了笑,没有详细解释,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就行。”

与此同时,监控室内,赵主任等人也听到了田尹的话。

“降息?他要搞国际期货?”赵主任眉头紧锁,立刻下令:“快!把经侦支队的老王,还有金融办那几个专家都请过来!立刻!马上!”

很快,小小的监控室挤进了好几位头发花白或戴着厚厚眼镜的金融专家。他们起初还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一个乡村医生能玩出什么花样。但当他们看到田尹调出的国际期货交易界面,以及他账户里那悄然集结、准备投入战场的庞大资金流(主要是之前“诊金”留存和部分慈善基金在账面上的沉淀资金)时,脸色都变了。

第一天:布局

田尹没有急于出手。他像是潜伏在丛林深处的猎豹,耐心地分析着海量数据——不仅仅是降息预期,还有全球主要经济体的pmI指数、失业率、地缘政治风险、甚至包括一些看似无关的社会情绪指数。他的分析界面复杂得让专家们眼花缭乱,各种自编的算法模型飞速运行。最终,他在几个关键的外汇期货和股指期货品种上,开始建立反向头寸(这与市场因降息预期而普遍看涨的情绪相反!),并且动用了极高的杠杆!

“他疯了?!降息预期下做空?”一位专家失声道。

“看不懂……但他的数据模型和切入点,精准得可怕……”另一位喃喃道。

第二、三天:风雨欲来

市场依旧在降息预期的乐观情绪中缓慢上涨,田尹建立的头寸开始出现浮亏。沈冰卿有些紧张地抓着田尹的胳膊。监控室的专家们也屏住呼吸,觉得田尹这次要栽了。

但田尹依旧淡定,甚至还在关键点位小幅加仓,嘴里还安慰沈冰卿:“别怕,风暴前的宁静罢了。市场情绪过于一致,本身就是风险。”

他甚至在晚餐时,还有心情给沈冰卿做了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第四天:惊涛骇浪

凌晨,大洋彼岸传来消息:美联储议息会议纪要意外偏鹰派!虽然仍暗示未来可能降息,但时机和幅度远不及市场预期!全球市场瞬间剧震!之前过度乐观的泡沫被狠狠戳破!

股指期货断崖式下跌!美元指数狂飙!

田尹建立的那些反向空头头寸,利润如同滚雪球般爆炸式增长!杠杆效应将收益放大到了一个令人眩晕的程度!

监控室内一片死寂,只能听到倒吸冷气的声音。专家们看着屏幕上那疯狂跳动的盈利数字,手都在抖。

“他……他怎么敢?!他怎么就知道会议纪要是鹰派的?!”

“不是知道,是预判!他对市场情绪、政策逻辑和博弈各方的心理,把握到了极致!”

第五、六天:精准收割

市场陷入恐慌和混乱的多空搏杀,波动极其剧烈。田尹却如同冲浪高手,在惊涛骇浪中穿梭自如。他并没有在最高点一次性平仓,而是分批、分价位,如同外科手术般精准地了结头寸,锁定利润。每一次操作都恰到好处,仿佛能预知下一刻的波动高低点。

“神乎其技……这已经不是技术了,这是艺术!”一位老专家扶了扶快掉下来的眼镜,颤声说道。

赵主任已经说不出话,他看着屏幕上田尹那始终平静的侧脸,感觉自己像是在观看一场由神明指挥的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落在最精准的位置上。

第七天:尘埃落定

当田尹敲下最后一笔平仓指令时,这场持续一周的金融风暴对他而言,已然结束。

账户总资产定格在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窒息和荒谬的数字上——

狂揽超过一百二十亿美元!

沈冰卿已经彻底懵了,看着那一长串零,大脑一片空白。

田尹只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合上电脑,对沈冰卿笑着说:“好了,零花钱搞定。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

监控室内,落针可闻。

所有被请来的专家,包括后来又被紧急召来的、来自顶尖投行的首席分析师,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们复盘了田尹的每一步操作,试图理解其背后的逻辑,但最终发现,他们看得懂他按下的每一个键,却完全看不懂他决策的灵魂。那是一种超越数据、模型、甚至经验的,对金融市场“脉搏”的绝对掌控力。

“主任……我们……”一个技术人员声音干涩地开口。

赵主任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他独自坐在屏幕前,看着画面里田尹正轻松地和沈冰卿说笑,讨论晚上是吃火锅还是烧烤。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了他。逮捕他?取消行医资格?在这些动动手指就能合法攫取百亿美金的能力面前,这些威胁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他们监控的,根本不是一个可以简单用“危险”或“善良”来定义的人,而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规则”本身,或者说,是某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更高维度的存在。

赵主任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上面制定的“接触与引导”策略,究竟有没有成功的可能。面对这样一个田尹,他们到底该如何“引导”?又该如何确保,他的力量,不会在某一天,以他们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式,改变这个世界运行的轨迹?

这场金融操作,没有违反任何法律,却比任何一次“金针转命术”都更深刻地冲击了监控者的认知底线。田尹的“能力”,仿佛深不见底。

屏幕上,那串代表着一百二十多亿美元的天文数字,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让监控室内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呼吸急促。对他们而言,这已经超出了财富的范畴,更像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一个只存在于理论或新闻报道中的数字。

画面里,沈冰卿激动得小脸通红,抓着田尹的胳膊又蹦又跳,语无伦次:“天啊!田哥!这……这么多钱!我们十辈子,不,一百辈子也花不完啊!”

田尹看着她兴奋的模样,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刚刚收获的不是足以撼动一个小国经济的财富,而是中了一张不错的彩票。他轻轻拍了拍沈冰卿的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上吃什么:

“是啊,确实花不完。那就捐出去一部分好了,让它们去到更需要的地方,发挥更大的作用。”

他的话语通过清晰的监听设备传到监控室,让所有人为之一愣。捐出去?一部分?这可是一百多亿美金!他说得如此随意,如此理所当然。

就在这时,赵主任的加密通讯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瞳孔微缩——是田尹!

他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喂?”

电话那头传来田尹一如既往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打扰了”的歉意语气:“赵主任,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有个事情想咨询一下。”

赵主任和周围竖起耳朵的同事们交换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你说。”

“是这样的,”田尹的声音很诚恳,“我这边呢,最近……嗯,运气不错,挣了点钱。想着捐出去一部分做点慈善,但不太了解国内的慈善运作。你是官方的人,见识广,不知道有没有比较靠谱、效率高、真正能把钱落到实处的国家级慈善基金会或者项目可以推荐?我不想捐出去的钱被层层盘剥,最后到需要的人手里没剩几个子儿。”

监控室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懵了。一个刚刚在金融市场上翻云覆雨、狂揽百亿美金的存在,此刻正用请教的口吻,向监控他的警察头子咨询怎么捐款?!

这画面太过荒诞,以至于没人能立刻反应过来。

赵主任喉咙有些发干,他努力消化着这个信息,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想捐多少?”

他问出这个问题时,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田尹在电话那头似乎沉吟了一下,然后给出了一个让赵主任手机差点脱手的数字:

“先捐一百个吧。华币。”

一百个亿!华币!

虽然比起他刚赚到的美金总额只是其中一部分,但这依然是足以让任何一个慈善基金会为之疯狂、需要召开紧急董事会来讨论如何接收和使用的巨款!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了?!

赵主任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凭着职业本能,报出了一个以公信力和执行效率着称的国家级慈善总会的名字和对公账户。

“好的,谢谢赵主任,麻烦你了。”田尹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监控画面里,只见田尹操作了几下电脑,然后对一旁还在兴奋状态的沈冰卿说:“搞定了,捐了一百亿。”

沈冰卿眨了眨大眼睛,似乎对“一百亿”这个数字已经有些麻木了,只是“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开心地说:“田哥哥你真棒!那我们晚上是不是可以吃大餐庆祝一下?”

“当然,想吃什么随便点。”

而监控室内,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如同油锅滴水,瞬间炸开!

“他……他真的捐了?!”

“一百亿?!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

“我的老天爷!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快!核实!立刻联系慈善总会那边核实!”

几分钟后,核实消息传回:国家慈善总会官方账户,在五分钟前,收到一笔来自海外某合规金融机构转入的、匿名捐赠的、整整一百亿华币的巨额捐款!备注仅简单写着:用于扶贫、教育、大病救助。

消息确认的瞬间,监控室内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那个正和女友讨论晚上吃什么的男人。

愤怒?没有。质疑?似乎也无力。

只剩下一种深深的、源自灵魂的震撼与无力感。

他们之前还在讨论如何限制他、监控他、防备他。可现在,人家随手捐出来的钱,比他们整个部门、甚至更高层级部门一年的经费预算都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而且是以这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却又合法合规的方式赚来的,以一种他们无法指责的方式捐出去的。

赵主任瘫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他感觉自己之前所有的担忧、所有的策略、所有的底线思维,在田尹这轻飘飘的一百亿捐款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微不足道。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个维度能够理解和应对的存在。他用最纯粹、最直接的方式——金钱,将他们所有的警惕和规则,都砸得粉碎。

他现在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在这里的监控,到底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就是为了围观这位“田神仙”如何日常秀操作,然后偶尔客串一下他的“慈善顾问”吗?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诞感和深深的挫败感,笼罩了整个监控小组。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罪犯,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医生,而是一个他们根本无法定义,也无法理解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