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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有莫顿子爵领的简略地图,简单说一下几个小镇的位置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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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少爷的计划都很好,可惜全部都建立在信息不全的基础上。而且他们还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因为卡尔·莫顿最早得到消息,所以他一路快马加鞭,怀揣着继承爵位,一扫赌债的美梦。

当他在灰石镇休整完毕之后,二少爷弗里兹·莫顿派来接收灰石镇的前锋部队才到来,而此时卡尔早就已经离开了灰石镇。

弗里兹的先锋部队趾高气扬的宣布,“奉弗里兹·莫顿少爷之命,即日起接管灰石镇防务及税务!即刻进行交接!”

镇长吓的脸色发白不知所措,以为二少爷等不及要发动叛乱了。

此时他们还没来得及回话,镇口又是一阵骚动,另一队人马也风尘仆仆的赶到了灰石镇的门口。

正是三少爷贝尔派出的精锐,原本意图想在山路上给大少爷制造点意外,结果他们扑了个空。

随后来到灰石镇发现弗里兹少爷的人马正在这里耀武扬威。

“是枯木镇的人。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贝尔家的队长心头一紧,打了个手势示意手下提高戒备。

枯木镇的前锋队长看见又来了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旗帜还是风语镇贝尔少爷,“不好,贝尔那阴险小子动作这么快,竟然也想先占下灰石镇?”

他立刻拔刀出鞘,大喊一声,“兄弟们,亮家伙!风语镇的人要跟我们抢地盘,给我打!别让他们坏了少爷的事!”

风语镇的队长见状,厉声喝道:“弗里兹家的人,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是奉贝尔少爷之命,特来……”

“少废话!灰石镇是弗里兹少爷的!”枯木镇队长根本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生怕迟则生变,举刀向前一指,“给我打!把这群风语镇的杂碎赶出去!”

闻言,枯木镇的士兵狠狠的扑了上去。

“妈的,弗里兹家的莽夫。”贝尔家的队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给打蒙了,仓促间举刀格挡,“兄弟们,是他们先动手的,反击!给这些枯木镇的蛮子看看我们的厉害。”

小小的灰石镇广场一时间变成了血肉横飞的战场。

“两位大人还请息怒,动刀动枪,有伤和气呀。”可惜并没有人理会镇长。

双方近百人厮杀在一起,激烈的战斗瞬间打破了小镇的宁静,众居民纷纷闭门关户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消息很快就分别传回了枯木镇和风语镇。

“什么?贝尔也派兵去抢灰石镇了?还说要吞并我们?好,好,好。跟我玩阴的,是吧?去佣兵工会发布任务,集合所有人马,先占领灰石镇,再踏平风语镇。”

……

“少爷,我们的人马在枯木镇和弗里兹少爷的人发生了冲突。他们好像以为我们是去争夺灰石镇的,所以抢先动了手。”管家汇报道。

贝尔一愣,“我那个二哥果然是个莽夫,也好,省的我再找借口了。既然他先撕破脸皮,那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了。通知那几个佣兵团酬金加倍,我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灰石镇,协助我们的人清理掉所有绊脚石。告诉他们,我不要俘虏。”

“是,少爷。”管家领命离去。

莫顿子爵领内战的第一把火,就在这谁也没有掌控的灰石镇阴差阳错的点燃了。

而此时此刻最早出发的大少爷卡尔对于身后已经燃起的战火毫不知情。

他顺利抵达了灰岩堡,他发现守卫的数量远超平常的规模,而且个个都是面色凝重,仆人们也都是行事匆匆,不敢跟他对视,这个肃杀压抑的氛围和他想象当中那种权力交接的场景完全不同,最后他找到了骑士长加雷斯。

“加雷斯骑士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他……”卡尔努力的想要装出一副孝子的模样。

“子爵大人,在法比安医师的实验下恢复了青春。”加雷斯回答道。

“什么?成……成功了?”卡尔的声音猛地拔高,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嗯,”加雷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应该不能算成功,子爵大人虽然变得年轻,恢复了青春。但是却因此付出了代价,他目前神志不清。兽性远超人性,我们不得不采取了一些限制措施。”

说着他便将卡尔带到那间地下实验室的门口,通过狭小的观察窗,卡尔看到了被锁链锁在实验台上,不断发出低吼的父亲。

原本头朝另外方向的莫顿子爵猛然将脸转向观察窗,发出一声低吼,那金色的竖瞳吓的卡尔后退一步差点摔倒。

虽然头发已经变成了蓝色,而且皮肤还冒出了点点鳞片,但从那张脸的五官依旧可以辨认实验台上的就是父亲。

父亲的确年轻了许多,可惜似乎毫无理智。

成功了,但也失败了。

看着父亲的样貌,卡尔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惧,甚至有一丝恶心,他的父亲现在像个怪物一样。

“那……父亲还能恢复神志吗?”卡尔问道。

加雷斯摇摇头,“不清楚,就连法比安医师也不知道,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法比安医师寻找将子爵大人恢复神智的方法。”

“我二弟和三弟通知了吗?”卡尔问道。

加雷斯摇摇头,说道,“只通知了大少爷您一个人,毕竟您才是子爵大人的第一继承人!”

卡尔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又陷入沉思,要是法比安那个家伙将父亲的神志恢复清醒,那么一个拥有漫长寿命,强大力量并且正值壮年的父亲真的还需要继承人吗?

自己还能有指望得到爵位的那一天吗?

恐怕等自己老死的时候,他那“年轻”的父亲还依然健在。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今生今世都继承不了爵位,一想到自己欠下的高额赌债,卡尔就感觉自己的手脚一阵冰凉。

他望着实验室里挣扎的父亲,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要是父亲一直保持这种毫无理智的状态就好了。

清醒?

不,怎么能清醒呢?

你得永远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