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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内,曾秦只觉得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视线里秦可卿惊慌失措拍打门扉的身影变得模糊而诱人,她身上传来的缕缕幽香更是如同催化剂,让他口干舌燥,气血翻涌。

“没用的……门被锁死了……”

曾秦强行运转内力,但那药性猛烈异常,如同跗骨之蛆,专门挑动人体最原始的欲望,内力竟有些压制不住的趋势,反而因气血加速运行,使得药力扩散更快。

门外,贾蓉故作惊慌的喊声和纷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如同催命的鼓点。

“父亲!您快来看看!这……这成何体统啊!曾举人他……他喝多了,对我媳妇儿拉拉扯扯……我……我拦不住啊!”

贾蓉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得意,他不仅要坐实奸情,还要彻底毁了曾秦的名声和前途!

秦可卿听得外面污言秽语,又见曾秦脸色潮红、呼吸粗重,显然已中了极厉害的虎狼之药,心中又是绝望又是愤怒,泪水涟涟而下。

“他……他好毒的心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曾秦脑海中系统提示音急促响起:【检测到宿主身中烈性媚药“春风一度”,且面临严重人身威胁及名誉危机!推荐紧急强化【武功】项至“炉火纯青”境界(消耗30强化点数),可暂时压制药力,并获得足够武力脱困!】

【当前强化点数:80。是否确认强化?】

“确认!立刻强化!”曾秦在心中狂吼。

【消耗30强化点数,强化【武功】至“炉火纯青”境界!剩余强化点数:50。】

霎时间,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感如同江河决堤,汹涌注入曾秦的四肢百骸!

原本因药力而酸软燥热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清冽冰冷的洪流,筋骨齐鸣,气血奔涌!

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精妙绝伦的拳脚招式、轻身法门和内息运转路线!

虽然那“春风一度”的药性依旧在体内肆虐,蠢蠢欲动,但已被这股骤然获得的强大力量强行压制下去,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和对身体的控制力!

他眼中精光一闪,之前的迷离和挣扎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如鹰隼般的冷静。

“走!”

曾秦低喝一声,不再犹豫。

他一把拉住还在徒劳拍门、惊慌失措的秦可卿的手腕。

秦可卿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身不由己地被曾秦带离门边。

她惊愕地抬头,只见曾秦眼神锐利,气息沉凝,与方才那副备受药力折磨的样子判若两人!

“去那边!”

曾秦目光一扫,锁定花厅一侧紧闭的支摘窗。

那窗户为了采光,做得比寻常窗户宽大些,外面正是天香楼的后院。

他拉着秦可卿几步抢到窗前,也来不及去开窗栓,运足内力,低喝一声,一掌拍出!

“砰!”

一声闷响,那结实的楠木窗棂连同上面糊着的明纸,应声而碎,木屑纷飞!

凛冽的寒风瞬间倒灌进来,吹得两人衣袂翻飞。

“抱紧我!”

曾秦不容分说,一手揽住秦可卿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秦可卿猝不及防,整个人撞入他坚实温热的怀抱,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一丝酒气和……那令人心慌的燥热。

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双臂却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的脖颈,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曾秦足尖猛地一点地,身形拔起,如同一只敏捷的狸猫,带着一个人竟毫不费力地从破开的窗口蹿了出去。

身影在夜色中一闪,便轻盈地落在了院墙之上,再一点,已然上了天香楼的屋顶!

这一系列动作快如闪电,从破窗到上房,不过呼吸之间!

---

几乎就在他们身影消失在窗口的同时,花厅的门被人从外面“哐当”一声狠狠撞开!

贾蓉一马当先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阴沉的贾珍,以及几个手持棍棒、明显是心腹的健仆。

贾蓉脸上还挂着准备“捉奸拿双”的兴奋和狞笑,嘴里嚷嚷着:“曾秦!你个无耻之徒!竟敢对我媳妇儿……”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眼前的花厅,杯盘狼藉,酒气弥漫,却空无一人!

只有那扇洞开的窗户,在寒风中发出“吱呀”的声响,破碎的窗纸如同败絮般飘荡。

“人呢?!”

贾蓉脸上的笑容僵住,变成了错愕和难以置信,他猛地冲到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向外张望。

后院空空荡荡,只有积雪反射着惨淡的月光,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不可能!我明明锁死了门!他们能飞了不成?!”

贾蓉气急败坏地吼道,回头对着那些健仆咆哮,“废物!都是废物!不是让你们看紧的吗?!”

几个健仆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他们确实一直守在门外,连只蚊子都没放出去,可人怎么就没了?

贾珍阴沉着脸,走到窗边,看着那被暴力破开的窗口,以及地上散落的木屑,眼神闪烁。

他比贾蓉老辣得多,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这破窗的力道,绝非寻常书生能有。

“搜!给我搜!他们肯定没跑远!就在这院子里!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贾蓉如同输红了眼的赌徒,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命令道。

他无法接受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更无法接受自己精心设计的局竟然落空!

仆人们不敢怠慢,立刻分散开来,打着灯笼火把,在天香楼内外、后院的花园假山、厢房耳房各处搜寻起来,一时间人声嘈杂,灯火晃动。

---

而此时,曾秦揽着秦可卿,正伏在一处主屋的屋顶飞檐阴影处。

冬夜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刮过,屋顶瓦片上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冰冷刺骨。

秦可卿只穿着室内的单薄锦衣,冻得瑟瑟发抖,下意识地往曾秦怀里缩了缩。

曾秦的情况更糟。

强行运功破窗、施展轻功,气血运行加速,那被暂时压制的“春风一度”药力,如同被压抑的火山,找到了突破口,再次猛烈地反扑上来!而且比之前更加汹涌澎湃!

他只觉得浑身滚烫,血液像是在燃烧,一股股热流在小腹窜动,冲击着他的理智。

怀中温香软玉,秦可卿身上传来的幽香和那柔软触感,更是如同火上浇油,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呃……”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曾秦喉间溢出,他揽着秦可卿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涔涔而下,瞬间又被冷风吹得冰凉。

“先生!你怎么了?”

秦可卿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和颤抖,抬头看到他痛苦忍耐的神情,立刻明白是那药力发作了。

她心中又急又怕,既担心被下面搜寻的人发现,又担忧曾秦的状况。

“药……药力太猛……快压制不住了……”

曾秦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充满情欲的底色。

他视线开始模糊,全靠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

必须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

在屋顶上迟早会被发现!

他强提一口真气,辨认了一下方向,忍着体内翻江倒海的欲望,再次揽紧秦可卿,沿着屋脊,如同暗夜中的蝙蝠,悄无声息地向宁国府更偏僻的后院掠去。

他的轻功已然不俗,但此刻心神激荡,药力攻心,脚步不免有些虚浮踉跄。

好几次差点踩滑,惊得秦可卿紧紧捂住嘴,才没叫出声来。

终于,在靠近后角门的一处废弃院落里,曾秦发现了一间堆放杂物的柴房。

这里显然久无人至,门前积雪平整,院内荒草丛生。

他再也支撑不住,带着秦可卿如同陨石般坠落,踉跄着撞开了柴房虚掩的木门,跌入一片黑暗之中。

“砰!”

柴门在他们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隐约传来的搜寻声和凛冽的寒风。

柴房内一片漆黑,弥漫着干草、灰尘和淡淡霉味。

只有一丝微弱的月光从破旧的窗棂缝隙透入,勉强勾勒出杂物的轮廓。

曾秦一进入这相对安全密闭的空间,紧绷的神经稍一松懈,那一直被强行压制的欲火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彻底失控!

他闷哼一声,松开秦可卿,踉跄着倒退几步,靠在一堆干草上,剧烈地喘息着。

黑暗中,他双目赤红,如同困兽,紧紧盯着眼前窈窕的身影,理智的堤坝正在被情欲的洪流寸寸冲垮。

“先生……”

秦可卿在黑暗中适应了片刻,借着微光看到曾秦那副痛苦挣扎的模样,心如刀绞。

她知道他是因为救自己才中了这卑鄙的算计。

外面,贾蓉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和仆人们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正在朝这个方向搜来。

“搜!这边!给我仔细搜!那对狗男女肯定躲在哪里!”

贾蓉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柴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秦可卿看着在欲望与理智边缘苦苦挣扎的曾秦,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威胁,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骤然涌上心头。

他不能在这里被发现!

否则一切都完了!

他的前程,他的性命……还有自己,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他一次次救自己于病榻,是他今晚不顾自身安危带自己脱离险境……若非为了自己,他何至于此?

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被药力折磨至死?或者功亏一篑,被贾蓉那个畜生捉住?

不!绝不!

秦可卿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黑暗中,她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和凄然。

她本就是无根浮萍,陷在这泥沼般的宁国府,早已了无生趣。若能救他……

她不再犹豫,颤抖着,一步一步,走向那靠在干草堆上、气息粗重灼热的男子。

“先生……”

她声音轻颤,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坚定,在黑暗中伸出微凉的手,轻轻抚上曾秦滚烫的脸颊。

那冰凉的触感如同甘霖,让濒临失控的曾秦浑身一颤,残存的理智让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破碎而痛苦:“不……不行……你……你快走……”

“走不了了……”

秦可卿凄然一笑,泪水无声滑落,另一只手却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近他灼热的胸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赴死般的决绝,“外面都是人……先生,让我……帮你……”

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曾秦的防线。

他低吼一声,反客为主,将怀中温软馨香的身子紧紧搂住,滚烫的唇带着毁灭一切的热度,狠狠地覆上了她那微凉柔软的唇瓣。

“唔……”

黑暗中,衣衫窸窣落地,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和细微的呜咽。

柴房外,寒风呼啸,贾蓉带着人骂骂咧咧地搜寻而过,火把的光芒几次掠过柴房破旧的木门,却终究没有停留。

柴房内,春意盎然,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