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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讨好了街坊,

让傻柱捞足油水,

自己还落个好名声。

一箭四雕!

这算计真是绝了!

想通这些,

张范心中冷笑。

他直接打断众人的议论:

一大爷,我父母的葬礼就不必了。

话音一落,

整个四合院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张范身上。小范,你还年轻,这事还是我来......

易忠海皱眉想摆长辈架子,

但张范根本不给他机会。我父母的丧事本就没打算大办。

张范声音低沉,

他们牺牲在远方战场,

按规定只能安葬在烈士陵园,

不会送回来。

没必要搞形式主义的葬礼。

再者,

他们一生奉献国家,

崇尚简朴。

现在尸骨未寒就大摆宴席,

想必他们在天之灵也不会高兴。

还有,

邻居们日子都不宽裕,

让大家破费又耽误工作,

我和父母都会过意不去。

更何况,

现在国家正困难,

号召我们艰苦奋斗。

这时候大办丧事,

不是违背国家政策吗?

一大爷,

您说我讲得对不对?

这番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

易忠海脸色难看得像便秘一样。

好家伙,

大道理都让你说尽了,

连国家政策都搬出来了,

还让我说什么?

咳咳,张范,

话是这么说,

但办丧事摆酒是传统...

傻柱还想争取。闭嘴!

张范直接喝止。我的父母已经为郭嘉献出了生命,我们只需铭记他们的光辉与伟大就足够了!

我决定了,与其大办丧事、铺张浪费,不如为他们设立灵位。

各位邻居若有心意,鞠躬默哀足矣!这句话彻底打乱了易忠海和傻柱的计划。

张范把话说得如此明确,邻居们纷纷赞同支持。

就连一心盼着吃席的贾张氏等人,也只能暗自嘀咕张范小气,却不敢公开反对。

不仅如此,张范更进一步提议:

从今往后,整个院子的婚丧事宜都要从简办理!

这也是响应郭嘉的号召。

院内众人对此纷纷表示支持,毕竟没人愿意花钱撑场面。

唯独傻柱差点当场发飙。

作为厨师,院里婚丧酒席大多由他操办。

张范这个建议简直断了他重要的外快来源。

偏偏张范搬出了郭嘉的名义,让他无从反对!

给张家办丧事的主意本是他给一大爷出的,现在非但没能占到张范便宜让大家吃上席面,

反倒让自己损失了大笔收入。

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大爷,您看这样安排合适吗?

看着事情已基本解决,张范转向沉默不语的易忠海。要是没别的事,咱们就散会吧!

......

随着一大爷阴沉着脸宣布散会,人群很快散去,这场闹剧就此落幕,但它带来的影响才刚刚开始。

前院里,三大爷终究没能吃到张范家的肥鸡炖蘑菇。

出了这档子事,饶是三大爷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开口蹭饭。

帮着张范简单收拾后,他们就回了自家屋子。啧啧,张范今天可真是赚到了,一百二十块呢!三大妈感叹道。是啊,这小子有本事,愣是挣了辆自行车钱。三大爷附和着,

不过说到底,还是贾家造的孽...好好的孩子被养成了这样。

哼,提起这个我就来气。三大妈没好气地说,

棒梗本就不是什么好料,先前小偷小摸我们不计较,现在倒好,连油面都敢偷。

爸!棒梗上次还偷咱们家花生呢,你们非说是我偷吃的。阎解娣撅着嘴抱怨。什么?还有这事?

三大爷一听这话,瞬间瞪圆了眼睛。刚才怎么不早说?我好直接让贾家赔钱!至少五块钱!

阎解娣撇着嘴嘟囔:我早告诉过您,是您自己不信。

你傻啊!这次人家都被当场抓住了,你说我能不信吗?三大爷气呼呼地骂道,这五块钱能买多少东西啊!算计不到就是吃亏,到嘴的鸭子飞了!

后院房间里,聋老太太捧着白菜汤劝道:柱子啊,好端端的你去惹张范做什么?

别看她年事已高,整天不出门,可院里发生的事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就像今天中院闹得这么凶,她没露面却一清二楚。我就是看不得他欺负秦姐!傻柱闷声说道,一个大男人欺负孤儿寡母......

不是男人?老太太冷笑,不是男人能一招把你撂倒?不是男人能把你骂得不敢还嘴?

傻柱顿时涨红了脸。

换作别人他早动手了,偏偏说这话的是最疼他的老太太。那、那是他偷袭!下回我非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不可!

你还想有下次?老太太抄起拐杖就往他背上敲,人家没爹没娘的,你总招惹他干嘛?秦淮茹家的事轮得到你管?今儿这事本来就是贾家理亏,那小崽子敢偷东西,要我说就该打断他的腿!

哎哟!您轻点儿!傻柱夸张地叫着,您怎么反倒帮外人说话?张范今天让秦姐赔了一百多,还害得我不能做酒席......

老太太放下拐杖哼道:总之你给我离张范远点儿。

这孩子没了父母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该死的张范,竟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贾旭东加完班回家,一进门就吼道。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

一进门,贾东旭就看见妻子秦淮茹和母亲贾张氏阴沉着脸坐在屋里。

棒梗正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问明缘由后,贾东旭顿时怒火中烧。

要不是秦淮茹拼命阻拦,他早就冲出去找张范算账了。别去!你要是把事情闹大,张范改变主意叫来稽查,棒梗就得进少管所了。

秦淮茹苦苦相劝。儿啊,那小畜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得连傻柱都打不过。

你这身子骨去拼命,肯定要吃亏。

事关儿子安危,贾张氏难得清醒,死死拽住贾东旭。

听了两人的话,贾东旭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炕上。这小杂种活该当孤儿!不就拿了他点东西吗?居然还想报警!

不愧是贾张氏养大的儿子。

贾东旭完全不觉得指使孩子偷窃有什么问题,反而怨恨张范不肯息事宁人。

张范又不差这点钱,让他儿子偷点怎么了?

为了孩子,咱们先忍了吧。

秦淮茹红着眼睛说:

只要不进少管所,以后总有机会......

谁知这话反倒火上浇油。

贾东旭抬手重重扇了秦淮茹一耳光。你还有脸说!都怪你这个丧门星!

贾东旭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供你吃穿,把钱交给你管,结果你倒好!让我妈和孩子饿肚子,逼得他们去偷东西!出事了也不解决,任由别人欺负我们!我要你有什么用!

秦淮茹捂着脸,泪水簌簌而下。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也想让家人吃饱穿暖。

可贾东旭给的家用根本不够开销。

至于教育孩子?

有贾张氏和贾东旭在,哪有她说话的份。

每次管教棒梗,贾张氏都要护着。

这次更过分!

棒梗偷东西本就是贾张氏教唆的。

刚才回家后,她刚说了棒梗几句。

贾张氏就跳出来护短,还指责她没用。

秦淮茹越想越委屈。

```

贾张氏母子气势汹汹,年幼的小女孩不敢顶嘴,生怕挨打。

她趴在炕上低声啜泣起来。整天就知道哭!我还没死呢!”

贾旭东暴躁地咒骂着。

突然,一阵诱人的肉香飘进屋子,贾家嘈杂的争吵声戛然而止。谁家在炖鸡?”

贾旭东抽着鼻子问道。还能有谁?隔壁那个挨千刀的!”

贾张氏咬牙切齿,“我看见他拎着一只肥鸡回来,怎么不降道雷劈死他!”

这对母子全然忘了那笔赔偿款与他们无关,只顾恶毒地咒骂。迟早要那小畜生好看!”

贾旭东盯着张范家的方向,恨恨地发誓。

此时的张范对邻居的咒骂充耳不闻,专注地守着灶上咕嘟冒泡的砂锅。

被棒梗糟蹋过的厨房已无多少调料,幸好这道小鸡炖蘑菇只需简单调味。

土鸡的鲜香与山菇的醇厚在锅中交融,香气四溢,连张范都不住咽口水。哥哥,汤好了吗?”

小暖暖眼巴巴地望着砂锅, 的小脸写满期待。让哥哥看看。”

张范笑着刮了下妹妹的鼻尖。

揭开锅盖的刹那,浓郁的香气如浪潮般涌出,金黄油亮的鸡汤里,鸡肉与蘑菇翻滚着,令人垂涎欲滴。这味道真是绝了。”

张范由衷感叹道。

张范又忍不住骂了棒梗一句。要不是那小子砸了我家锅,这鸡汤配米饭才叫香!”

正念叨着,门外传来个吊儿郎当的声音。

张范一转头,看见许大茂端着两个大碗晃进来,脸白得像刷了层浆糊。稀客啊?”

张范挑眉。

明知这家伙心术不正,可看在娄晓娥份上,到底没甩脸色。

许大茂把碗往桌上一撂:“你小子走运,炖着鸡还有人送饭!你娄姐怕你们饿着,连自家饭都顾不得吃——”

碗里油汪汪的红烧肉压着白菜,白米饭堆得冒尖。

这年头,普通人家过年都未必见着荤腥。

张范心里一热,刚要推辞,许大茂就摆摆手:“街里街坊的,装啥客气!”

他今儿反常得很——往常哪舍得让媳妇送好菜?可听完院里那场 ,他连饭都没扒两口就冲来了。真没看出来啊!”

许大茂眼珠滴溜溜转,像头回认识张范似的,“早知道有这出戏,我装病也得蹲院里看!”

听说张范揍了傻柱又削了易忠海面子,他在家当场拍腿叫好。

毕竟他和傻柱,早就是见面眼红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