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院子里的禽兽蹦跶的这么厉害。
何雨柱这位老先生正在干什么呢?
他正在骑着二手自行车,慢悠悠的逛街呢。
说实话,这个自行车真的不行。
真不愧是二手的,都不知道用了多久,除了铃铛不响,哪里都响。
还有段路,掉了一次链子,把何雨柱恶心的不行,忙活了大半天才修好。
不过,这依然没有影响何雨柱的美好心情。
采购?
别闹了,采购是不能采购的,最多装装样子,去周边转转。
至于物资是不是,从老乡手里买的,那还不是他自己说的算。
嘿嘿,这去采购科,不是妥妥的让我何雨柱放假吗。
系统在手,天下我有,这就是挂逼的底气。
正当何雨柱唱着很多年后才上映的,某某电影插曲,“甜蜜地工作,甜蜜地工作,生活比蜜甜”,的时候。
一个不留神,自行车把,挂到了另一辆车子上。
“哎哟!”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把何雨柱从神游天外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这事闹的,乐极生悲了。”
何雨柱赶忙下车,扶起了摔倒的女人,“同志,没事吧!对不住,我没注意。”
摔倒的女人一脸嗔怪,“你怎么回事,骑车也不看着点……”
何雨柱看清女人的面相,顿时一呆,我去,居然是“冉秋叶”。
这个在原主线里,何雨柱的最优解,现在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一想到“傻柱”,本来有机会,跟眼前的这位成为夫妻。
最后,生生的被阎老抠,易中海,还有秦寡妇为了自己的利益给拆散了。
何雨柱心里就愤愤不平,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哪能轻易放过?
何雨柱不免思想又飘到了九霄云外。
冉秋叶看何雨柱也不答话,就是痴痴地看着她,脸一红。
这莫不是遇到了,地痞流氓?
想到这,冉秋叶心里一阵慌乱,往后退了几步。
何雨柱见冉秋叶动了,赶紧把思绪再次拉了回来。
“冉老师啊,对不住,伤到了没有?”
冉秋叶,一愣,随后,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不成,你跟踪我?”
看来这是真的遇到坏人了。
冉秋叶又退了几步,跟何雨柱的距离越拉越远。
何雨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这上帝视角,看来不能随便用,这不,让人家误会,都快给吓跑了。
“冉老师,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何雨柱;
95号大院阎埠贵,就是你们学校,阎老师的邻居。
你以前去我们院收贾梗的学费,我见过你。”
冉秋叶这才放下了心,满脸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何雨柱,“你就是贾梗妈妈说的,那个厨子?
听她说,贾梗这几年缴的学费,都是你出的钱?”
何雨柱一滞,这个死寡妇,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这不是败坏我的名声吗?
你一个寡妇跟外人说这些,别人怎么看?又得说我跟寡妇不清不楚了。
何雨柱把冉秋叶的自行车,从地上扶起来,检查了一下,没有摔坏,抬头继续道。
“我跟秦淮如,就是贾梗妈妈只是普通邻居,前几年她们家生活困难;
我作为一个,有着思想觉悟的大好青年;
不是看不下去吗,就接济了一下她们家。”
冉秋叶,噗嗤一笑,这人真有意思,有这么夸自己的吗?也没做深究,走过来接过自行车。
“何师傅,现在还在食堂吗?”
何雨柱看着冉秋叶,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心里一阵悸动。
“我现在在采购科,冉老师,今天的事都怪我,没伤到你吧?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别没注意,伤到哪里不知道,落下什么病根。”
冉秋叶摇摇头,“没事,不用去医院了,我还要赶到学校去,要不一会该迟到了。”
看着冉秋叶离去的背影,何雨柱一阵愣神,刚要骑车,只见冉秋叶又拐了回来。
“何师傅,你等等。”
冉秋叶下了车,有些扭捏,“何师傅,求你个事,本来今天第一次认识,不该张这个口,可我也是没办法……”
何雨柱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冉老师客气了,有什么事你就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你周末有空吗?”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回答,“有空,冉老师,你这是……”
冉秋叶,犹豫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周末我家来了客人,都是我爸爸的同事,朋友,可厨师不好找……”
何雨柱大喜,简直是天赐良机啊,这大师级厨艺不就有了发挥的机会。
要是把冉父冉母哄高兴了,哥们这一生幸福,不就有了着落。
拍了拍胸脯,“冉老师,这对我来说是小事,你说个时间,还有客人的口味,周末我一准去。”
跟冉秋叶约好了时间,扫听完了细节,又要了冉秋叶家里的地址,两人各自离去。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
何雨柱没想到的是,他跟冉老师的见面,被去上学的小白眼狼棒梗,刚好看到。
棒梗虽然没听到两人的全部对话,可他听到了,周末何雨柱要去冉老师家。
棒梗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他的想法很简单。
“好你个傻柱,这几天不带饭盒,害的小爷我总吃窝头、咸菜;
现在还准备周末去跟冉老师告我的状;
你等着,等我晚上放学回去告诉我奶奶,让她收拾你。”
车把上挂着烤鸭,车后座放着刚买的,崭新的棉被。
何雨柱一路骑行,往95号四合院而去。
阎埠贵依然在门口摆弄,他那几株半死不活的花,看看能不能占点小便宜。
阎埠贵这几天的日子不太好过。
物资供应越来越紧张,阎埠贵已经很久没有吃饱了,更别说吃肉。
再加上他为人抠搜,吃个饭都精打细算,这让他们一家人,经常在饥饿线上挣扎。
他又舍不得掏老本买高价粮。
常常把阎埠贵饿的,胃里直反酸水。
以前还能靠着他三大爷的名头,跟邻居占便宜,要点吃的。
可自从上次全院大会后,三个大爷的权威。
被何雨柱打的所剩无几,想占便宜就更难了。
这让阎埠贵,恨傻柱恨的牙痒痒。
不得已,阎埠贵紧急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
会上,阎埠贵开宗明义。
说明了,除了以后要更加抠搜的过日子以外,还要跟傻柱搞好关系。
因为傻柱现在,在院里活的最滋润,能占便宜的可能性最大。
最重要的是,他阎埠贵要想办法,出了心里的那口恶气,不能占便宜老吃亏;
这完全背离了,阎家的行事风格,让阎老抠气的,晚上觉都睡不安顿。
大儿子阎解成提出异议,“爸,傻柱对你意见这么大,这关系能缓和吗?
更何况,傻柱现在已经不在食堂,去了采购科,又不能带饭盒,这便宜占不上啊;
别弄巧成拙,关系没搞好,又挨一顿揍。
我可是先明说,老三解旷还小,您要是挨了揍,想让我跟二小子给你出头,得加钱。”
阎埠贵气坏了,自己挨揍这个事,本来就够丢人的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这么跟自己老子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