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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内,

萦回着细柔的低吟。

月镜辞轻言细语,

虽说着血海深仇,却平静的像无关紧要。

可她越是平静,他越是气愤。

所以,吴谦才忍不住说出狠话来,可这些话,听在月镜辞耳中,就是最公正的真言。

月镜辞心中感动,眼眶也红了起来。

“公子不必因此扫了雅兴,今日之事多亏公子出手相助。”

“否则,单单一个计划外的张戊昭,就足以让我和花姨手忙脚乱。”

说着叹了口气,想起答应的事情,侧身便坐到吴谦怀里。

“唯望公子怜惜,以报今日恩德。”

吴谦眉头紧皱,进来时确实是满腹坏水,等待宣泄。

可听完月镜辞的经历,早已变成满腔怒火,将坏水燃烧殆尽。

在吴谦眼中,虽然觉得贵妃们没有自由,也挺凄惨,但和月镜辞不一样。

家破人亡,却还要逢场作戏,谈笑风生,这让他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他可以占贵妃便宜,也能一掷千金搏花魁一夜,但让他做趁人之危的事,还真是钻进牛角尖,不愿钻出来。

或者说,这种为了报仇而强颜欢笑,他看起来,比家破人亡本身还要凄惨。

此时他将境界收回,只为让特征随之龟缩,以免自己被其支配。

狠着心轻轻推开月镜辞,缓缓站起身来。

就像他曾说过的话,错过今晚,他可能会后悔一天,或者一年十年。

但若是真做出什么,他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强扭的瓜,也不是这个吃法。

月镜辞被推开后,一脸茫然,坐下时她能清晰感觉到,吴谦并没有任何反应,不知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

“公子……可是不喜欢奴家这张脸?”

吴谦惨然一笑,实话实说道,“怎么可能不喜欢……”

“你这张脸,若是有人说不喜欢的话,那就只能是太监了!”

“不过点绛唇的事,先暂且放下。”

抬手打断想说话的月镜辞,吴谦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的愚蠢叹息。

“我今天与你立下约定,待我将水灵珠取回,花魁大仇得报之时,再行那苟且之事!”

月镜辞惊讶的捂住小嘴,知道吴谦不是在开玩笑,连忙阻止道,

“公子不可义气用事,那张家屹立千年而不倒,绝非等闲家族,族中元婴期都不止一人。”

“公子虽然身怀绝技,但一人难敌四手,没理由因为奴家一个外人,误了大好道途……”

吴谦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强大且不屑的笑容。

元婴境,很难么?

他现在攒了近万道德值,腹中还有一颗婴元丹,只要有了天阶功法,元婴境算个屁!

想到这里,吴谦涌现起强大的信心,凝望着月镜辞,笑言道,“外人?”

说完便搂过月镜辞脖子,在红唇上蜻蜓一点。

“现在还是外人么?”

“从点绛唇叫价时,我决定开口那一刻,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现在有理由了吧!”

月镜辞双眼无神,既被他多情一吻而吓到,也为霸气十足的语言而芳心颤动。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既然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仇就和我有关系,除非你不想做我的女人?”

月镜辞连连摇头,眼中泛着波光,俏脸却悄然绯红。

只听她细声喃喃道,

“没有……当然不是……我只是怕……”

见月镜辞不知所措的样子,连话都说不清楚,吴谦不忍她为难,再次封住小口。

一滴玉珠化作情泪,顺着二人脸庞悄然滑落。

喃喃化作呓语,无言却胜有声。

不趁人之危,说的是底线,不代表不能抒发情感。

气氛哄到这,吴谦要是再不做些什么,那就是不尊重了……

唇分,月镜辞已是美目涟涟,呼吸急促的打在吴谦脸上。

“我对公子心意已决,公子就算此时做什么,也是奴家心甘情愿……”

吴谦倒抽一口凉气,憋半宿的洪流,差点因为一句话决堤。

闻言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连忙趴在卧椅上,缓解骤增的体温。

这时花柒突然进入房间。

“张家的人已经走了,不过看样子,他们并不相信我的……”

话没说完,花柒就看见两个人奇异的画面。

一个趴在自己的卧椅上,紧紧搂着貂毛,来回蛄蛹……

另一个则站在卧椅旁边,满眼迷离,一脸通红,面罩早就不知扔哪去了……

“你们这是……点完了……还是没点呢……”

花柒脑子一时不太够用,她还特地多等了会,觉得差不多结束了,才通过法阵进来送信。

就是想留给二人足够的时间。

不成想……看到一个看不懂的结局。

月镜辞被这么一问,俏脸更是红到发烫,在暧昧的灯火下,更显迷人娇羞。

羞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扭头走到一旁,躲避花柒洞察世事的目光。

见状,吴谦只能挺身而出,替月镜辞解围。

思考着花柒点与没点的问题,吴谦调整呼吸重新爬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如点!”

一句简单的答案,却包罗万象,让人遐想连篇。

月镜辞再也忍不住娇羞,独自施法离开密室,留下吴谦独自一人,尴尬的站在原地,直面花柒审视的目光。

花柒年纪虽比二人大,但依旧是花容月貌,丰韵犹存,体态透出成熟美感。

对吴谦问道,“她怎么了?”

吴谦干咳一声,理直气壮的回答。

“我哪知道,可能是饿了吧。”

“饿了?”

月镜辞是假花魁,花姨可是真老鸨,而且还是经验丰富的老鸨。

哪会轻易被吴谦糊弄,她能看出饿倒是真饿了,但哪饿就不一定了。

身负助月镜辞报仇重任,花姨觉得今晚的结果,直接关系到未来吴谦的态度。

想起模棱两可的答案,她直言不讳问道,

“如点是怎么点,是想点没来及点,还是中间出问题点不进去?”

吴谦尴尬不已,问这么细,让他怎么答。

孤男寡女呆这么长时间,说没来及点,简直是信口胡说。

除非自己有什么问题……

说点不进去就更不合适了,又没盾牌挡着,哪能点不进去。

当然了,除非自己有问题!

说来说去,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问题,吴谦恍然大悟,“这老娘们是认为我有问题!”

再看花姨上下巡视的眼神,特别是游走到当下时,目光中暗暗的惋惜,他更加确定没猜错!

吴谦确实没猜错,花姨不认为有人能抵挡月镜辞的美貌,特别是含羞带臊的月镜辞。

除非这人未能人道,当即便忍不住咋舌叹息,

“可惜了!空长一副好皮囊,原来是个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