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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贞月从系统空间兑换出自己早先准备好的参片,让这孩子含在口中。

人参用的是从系统商城兑换出来的野山参,年份有百年之久。

就这株人参,花了她500积分!

不过,有这人参吊着命,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事。

徐贞月转过身,看向那片岩石,对身后的白芷和白芨吩咐道:“快!把这些灵芝都采下来!小心些,别损坏了!”

她指着自己刚才趁隙凑个系统空间取出、散落在岩石缝隙间的五十朵肥厚灵芝。

转身间,又看到那孩子躺着的地方,鲜血染红了白雪,不断地向土地渗透着。

不行!必须把现场清理干净!

算着时间,还来得及。

她吩咐长松先往家里走,路上看着些,就顺着她们来时的路往下走就是。

长松领命,抱着那孩子匆匆离去。

徐贞月则是留在这里,极为细致地处理完现场,将被染红的雪都扒拉着,埋到底下。

她又从旁边搂了一捆枯叶,往岩石周围散开。

等会儿雪越下越大,想来很快也会盖住树叶,若真有追过来的刺客,想必也察觉不到这边的情况。

到时等雨雪化开,这树叶早也化作泥土,成为滋养这片土地的养料。

简直不要太完美!

处理完这些,白芷和白芨也把灵芝都采集装在身后的背篓里。

几人加快了速度,不敢耽搁,匆匆往回赶。

因着长松还抱着个孩子,不能走得太快,徐贞月三人赶上时,正好也还有段距离才到家。

徐贞月让白芷和白芨先回去,确定家里和宅子周围都没有外人后,才和长松一道回去。

等回到沈宅,徐贞月把那孩子安置在钱妈妈旁边的一间厢房,吩咐陈嫂赶紧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布巾,又让长桉去取一件他的干净的旧衣裳。

她自己则是进屋一趟,说是去取金疮药,实则是从系统空间里拿出自己的小药箱,还有一些上好的金疮药、消炎药等可能用得上的药物。

对于自家夫人会医术这件事,家里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并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只因一进冬天,秋冬换季之时,白芨便病了一场,钱妈妈有些经验,说是风寒,若不及时吃药,必然治不好了。

但白芨只是一个奴婢,从前钱妈妈在上一任主家做活时,从未听说主子还会为了奴才舍得花钱买药的,除非那奴才还有价值,否则一般是等榨干了奴才最后一丝价值,在人濒死之际直接丢出府外了事。

可也是徐贞月,这位她们的当家主母,随手给了几碗药,两天功夫,白芨已经退了热,只声音还有些嘶哑,看着竟然风寒痊愈了。

也正是从这件事,整个沈宅的下人,都见识到了她们主母身上的善,也对夫人的医术深信不疑。

等徐贞月拿了药再到厢房时,白芷、白芨、柳娘、钱妈妈、芊凝和芊纭,这几人都站在厢房里,长松和长桉则是守在门外,也在向里张望着,陈嫂怕小少爷们身边没了人不行,若非如此,估计也得守在这里。

原本就不大的厢房更加显得拥挤起来。

徐贞月蹙眉,低声道:“你们都出去,钱妈妈和柳娘留在这里就好,芊凝芊纭,去看着弟弟,其他人各自忙去吧,再烧些热水送来。”

等屋里人都出去,空气才稍稍好些。

她把窗户打开一角,长松则是在屋内安排上了炭盆,又把炕烧热。

徐贞月看向钱妈妈,“钱妈妈,你手脚轻些,仔细着用剪刀把他后背的衣裳剪开,给这孩子简单擦洗周围,换上......换上这衣裳。”

长桉竟拿来的是他自己留着过年穿的新衣,他自己也才穿过一次。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仔细收好他的旧衣,莫让旁人看见。”

钱妈妈是老人了,有这方面的见闻,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窍,郑重地点了点头,拿起剪刀开始细细为他剪开后背的衣裳。

只是伤口确实太大,几乎从脖颈处一直到了腰椎,有些地方甚至血肉翻飞出来,和衣裳粘连在一块,钱妈妈也只能尽量轻轻地一点一点来,生怕有半点不妥。

徐贞月看着那狰狞的伤口,面沉如水。

她迅速净手,从药箱里取出此次手术需要的消毒水、手术刀、手术线、手术钳等器具,又拿出几个白瓷小瓶,里面是她从系统兑换出来的白药和金疮药,另外还有些消炎药。

柳娘帮着换水,余光瞥见夫人摆弄着那些自己从未见过的“工具”,尤其是那带着弯钩的针和半透明的线,只觉心惊胆战。

以至于柳娘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夫......夫人......您,您是......您是准备生生地把这皮肉缝合起来?”

这法子她闻所未闻,光是想想就觉得皮肉发紧,仿佛自己的后背也跟着疼了起来。

但她身为一个生过孩子的母亲,又照顾了小少爷那么久,对孩子本就多几分怜爱,看着那孩子背上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的伤口,心都紧紧揪在一块。

柳娘强忍着不适,一盆又一盆地帮着把被血染红的水端出去,那血色浓得刺目,竟比妇人生产时流的血还多!

待把所需的东西都拿出来,初步消毒过后,徐贞月这才回答方才柳娘的问题,“嗯,必须缝合,否则伤口无法痊愈,失血过多也熬不过去的。”

她语气平静,手下的动作却极快,又在进行二次消毒。

徐贞月抬眼,让长桉去打听祠堂那边的情况如何。

没一会儿,长桉回道:“回夫人,祭祖仪式还未结束,估计还得一会儿呢,老爷一时半会儿还脱不开身。”

她们上山原本也才过去没多久,这样的祭祖仪式,一般都会到中午才结束,现在确实也还早得很。

徐贞月心下稍安,深呼了一口气,时间还够,不能急,得稳一点。

她转身对已经退下来的钱妈妈和柳娘吩咐道:“你们辛苦了,先出去歇歇,换盆干净的热水来,这里交给我。钱妈妈,这事儿不能声张,你可明白?”

与其她自己去敲打吩咐这些下人,不如让钱妈妈去敲打一番,让这几个小丫头和小子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几人退下,待屋内只剩她和那昏迷的孩子,徐贞月眼神一凝,接下来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