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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张甲余刚刚说起时。

吴谦就记起早前的怀疑,只是没敢继续往下想。

因为他也不确定,张甲余究竟是吐露真言,还是信口开河想摆脱仇恨。

不过,当看到张甲余最后的表情,吴谦知道,这不是可以演出来的。

而是出自必死绝望后的放纵。

是生死转换前,什么都已不放在眼中,一切与我无关的态度。

试问,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有心思说谎。

所以,确定张甲余说的是事实后,吴谦想起了很多。

他想起了月镜辞说的水灵珠可助布阵。

也想起来皇宫泉底的秘密和阵法。

更想起吴厚曾说过的,张家曾立过大功……

从这里,又想到了刘玉对除掉张家的积极……

他原来不是没有过怀疑,只是一直不敢细想。

如今经过张甲余再三提及,终于又想起埋藏的心事。

总不会真是因为刘玉,张家才要去江南城寻宝物吧。

见吴谦脸色阴晴不定,张甲余灵光乍现,难得睿智的说道,

“既然知道,还将错就错,那就是故意欺软怕硬!”

听着张甲余不着边际的话,月镜辞彻底懵了,讶然望向吴谦,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吴谦冷笑一声,淡淡道,

“别那么多废话,有话就直说,否则就闭嘴!”

张甲余临死前,竟然爆发出惊人的智商,闻言缓缓点头。

“那就是知道点皮毛,又知道的不多喽!”

“就这点本事,还有脸英雄救美,月家女子也是瞎了眼,听信你这废物的谗言!”

吴谦恼羞成怒,抬手就要再给他一巴掌。

哪知不等他动手,听张甲余刻意挑拨,月镜辞不堪吴谦受辱,抢先一步打了过去。

一巴掌打在张甲余面门上,月镜辞冷然说道,

“吴公公完美无瑕,他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哪轮到你说三道四!”

吴谦怕的就是月镜辞多想,这一巴掌算是让他放下心来。

张甲余挨完了吴谦打,又挨月镜辞打,再忍恐怕就要男女混合双打。

都已准备赴死,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去。

张甲余打不过吴谦,可不怕筑基境的月镜辞。

满腔怨气终于找到宣泄目标,张甲余被打后,二话不说便突然暴起,朝着月镜辞攻过去。

从月镜辞进来后,吴谦就一直在防着,怕的就是她境界不高,张甲余有心偷袭。

当下又怎会让张甲余得逞。

看到动静后,吴谦立马施展风阵,将月镜辞护在其中。

月镜辞刚祭出法器,张甲余便已御剑杀到面前,这就是境界的差距。

就在她想要进行躲避时,吴谦的风术已经护在周围,将张甲余连人带剑全部挡住。

下一刻,一道闪电鞭扫过,张甲余已倒飞老远。

“找死?”吴谦眯着眼睛说道。

张甲余呸出一口血水,终于拿出硬汉本色,不屑道,

“迟早都是死,老子怕你个毛~毛~嗷~嗷~……”

话都没说完,吴谦便把闪电鞭连到他头顶,用灵力不断幻化出,不弱于劫雷般的电流。

生生把张甲余电炸毛,才默默收手。

此时的张甲余,已经披头散发,像摸了高压电线般,发须倒竖,浑身冒烟。

吴谦呵呵一笑,这还是他解决吕尚书时,积累的珍贵经验,今天算是让张甲余捡了个便宜。

活蹦乱跳体会一次雷劫。

“咱家早就说过,死和死是不一样滴,你怎么就不信呢!”

闪电鞭消失后,张甲余躺地上抽搐半天,才回过劲来,缓缓支起身子。

“你……”

不让他说话,又是一道闪电,再次把张甲余电的抽倒在地。

这次直接晕了过去。

吴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点。”

月镜辞摇了摇头,善解人意道,“一点都不重,对这种败类,就没必要手软。”

吴谦点点头,“问题是现在怎么继续问?”

月镜辞沉思片刻,想了很多。

通过吴谦的表现,和张甲余的话,她也觉察出有些问题。

但吴谦既然没说,她现在就不想去问,因为怕让吴谦为难。

对她来说,什么是真相,什么是假象,她连一个张家都对付不了,这些还重要么?

没有吴谦的话,她凭什么拿回水灵珠,更连背后还藏有玄机这件事,都不可能知道。

就算真的还有帮凶,或者主谋,她还能怎么办。

月镜辞并不幼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张家本就是顶尖的家族,万一再牵连出更大的势力,岂不是陷吴谦于险境。

对于现在的月镜辞,吴谦才是最重要的。

仇,在夺回水灵珠的一刻,已算是对祖上有所交代。

所以,思前想后,月镜辞得出结论。

“问不问都无所谓,我的事到此为止,吴公公不用再为此分心。”

知她是为自己着想,吴谦心中感动,可月镜辞越这么说,吴谦越觉得不能草草了事。

若不说清楚,倒像自己真有鬼似的。

吴谦立即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这不是小事,大是大非面前,儿女私情先放一边,不用担心咱家。”

介于张辛柔还在,吴谦一直不敢唤出月镜辞的名讳,只以你我代称。

既然吴谦这么说,月镜辞只能点头答应,但她又不想听张甲余挑拨,便懂事的说道,

“那公公知道什么,就告诉奴婢什么好了,不用再跟他浪费时间,我听公公的。”

吴谦拉住月镜辞的小手,如实说道,

“说实话,咱家也只是猜测,我也想从张甲余这验证,所以真的不用怕我难办。”

说完,不等月镜辞拒绝,便命令张辛柔把人弄醒。

虽然已经决定上位,但张辛柔好歹也是张家人,看着张甲余被折磨,心中到底有些不爽。

当看见吴谦和月镜辞卿卿我我,刚被吴谦搂过腰,她怎么着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如今又被吴谦呼来喝去,张辛柔闻言,立马没好气的说道,

“你电晕的,我哪知道怎么弄醒,要弄自己弄!”

其实就是施法泼点水的事,吴谦只是不精通水系法术,再加上有意装逼,这才找人代劳。

哪知别的没吃着,先吃了个瘪,吴谦当场就急眼了。

“我怎么把他弄醒!”

“你怎么弄晕就怎么弄醒呗,给他电醒不就行了!”

张辛柔依旧寸步不让。

“再电电死个鸡儿了!”

“吴公公那么大本事,电死再救活不就行了。”

这一刻张辛柔也不管不顾了。

身为女人,委屈可以吃,醋却难咽。

傻子都能看出,张辛柔这是在胡搅蛮缠,吴谦这面子算掉地上了。

现在他就算能弄醒,也不能亲自动手了,吴谦当即怒道,

“诶,我尼玛,还敢顶嘴,你不想当家主了是不是!”

这时,月镜辞反倒有些理解张辛柔。

毕竟对张辛柔来说,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杀,这也是家族惨剧。

有过相同亲身经历的月镜辞,出面阻拦道,

“算了别难为她了,我来吧,刚好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