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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杨厂长勃然大怒,张大夫是厂里的模范干部!你这是什么态度?设宴正是表彰他的贡献!

杨厂长的怒火瞬间爆发:一个厨房打杂的也敢质疑?你知不知道小张医生现在......他险些脱口而出张范的特殊身份,幸好及时收住了话头。张口闭口叫小张医生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活腻了!杨厂长厉声呵斥。再让我听到你侮辱小张医生,看我怎么治你!张范现在是厂里的宝贝疙瘩,是能通天的大人物,我把他当祖宗供着都来不及!你傻柱算什么?不过是个会炒菜的厨子,也配说他坏话?

厂长您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傻柱被骂得晕头转向,万万没想到张范在杨厂长心中地位这么高。

认识厂长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震怒。我就是随口一说,哪知道那个小......小张医生这么厉害......傻柱差点又说漏嘴,被杨厂长凌厉的目光吓得赶紧改口。

他心里叫苦不迭,那张范在四合院就处处压他一头,如今在厂里也这般威风,真是要了他的命。

食堂主任见状赶忙打圆场:杨厂长消消气,傻柱就是个没脑子的憨货。

他现在手受伤只能打打下手,中午这顿饭怕是来不及准备了。

不如改到明天,我去兄弟单位请位大厨来?

杨厂长冷哼一声:还能怎么办?这事交给你安排,搞砸了连你一起处分!傻柱你给我记好了,再敢招惹小张医生,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厂长怒气冲冲地离开后,傻柱灰溜溜地站在原地,满肚子窝囊气无处发泄。

食堂里一片混乱。

傻柱的处境十分糟糕,满心怨恨地咒骂着张范。

食堂主任怒气冲冲地呵斥着傻柱:“你这个惹祸精,赶紧去干活!再 就直接开除你!”

轧钢车间内。

刘海中鬼鬼祟祟地在钢材堆旁转悠,手里拿着卷尺测量钢管尺寸。刘师傅,您在找什么?”

有工人好奇地问。没什么,随便看看。”

刘海中慌忙收起卷尺,支支吾吾地回答。

原来他暗中观察张范家的暖气系统后,打算偷偷从厂里拿钢材仿制一套。这批钢材放这儿很久了吧?”

刘海中继续打探。是啊,半年前就搁这儿了,”

工人随口答道,“之前医务室的张科长也来拿过一些钢管。”

小徐这句话让刘海中眼睛一亮。

既然张范能在这里拿钢管,他刘海中为什么不行?

看着小徐一脸茫然地离开,刘海中二话不说,抱起一捆钢管就往隐蔽处走去。

时间飞逝,轧钢厂开工的第一天转眼就结束了。

临近下班时,许大茂溜达进了医务室。

他带着杨厂长的口信,满脸羡慕地对张范说:杨厂长明天要在食堂给你设宴庆功!

什么?给我设宴?张范挑了挑眉毛,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假的?

这种事能开玩笑吗?许大茂满脸崇拜,这可是杨厂长亲自安排的,专门为你!你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大事啊?这在咱们厂可是头一回!

我做的事你会不知道?张范摸了摸鼻子,他可不想让这个大嘴巴知道 。哎,不想说就算了。许大茂撇撇嘴,整个轧钢厂就数你秘密最多。

不过这次我沾你的光,明天也能吃顿好的。

听说杨厂长特意从外面请了大厨,真给你长脸啊!

不都是咱们食堂自己做吗?怎么还特意请人?张范有些意外。呵,现在傻柱胳膊断了,哪还能指望他掌勺?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

张范恍然大悟,心想幸好老太太打断了傻柱的胳膊。

要是让这死对头做饭,指不定往菜里加什么料呢。娥姐,这暖气是暖和,可也别开得这么猛啊……差不多就行……

我这不是担心暖暖着凉嘛……

娄晓娥脸颊微红,起身就要去关煤炉。

张范赶紧拦住她:您老坐着吧,突然灭火反而容易着凉……等火自然熄灭就好。

下回别把屋里烧这么热了,虽说中暑倒不至于,但待久了上火是真的。

娄晓娥和许大茂连连点头。

这套土暖气毕竟是张范从乡下弄来的,使用讲究多,到底比不得后世的集中供暖。用暖气也有学问......

张范正要再说,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盆声:着火啦!快救火!

屋里众人一惊。

张范和许大茂最先反应过来,冲出门一看——还好不是中院,火势起自后院,浓烟滚滚。娥姐照顾好暖暖,情况不对立刻撤!

张范嘱咐完,抄起水桶就和许大茂奔向后院。

寒冬腊月天干物燥,满院堆着杂物,火势蔓延不堪设想。

全院人都惊动了,提着水具赶到后院。

浓烟正从刘海中家涌出,隐约可见老两口在屋里手忙脚乱。快泼水救人!

张范一声令下,道道水柱倾泻而入,转眼就把屋子浇成了水帘洞。别泼了!谁让你们......哎哟我的房子!

刘海中突然窜出,浑身湿透地大喊。

一大妈带着哭腔解释:误会!没着火啊!

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误会?没着火?!

刘海中和壹大妈的话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壹大爷,别开玩笑了,屋里浓烟都快看不见人了!许大茂急得直跺脚,总不会是在屋里烧窑吧?快让开让我救火!真要烧起来整个院子都完了!

邻居们纷纷附和,拎着水桶就要往里冲。许大茂你别添乱!真的没着火!刘海中急得直跳脚,是暖气,我在弄暖气才弄成这样......

众人愣在原地。

刘海中黑着脸推开门,等浓烟稍散,大家才看清屋里摆着个煤球炉,上面架着个歪歪扭扭的铁管子——倒是有几分像张范家的暖气,可这玩意儿不停地喷着黑烟,活像个小型烟囱。刘海中,这也能叫暖气?根本就是造了个烟囱嘛!许大茂怪叫道。

张范皱着眉头打量这个,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

这完全就是个山寨货——外形模仿得像,可管道排布、炉子位置全不对,接口也没焊牢。

不冒浓烟才怪呢!

燃烧时间过长,煤灰堵塞了烟道,这破玩意儿甚至可能 害人!

张范望着眼前这个不伦不类的土暖气装置,忍不住摇头。

而此时的刘海中已经面色铁青,

整个白天上班时都提心吊胆,好不容易东拼西凑偷来钢管,

费尽千辛万苦才搬回家。

兴冲冲地组装完毕,立刻迫不及待点燃试验。

谁知炉子刚生起火,不仅没有热流溢出,

反而不断喷涌着浓密的黑烟。

等他们察觉异常想要灭火时,

院子里的人已经误以为他家发生火灾,

端着水盆提着木桶,

大呼小叫地冲进来泼水救火!

寒冬腊月里,夫妻俩被浇得浑身湿透,

更要命的是所有家具——

床铺、被褥、衣柜全都泡在了水里。

再加上先前燃烧产生的黑色煤灰,

整间屋子宛如遭了劫难。

看着多年积攒的家当毁于一旦,

刘海中夫妇心如刀绞。张范!都怪你!都是你这个破暖气害的!赔我房子!赔我钱!

眼见家园被毁,刘海中歇斯底里地咆哮,

竟厚颜 地想将责任推到张范头上,

不仅要对方背黑锅,还妄想索赔。

这无异于自取其辱。

面对这般胡搅蛮缠,

张范岂会客气?

闭嘴!刘海中,你说的是人话吗?

张范寒声截断对方的叫嚷,

我家装暖气关你什么事?

早说过这玩意儿不是谁都能捣鼓的,

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倒妄想造暖气?

这么能耐怎么不去上天?

字字如刀,毫不留情。

毕竟这暖气本就是张范的发明,

刘海中未经许可擅自仿制,

失败后竟想反咬一口,

张范若给这老 好脸色,

那才是活见鬼!

你......

刘海中浑身发抖,指着张范说不出话。

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红星轧钢厂第二车间的刘海中在不在?马上出来!”

随着这声呼喊,院里的众人都愣住了。

只见四五个身材魁梧、穿着工装的男子大步走进院门,为首的人手臂上戴着红袖章。这不是厂里保卫科的人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有人小声嘀咕道。

在这个年代,轧钢厂的保卫科可不是普通保安。

他们不仅负责工厂安全,更有权拘捕、审讯违规工人,直接受稽查局管辖。

厂里工人都对这些人避之不及。

张范站在一旁默默观察,并未出声。

这事与他无关,何必掺和?

但易忠海和阎埠贵却不得不站出来。

作为院里的大爷和厂里的八级钳工,两人硬着头皮上前询问。同志,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请问出什么事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问道。

易忠海也赶紧表明身份:“我是八级钳工易忠海,保卫科同志这是有什么要紧事?”

为首的保卫科成员皱了皱眉,沉声道:“今天厂里清点材料时发现短缺了一批钢管。

经调查和目击者指认——”

说到这儿,他忽然停住了。

此刻站在人群后的刘海中已是面无血色,双腿不住发抖,冷汗浸透了后背。

要不是强撑着,他早就瘫坐在地上了。已经查明, 钢材的就是第二车间七级钳工刘海中!

现在需要带他回去调查,请各位配合工作......

这句话宛如平地惊雷,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站在角落的刘海中。

听罢此话,刘海中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整个人像滩烂泥般瘫坐在地。老刘!难不成你这暖气片......

阎埠贵反应最快,目光在刘海中家那个形状怪异的暖炉和新装的暖气片上来回扫视。

再见刘海中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顿时恍然大悟,痛心疾首地喊出声。我...我就是拿了几根钢管...怎么会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