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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继室下毒,反赠蚀容毒反击

暮色如墨汁般晕染开天际,将巍峨的尚书府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唯独汀兰水榭内,数十盏琉璃宫灯高悬檐下,暖黄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庭院,映得青砖地面泛起温润光泽,驱散了冬夜刺骨的寒意。五年未曾有人居住的院落,经秋芙和冬蕊两日连夜打理,早已不复往日的萧索。

主屋内,旧有的酸枝木家具被擦拭得锃亮,铺上了一层月白色暗绣缠枝莲的锦缎,触感柔滑细腻。临窗的梨花木案几上,摆放着青瓷瓶插着的两枝初绽的红梅,暗香浮动;墙角的三足铜炉里,燃着慕卿九从青峰山带来的宁神香,清雅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木质香,在屋内缓缓流淌。整个屋子没有过多繁复的装饰,却处处透着简约雅致的温馨,与慕卿九清冷淡然的性子相得益彰。

念念刚洗了热水澡,小脸红扑扑的,穿着一身藕荷色软缎寝衣,领口袖口绣着小小的虎头纹样,是慕卿九亲手缝制的。他怀里紧紧抱着同样绣着老虎的小布老虎,那是他在青峰山最爱的玩具,此刻正坐在铺着厚厚狐裘垫子的暖榻上,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他伸出小胖手,摸了摸身下柔软的垫子,又看了看窗外晃动的树影,转头对走近的慕卿九奶声奶气地说:“娘亲,这里比山上的家大多了,人也多。”

慕卿九走过去,在暖榻边坐下,伸出温热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小脑袋,指尖划过他柔软的发丝,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嗯,这里是京城,是娘亲以前住的地方。念念怕吗?”她知道孩子在山上待惯了清净日子,乍然来到人口繁杂的尚书府,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小家伙立刻挺起小小的胸膛,举起肉乎乎的小拳头,一脸认真地说:“不怕!念念会保护娘亲!”他记得娘亲说过,京城有很多坏人,他已经是小男子汉了,要护着娘亲不受欺负。

慕卿九心中一暖,像是被一股暖流包裹,连日来的疲惫和戒备都消散了大半。她俯身亲了亲儿子光洁的额头,鼻尖蹭了蹭他带着奶香的脸颊,柔声道:“念念真勇敢。”有这样一个懂事的孩子,便是她在这深宅大院中最大的慰藉和底气。

这时,秋芙端着一个朱漆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几盒包装精美的胭脂水粉,还有一小盒雕花木盒盛放的香膏,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秋芙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警惕:“小姐,老夫人那边派人送来了这个月的份例,按嫡女份例给的。”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送东西的婆子眼神闪烁,说话吞吞吐吐的,奴婢瞧着不像安了好心,怕是柳夫人在背后授意的。”

慕卿九的目光缓缓扫过托盘上的物件,在那些色泽艳丽的胭脂水粉上稍作停留,最后落在那盒江南香膏上。雕花木盒做工精致,上面刻着缠枝莲纹样,还镶嵌着细小的珍珠,一看便知是精心准备的。她唇角微勾,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平淡地说:“柳氏动作倒快。东西收下,登记入库。这些胭脂香膏,先单独放着,别让任何人碰。”

“是。”秋芙应声,立刻上前将托盘里的东西一一取出,准备去登记。

冬蕊站在一旁,面露忧色,忍不住开口:“小姐,柳夫人她向来心思歹毒,当年您被送出府,说不定就有她在背后作祟。如今您刚回来,她就送来这些东西,肯定没安好心,您可千万不能用啊!”

“无妨,”慕卿九抬手打断她的话,语气依旧平静无波,仿佛早已洞悉一切,“她若不出招,我反倒不好动手。既然送了‘礼’来,我们自然要‘好好’回敬她一番,让她知道,我慕卿九不是五年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她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五年的青峰山修行,不仅让她习得一身玄门绝技,更让她的心性变得坚韧果决,对付柳氏这样的角色,她自有办法。

慕卿九缓步走到茶几旁,拿起那盒江南香膏,轻轻打开盒盖。一股浓郁的甜腻花香顿时弥漫开来,香气刺鼻,让人有些头晕目眩。慕卿九深吸一口气,运转体内玄力,仔细分辨着香气中的成分。片刻后,她眼底寒光乍现,唇角的笑意变得冰冷——这甜香之下,竟隐藏着数种阴寒药材混合而成的慢性毒素,其中包含了蚀骨草、寒莲籽等剧毒之物,长期使用,不仅会让肌肤逐渐变得粗糙暗沉,最终还会溃烂流脓,容颜尽毁!好狠毒的心思!

“冬蕊,取我药箱来。”慕卿九缓缓盖上盒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秋芙,守着门口,任何人不得打扰,若是有人窥探,直接拦下。”

“是!”两人齐声应道,不敢有丝毫怠慢。冬蕊立刻转身去取放在里间的药箱,秋芙则握紧腰间的短匕,守在门口,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药箱很快取来,是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箱子,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符文,是慕卿九在青峰山时亲手所制,不仅能妥善存放药材,还能防止药材的气息外泄。慕卿九净手后,凝神静气,打开药箱。箱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药材,有晒干的草药,有研磨好的粉末,还有装着各种颜色液体的小玉瓶,琳琅满目。

她取出一味味药材,指尖翻飞间,动作娴熟而精准。先取了少量的“蚀颜花”粉末,这是一种罕见的毒草,接触皮肤后会缓慢腐蚀表层肌肤,却不会立刻让人察觉;又加入了“醉春藤”的汁液,能让人肌肤产生麻痹感,后续即使出现不适也难以察觉根源;最后,她加入了一味自己特制的“锁毒散”,能将所有毒素锁在肌肤表层,延缓发作时间,待毒素累积到一定程度,便会彻底爆发,且无药可解。药材在她手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有条不紊地混合在一起。

念念好奇地歪着头,小脑袋随着慕卿九的动作转动,忍不住轻声问道:“娘亲在做什么呀?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是什么?”

一直守在一旁的赵嬷嬷连忙走上前,轻声哄道:“小公子,小姐在配药呢,这些都是能治病救人的宝贝。咱们不打扰小姐好不好?嬷嬷带你去看看窗外的梅花。”赵嬷嬷是慕卿九母亲留下的老人,对慕卿九忠心耿耿,这次也跟着她一起从青峰山回来,负责照顾念念的起居。

“哦......”念念乖巧地点点头,虽然心中还有些好奇,但还是听话地抱着小老虎,跟着赵嬷嬷走到窗边,安静地看着外面的梅花,没有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的宫灯显得愈发明亮。慕卿九掌心终于多了一小撮灰白粉末,粉末细腻如尘,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气息,不仔细闻根本察觉不到异样。她小心地将粉末装入一个普通的白玉胭脂盒中,动作轻柔,生怕粉末洒落。做完这一切,她脸色略显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配制这蚀容毒需要精准控制每种药材的分量,还要运转玄力催化毒素融合,耗费了她不少心神。

“小姐?”冬蕊见状,连忙递上一方干净的锦帕,担忧地上前问道,“您没事吧?要不要歇息片刻?”

“无妨,只是耗了些心神。”慕卿九接过锦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闭目调息片刻,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她睁开眼,目光再次落在那盒毒香膏上,心中已有计较。柳氏想让她容颜尽毁,那她便“礼尚往来”,让柳氏尝尝同样的滋味,甚至更甚!

接下来两日,尚书府表面上风平浪静,柳氏没有再派人来打扰,府中的下人也都安分守己,仿佛慕卿九的归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但慕卿九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柳氏定然在暗中观察着她的动静,等待着香膏之毒发作。而慕卿九也趁着这两日,让秋芙和冬蕊暗中打探府中的情况,了解了各房的势力分布和下人的底细,为后续争夺管家权做着准备。

第三日午后,阳光正好,透过云层洒下温暖的光芒,驱散了些许寒意。柳氏果然带着两个贴身丫鬟,袅袅娜娜地来到了汀兰水榭。

“卿九住得可还习惯?”柳氏一身藕荷色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走动间仿佛蝴蝶翩翩起舞,十分华贵。她头上戴着赤金点翠步摇,耳坠着珍珠耳铛,妆容精致,笑容慈爱地走进主屋,目光扫过屋内的布置,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却很快掩饰过去,“这院子许久未住人,设施怕是有些陈旧,若有什么短缺的,或是下人伺候得不周到,定要跟母亲说,母亲定会为你做主。”

慕卿九起身相迎,姿态疏离而客气,既没有过分亲近,也没有失了礼数:“劳夫人挂心,一切都好。院子虽有些旧,但经丫鬟们打理后,住着倒也舒心。”她刻意避开了“母亲”这一称呼,只称“夫人”,既表明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也守住了自己的底线。

柳氏的目光在她手腕上不经意间扫过,当看到那片淡淡的红痕时,眼睛微微一亮,立即露出夸张的关切之色,上前两步说道:“呀,卿九,你这手腕是怎么了?红了这么一片,可是被什么虫蚁叮咬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十足的“担忧”。

“无妨,”慕卿九垂眸看了一眼手腕,那红痕是她故意运转玄力弄出来的,就是为了引柳氏上钩,语气平淡地说,“许是初回京城,气候有些不适应,皮肤敏感了些。”

“你这孩子,就是太要强。”柳氏嗔怪道,语气仿佛真的是关心则乱,“女儿家的肌肤最是娇贵,一寸肌肤一寸金,可不能大意。前两日我特意让人送来的那盒江南香膏,最是养肤润泽,能舒缓肌肤不适,你可用了?”她紧紧盯着慕卿九的眼睛,想要从她脸上看到中毒的迹象。

慕卿九垂眸,掩去眼底的冷光,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用了,多谢夫人惦记。夫人送的香膏香气宜人,质地也细腻,只是......我这身子不争气,用了之后不仅没有好转,反倒觉得手腕此处更红了些,还有些微微发痒。”她说着,轻轻挠了挠手腕,一副苦恼的样子。

柳氏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心中暗暗窃喜:果然中招了!这蚀容毒果然名不虚传,才短短两日就有了反应。但她脸上却更加“关切”,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会这样?那香膏可是我托人从江南重金买来的上等货,多少名门闺秀都抢着要,怎么到你这儿就不管用了?定是你用法不对,没有涂抹均匀。来,让母亲看看,帮你涂抹一番,保管见效。”

她说着,起身走近慕卿九,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玲珑的描金胭脂盒,盒子上刻着精致的花鸟纹样,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这是母亲平日里自己用的养颜秘膏,是宫中贵人赏赐的秘方炼制而成,效果比那江南香膏好上十倍不止,你先用这个试试,保管不出三日,这红痕就能消退。”她一边说,一边打开胭脂盒,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看起来确实是上等好物。

但只有柳氏自己知道,这看似普通的养颜秘膏中,混合了剧烈的毒素,一旦接触皮肤,会加速蚀容毒的发作,不出五日,慕卿九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彻底毁容!她之所以亲自前来,就是为了确认慕卿九是否真的用了那盒香膏,如今目的达到,自然要趁胜追击,送她彻底下地狱。

就在柳氏的手即将触碰到慕卿九手腕的瞬间——

“夫人好意,卿九心领了。”慕卿九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指尖却在柳氏手背上轻轻拂过,快得让人根本察觉不到。那指尖带着一丝极淡的灰白粉末,正是她之前配制的蚀容毒,已经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柳氏的手背上。

柳氏只觉得手背微微一痒,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并未在意,只当是被什么小东西碰到了。她强压下心中的不耐,脸上依旧堆着假笑,将手中的描金胭脂盒放在茶几上:“你这孩子,还是这般见外。母亲还能害你不成?既如此,这盒秘膏你也留着,每日早晚涂抹在红痕处,定能好转。”

慕卿九微微一笑,笑容温婉,从袖中取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白玉胭脂盒,递到柳氏面前,语气诚恳地说:“夫人如此关爱卿九,卿九感激不尽。古人云,投桃报李,卿九无以为报。我在乡下时,偶得一方古法研制的养颜玉容散,虽不及夫人所用的名贵奢华,却也有些润泽肌肤、提亮肤色的微末功效,对改善肤质颇有好处。若夫人不嫌弃,还请笑纳,也算是卿九的一点心意。”

柳氏一愣,显然没料到慕卿九会突然回赠礼物。她低头看了看那个普通的白玉胭脂盒,盒子没有任何装饰,看起来平平无奇,心中顿时升起一丝鄙夷: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拿得出手的也只是这种廉价货色。但面上却堆起假笑,伸手接过胭脂盒,语气敷衍地说:“卿九有心了,还想着母亲。”她随手将白玉盒交给身后的贴身丫鬟春桃,“你既一片孝心,母亲便却之不恭了。”

春桃接过胭脂盒,随意地放在手中,眼中也带着一丝鄙夷,显然也没把这看似普通的玉容留,生怕夜长梦多。她又假意关怀了慕卿九几句,叮嘱她一定要按时涂抹秘膏,有任何情况及时告知她,随后便起身告辞:“你刚回来不久,身子还需要休养,母亲就不打扰你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和念念,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恭送夫人。”慕卿九微微躬身,目送柳氏离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柳氏走出汀兰水榭,转身刹那,脸上的慈爱笑容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恶毒。她摸了摸袖中备用的那盒剧毒秘膏,心中冷哼:慕卿九,这次算你运气好,让你躲过了直接涂抹的机会!不过,那江南香膏之毒已开始发作,再加上我送你的养颜秘膏,不出几日,你便会容颜尽毁,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在尚书府立足,怎么跟我争!你的嫡女身份,你的一切,都会是我的!

她却不知,慕卿九指尖那轻轻一拂,早已将蚀容毒悄无声息地送进了她的体内。那蚀容毒经过慕卿九的改良,潜伏期更长,发作时也更加猛烈,且会随着肌肤接触不断扩散。真正的杀机,已经悄然降临在她身上,而她还对此一无所知,沉浸在即将毁掉慕卿九的快意之中。

送走柳氏,慕卿九转身回到屋内,秋芙和冬蕊立刻围了上来。慕卿九走到茶几旁,拿起那盒柳氏留下的剧毒秘膏,打开盒盖,一股浓郁的毒素气息扑面而来。她眼神冰冷,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柳氏倒是舍得下血本,这秘膏中的毒素,比那江南香膏还要猛烈数倍。”

“小姐,”秋芙看着那盒秘膏,眼中满是厌恶,“柳夫人太歹毒了,竟然想这样害您!”

“无妨,她的如意算盘,终究是要落空的。”慕卿九缓缓盖上盒盖,吩咐道,“秋芙,将这盒子,连同之前那盒江南香膏,一起妥善收好,藏在密室之中,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将来,它们会是扳倒柳氏的有力证据。”

“是,奴婢这就去办。”秋芙应声,小心翼翼地拿起两个盒子,转身去了里间的密室。

慕卿九走到窗边,望着柳氏离去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眼中寒光闪烁。“柳氏,你想让我容颜尽毁,那我便赠你一份更‘厚重’的蚀容大礼,希望你会喜欢。”她轻声说道,语气冰冷刺骨,“三日之内,毒素便会开始发作,先是肌肤瘙痒,随后逐渐红肿溃烂,最终面目全非。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注重容颜的当家主母,该如何自处。”

她轻轻抚上自己的手腕,那里因玄功运转而显出的红痕,在她内力的滋养下,正在缓缓消退,很快便恢复了原本白皙细腻的模样。这红痕本就是她故意弄出来迷惑柳氏的,如今目的达到,自然也就不需要了。

慕卿九转身回到屋内,目光落在茶几上,那里还放着柳氏留下的描金胭脂盒。她指尖轻点盒身,玄力探入,便察觉到内里毒素与香膏之毒相辅相成的阴狠。冬蕊端来温水,低声道:“小姐,柳夫人走时脚步都轻快了些,定是以为奸计得逞。”

慕卿九轻笑一声,将胭脂盒收入袖中:“她越是得意,将来摔得便越重。”她走到暖榻边,念念已靠在赵嬷嬷怀里睡着,小眉头还微微蹙着,许是做了不安稳的梦。她俯身掖了掖孩子的被角,指尖划过那柔软的小脸,眼底满是决绝。

“秋芙,”她轻声唤道,“去查府中掌管中馈的账本,还有柳氏近年经手的田产铺子。”顿了顿,她补充道,“悄悄去,别打草惊蛇。等柳氏容颜出了岔子,便是我们拿回管家权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