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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和婆母分家后,我靠怼人发家致富 > 第344章 报仇!报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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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报仇!报仇!报仇!

五日后,天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和孩童凄厉的哭喊声便撕裂了桃花村宁静的薄雾。

“三叔!三叔!不好了!我爹他......他没气了!阿奶她......她......她昏过去了!”

门外,是沈钧越那两个儿子惊恐万状、带着哭腔的喊叫声。

沈大勇和沈二勇也是今早起来后想去喝点水,不然实在太饿,昨晚三婶送来的饭菜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这才一晚就已经饿了。

按照常理,他们该给爹和阿奶也送去一碗,哪怕是凉水,也算他们尽孝心了。

但是,两人各自端着一碗水,分别走进孙秀兰和沈钧越的房间后,不多会儿,沈大勇那边便传来了尖叫声。

“啊!啊!爹!爹......爹死了!”

他惊慌失措地从屋里跑出来,撞到刚出来看的孙秀兰身上,差点没把孙秀兰撞飞喽。

孙秀兰挣扎着起来,往自己儿子的房间去。

可她真正站在儿子面前,却不敢去试探他的鼻息,不敢面对现实。

还是二勇在她身后拼命地哭,孙秀兰才鼓起勇气将手放到沈钧越的鼻子下面。

果然,没了呼吸。

“儿啊!我的儿!”

悲痛之下,孙秀兰竟就这样倒在了屋里,昏在沈钧越的面前。

沈大勇和沈二勇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两人慌慌忙忙地冲出院子,想要尽快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最终还是沈大勇强行镇定下来,想到可以去找三叔帮忙,毕竟三叔是爹爹的亲弟弟,是阿奶的亲儿子。

这种时候,也只有三叔能帮得上忙了。

于是乎,等沈嘉安听到两个侄子的呼喊声,穿好衣裳迅速起床,猛地拉开门后,一股寒意混着清晨的凉气直冲头顶,让他瞬间手脚冰凉。

老屋的天,终究是塌了。

二哥走了,母亲晕倒,两个侄子还不能扛起这个家,以后......

算了,想再多也无用。

沈嘉安再顾不得其他,也忘记了五日前的恐惧与决绝,拔腿就朝着老屋的方向狂奔而去。

以至于何玉莲紧跟着她出来,在身后焦急地喊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清。

当沈嘉安冲进那间充斥着死亡和绝望气味的屋子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

沈钧越直挺挺地躺在炕上,双目圆睁,面容扭曲,早已没了气息。

而孙秀兰则瘫倒在炕沿下的地上,人已是昏迷不醒,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两个年幼的侄子跟着他后面进屋后,也只是站在门口,不敢往前走,眼睛也不敢乱瞟,生怕看见什么脏东西。

沈嘉安看着这如同炼狱般的场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先探了探沈钧越的鼻息,又盯着他的胸口处看了几息,确认无力回天,一股巨大的悲凉和无力感瞬间充斥整个心头。

二哥果然没熬过去......

再看向昏倒在地的母亲,沈嘉安的心情也复杂到了极致。

有对二哥和母亲执迷不悟的愤怒,也有对二哥之死感到悲哀,更有一种自己无力摆脱这个家,也无法勇敢舍弃母亲的,被命运紧紧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他颤抖着伸出手,下意识想要先让二哥闭上双眼,总不能让二哥死不瞑目。

右手刚伸出去,眼角就瞧见躺在地上的母亲,眼皮忽然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竟然悠悠转醒。

她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看清自己唯一的儿子沈嘉安过来后,那双满是浑浊的眼睛里没有半分喜悦,反而爆发出更加浓烈、几乎化为实质的怨恨。

孙秀兰死死地抓住沈嘉安的手腕,用尽最后力气嘶吼着:“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你哥哥他......他还这么年轻!他还没考取功名,没光宗耀祖,就这么没了!”

随即,她不断敲打自己的胸口,撕心裂肺的吼声几乎传遍整个院子:“是......是沈培风......是徐贞月......是他们克死你哥的!你......你要还是我的儿子......你就为你哥报仇!报仇!报仇!”

话音未落,孙秀兰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但她那枯瘦手指的力度,却像是用灵魂烙下的诅咒,牢牢地嵌在沈嘉安的手腕上。

沈嘉安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他没想到,娘竟能把二哥的死推到大哥身上。

大哥的花柳病,分明就是他自己在府城科考时乱来,才染上的病!

哪怕大哥不是娘亲生的孩子,可这些年,大哥一直无怨无悔地养活这一大家子,大哥对这个家并不亏欠什么!

娘啊,你再怨恨,再不甘,都不该恶言恶语诅咒大哥和大嫂!

沈嘉安知晓,这一次,母亲只会更狠、更恨,但母亲恨得毫无缘由......

若非要说有人错了,那便是母亲的错,她不该从小宠溺二哥,也不该苛待大哥,更不该怨恨任何人!

他不能说......

老屋这边的动静太大,终究是惊动了邻里。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小小的桃花村,再加上沈嘉安早上并未去酒坊和调料作坊上工,而徐贞月恰巧又去了一趟调料作坊,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她的耳中。

听到老屋那边有人去世的消息,徐贞月只是轻轻抚了抚自己依旧跳动的右眼,心中并无多少意外,只有一种“该来的终于来了”的轻松。

沈钧越那一身的病,早该没了,只是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全靠一口气吊着。

凭他喝多少药,实则都于事无补。

只沈钧越自己不想这么快认命,孙秀兰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死撑着去填那根本填不满的窟窿罢了。

徐贞月查完了调料作坊的账后回家,将这消息告诉了一早就在书房看书的沈培风。

沈培风听了,只静静地坐在原位上,面色沈静如水。

按照徐贞月对他的了解,此刻他紧握着拳头,就代表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