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你就说吧,到底缺多少粮食?”
李怀德想了想,“整个厂子每个月,大约消耗十五万斤粮食;
现在减半,缺口是七万五千斤;
我们领导层再加上各个车间主任,后勤这一块,一共是21个人;
每人的任务量,每个月要想办法搞到,三千五百多斤粮食。”
说到这,李怀德又唉声叹气起来,“这可怎么办?”
何雨柱想了想,“李哥,你看这么办行不行,
你把你的人,跟觉得可以施恩拉拢的人统计一下,
给我个总数,我把这些人要的粮食都承担三分之一,可以吗?
李怀德,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
“柱子,你可别拿你老哥哥开涮,我要当真的。”
这可是粮食,就算承担我们这些人的三分之一,也是不老少,
需要动用多少人脉?
“李哥,我何雨柱什么时候;
跟你开过玩笑,你就说吧,这些粮食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
李怀德激动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手臂不停挥舞,半晌,情绪才稳定下来。
激动过后,李怀德智商占领高地。
马上便意识到,这里面有很多问题。
压低声音问道,“柱子,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不过老哥我多问一句,这么多粮食;
你从哪些渠道搞来的?”
“李哥,你就别问了,这些粮食都是合法的;
至于渠道,因为牵扯的太多,不能说;
我只能告诉你,你信我何雨柱就行;
我不会坑自己人,更不会出卖朋友;
不过,我有个条件;
那就是,不能告诉别人,这个事是我办的;
要是走漏了风声,后面的事情便不好做了。”
李怀德点点头,“好,柱子,我信你;
你只要把粮食弄过来,剩下的事我来办;
我会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让粮食进入轧钢厂,你就等着拿钱就行。”
果然能坐到副厂长,李怀德也不是凡人。
他能立即查漏补缺,把何雨柱最担心的。来源问题给解决了。
这让何雨柱很满意。
想了想继续道,“李哥,这些粮食就算是三分之一,我一次性也搞不来;
这样吧,你找个隐秘点的大仓库;
我每月分批多次,一点点放到仓库里。
另外,我再每个月弄300斤猪肉,一块送到仓库里,
至于这些猪肉怎么处理,由你李哥决定,
我们约定个时间,你到时候找人去取。”
还有猪……猪肉?
李怀德又激动了,这个何雨柱,路子够野的。
还能搞到猪肉,真是了不得。
我的个乖乖,我这不是捡到宝了?
他被何雨柱那莫须有的人脉,深深折服。
这个何雨柱,看来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身后的人,怕是有通天的能量跟手段。
这样的人一定要,牢牢捆在我李怀德的战车上。
脑补出其中的关键。
李怀德越看何雨柱越满意,不住地点头。
“嗯,柱子,你最近干的不错;
给老哥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
我也不能吝啬,你先回去;
我去找杨厂长,开会,下午一定给你个满意的交待。”
李怀德兴冲冲的离开了。
何雨柱跟周秘书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轧钢厂。
他不知道的是,在中午的会议上,杨厂长丢了多大人。
李怀德已经跟他需要的人,招呼到一起提前开了个小会,
提前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与会人员压力减少了三分之一,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当然要把,这个最大的功劳李厂长肯定要往自己身上揽。
说自己,出力气,卖面子,动人脉,担人情等等。
只把自己说的天上少有,地上全无。
不过,他也没忘了,何雨柱的功劳跟嘱咐。
不动声色的说,之所以能解决问题,其中也离不开何雨柱的帮助。
事情已经在下面安排好了,到了厂里领导的全体会议上,
李怀德以何雨柱最近工作出色,帮助他弄到粮食为理由,在会上提议给何雨柱升官。
其余得到李厂长好处的人,当然要力挺,纷纷支持。
杨厂长听的脸都绿了,又是这个何雨柱。
本来是他杨广志捅的娄子,被李怀德解决一部分已经够丢人了。
现在还要把他打压的人,给提拔上来。
这下脸真的被打的啪啪响。
真要是提了何雨柱,那自己一个识人不明的帽子。
不是紧紧的扣到了头上?
最可恨的是这个何雨柱居然帮助李怀德的人,对他这个厂长不闻不问,这让杨广志最不能忍。
杨厂长当然不同意,可耐不住其他人。
早就对他心有怨气,一致通过。
他也做不到一手遮天,只能妥协。
当何雨柱下午来到轧钢厂,刚好广播里开始播放对他的奖励。
“通知,通知,我厂员工原食堂大厨何雨柱同志;
在调入采购科后,任劳任怨;
不畏艰难,按时完成厂领导交代的任务;
并在李怀德副厂长的领导下;
帮助厂里完成了粮食的一部分补给;
特提出表扬,经领导研究决定;
特提拔何雨柱同志为采购科副科长;
并兼任第三食堂班长一职;
望广大员工以何雨柱为榜样……”
“通知,通知……”
宣传科的大喇叭连续播报了三遍。
易中海正在车间里喝茶,听到广播,一口茶喷了出来。
什么?傻柱那个小畜生,居然当上了副科长。
还有食堂班长。
本来自己现在就压不住他,这要是当了官。
我易中海还不得,整天对着他点头哈腰。
没天理啊,不行,我得去问问,是不是搞错了。
易中海一刻也不能等,站起来。
跟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急匆匆往杨厂长办公室而去。
秦淮如也听到了广播,她脸色很不好。
因为她现在一点何家的便宜,也占不到了。
傻柱过的越好,她就越难受。
旁边一块工作的其他女工。
看到秦淮如的脸色都幸灾乐祸。
“秦淮如,恭喜你啊,你的姘头升官了;
这以后你岂不是成了官太太;
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们一块工作的姐妹。”
“王姐,你忘了,刘岚都跟我们说了;
她跟何科长可没什么关系,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何科长还兼着食堂班长呢;
小心祸从口出,好处没捞着;
去食堂打饭还要被抖勺。”
“哎呦喂,你看我这脑子,我给忘了;
小秦呐,我刚才就是胡说的,你也别当真;
没当成官太太也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命。”
就是,一天天的,一到干活;
不是尿遁,就是聊天;
说两句,就哭哭啼啼抹眼泪;
可真能装;
没有太太命,一身太太病,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嘿!你总结的可真好!咯咯咯!”
秦淮如听着身边人的调侃跟嘲讽。
气的胸脯不断起伏,最后一扭头,捂着脸,逃也似的出了车间。
“哼!这个小骚货,装的挺像;
整天不干活,就知道勾搭男人;
这下玩脱了吧,看她以后怎么办。”
锻工车间,刘海中正在抡着大锤,听到广播,差点把大锤抡到自己脚面上。
什么,不可能,傻柱那个混不吝都能当官。
真是没天理了,厂领导都瞎了眼吗?
我刘海中如此人才他们看不到。
居然去提拔这个大傻子,真是世风日下。
把大锤往旁边一扔,“不干了,歇一会。”
呼哧带喘的端着茶缸猛灌几口。
又不小心呛到了水,咳的上气不接下气。
“嘭!”
把茶缸往地上一摔,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旁边的徒弟也不敢去触霉头,都站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