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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

熟悉的房门再次应脚而开。

历史仿佛回溯,重演。

比房门更熟悉的,是屋内的景象。

只见吴谦双手撑在胸前,正勤恳的进行着未竟宏愿。

而下方的鲍师丁,红着脸继续无声加油。

熟悉的狼狈,熟悉的凌乱,熟悉的泛着白光。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鲍师丁的面色更加红润,诱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没有因受惊而变的苍白。

“还没结束呢!?”

黄全一脸诧异,忍不住喊出了声,身后几个女弟子,更是露出羡慕的表情。

怕再被张闻元指责,黄全赶紧把房门关上,转身就要开溜。

哪知张闻元已经到了身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把我们公子吓出点毛病来才结束?”

“真有贼……”

黄全苦着脸说道。

不等张闻元再说话,房门从内打开,走出面色不善的吴谦。

吴谦光着膀子,径直走到黄全面前,恶狠狠的瞪着他。

“有完没完?你们到底有完没完?”

“借你们地方办点正事,就活该被参观是不是?”

“这就是你们百草堂的待客之道?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黄全面色蜡黄,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认错。

“是我们不对,还望公子海涵。”

“海涵个屁!”

“老子一腔火药,被你们逼得一泡分成两泡打,嘴都含不住,让老子怎么海涵!”

黄全被骂的满头是汗,只想尽快息事宁人,好去搜捕贼人。

“是我们的不对,百草堂愿意给公子进行补偿。”

“拿钱!老子不住了!现在就走!”

吴谦图穷匕见,如今心愿得逞,婴元丹已经下肚,哪还敢久留。

一门心思就是赶紧走。

当然了,走前能把给黄全的灵石讹回来,就更好了。

“多少钱?”

黄全忍气吞声,愿意自掏腰包把人打发走。

“一千灵石,少一分我就去钦天监告你们去。”

张闻元面容奇怪,憋住不敢笑出来,心想这小子还挺会扯,把自己的钦天监都扯出来了。

黄全怒不可遏,里外里还赔了九百,让他如何不生气。

看吴谦一言不合就要耍无赖的样子,根本没有还价的余地,只能拿出乾坤袋开始凑钱。

他不怕被告,但多事之秋时间宝贵,实在经不起纠缠。

拿到灵石后,吴谦表现的一刻也不想多待,带着丫鬟和管家便拂袖而去。

黄全抑制住怒火,一直赔笑把人送出百草堂,才回身准备继续搜查。

此时身后传来女弟子的低声议论。

“这位公子真能干,生生折腾了一夜,连一滴汗都不出。”

“可不是么,那丫鬟也不是一般人,不出汗不说,连走路都不带一点毛病,换成是我的话,早就瘸了!”

黄全脚步顿止,回头瞪着女弟子,怒斥道,

“你们怎么不早说!”

两个女弟子一脸懵逼。

早说什么?说自己瘸过?

黄全虽不能断定他们就是贼,但这三个人绝对有问题。

立马吩咐弟子赶快去追。

但又如何能够追上。

吴谦出了门便像脱了缰的疯狗一般,快马加鞭一路向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晨光下,追人的弟子只能望阳兴叹。

……

“走,快走,走的越远越好。”

马车上吴谦不断催促,就差张闻元拍马屁股时,去拍两下张闻元了。

恨不得抬着马车跑路。

“吴公公,你究竟干什么去了?”

鲍师丁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得吴谦两进两出都是半途而废,整的她不上不下,像是有什么隐疾一样。

出了百草堂,更是急的像被狗撵了,紧张的情绪连她都受到感染。

张闻元被催的七窍生烟,马屁股都拍红了,满手都是马粪味,闻言忍不住抱怨道,

“还能干什么,男盗女娼呗!”

他本是说的吴谦偷东西,哪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鲍师丁立即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再说话。

张闻元刚抱怨完,一件珍品法器从车内探到面前。

“驾!”

张闻元收起法器,巴掌不要命的疯狂抽向马屁股。

虽然只是一件珍品,远不如邢如桃收到的地品绳索,但人家那是凭本事挣得。

张闻元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拍个马屁,付出远不如邢如桃深入,又怎会不平衡。

只要是白来的东西,怎么闻怎么香。

哪怕是混杂着马粪味,张闻元也闻出了青草的香甜。

吴谦不断回头查看,确定没人追来后,吩咐张闻元,尽量找人多,且三六九等混杂的地方,先躲进去避避风头。

看着马车驶入闹市,吴谦才放松的仰在靠背上,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这时一只玉手伸了过来,轻轻为其推动着胸口,从上到下动作温柔,安抚着他紧张的情绪。

吴谦感激的看了鲍师丁一眼,从处处躲避,到主动上手安慰,变化显而易见。

都是昨夜经历风雨建立的交情。

梅开二度时,由于他一心急着脱身,所以依旧未能功德圆满。

所以此时吴谦也是不上不下,比鲍师丁好不了多少。

如今被小手这么从上到下一推,只觉得心火肺火胃火肝火都被推入腹中,汇聚成一道凶猛的肾火,熊熊燃烧。

一肚子坏水顿时沸腾起来。

吴谦看向鲍师丁,目光汇聚,彼此从眼神中,看到了同样沸腾的坏水。

他捉住胸前上下推动的玉手,自檀中,过曲池,顺势向下推去,经下丹田稍作停顿,直取卧龙之茅庐。

鲍师丁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握住那一丝曙光,不肯松手。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主要两个人本就不想忍。

这次换作鲍师丁身先士卒,撕完了自己,撕乘客,将昨夜被撕之仇如数奉还。

温暖的车厢内,如诗如画,如痴如醉。

一时间,马车在平坦的路面上,颠簸不已。

车架上的张闻元沉着脸,屁股都被颠的不着地了。

修仙人再清净,也遭不住一天听两三回,老和尚也给听出病来。

张闻元只能将满腹牢骚,发泄在面前的灵马腚上,大巴掌不断挥舞,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

为车内动静做掩护。

马车,开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