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月又转头看了他一眼说。
“我会的虽然不少，也仅仅拿来教你可以。”
“现在实验室里有不少专家，他们的成果已经是不错。”
她不太适合进实验室工作。
而且就算脑子里有先进的一些知识。
但现在也根本没有那个仪器跟材料去做。
“而且，我现在学的这个专业，就不能给国家做贡献了？”
“一样可以的。”
骆书庆抬手挠了挠挠了挠头，没有再继续问。
又给他讲了一会儿课后。
林皎月就说下课了。
吴美霞又过来邀请她留下吃午饭。
林皎月拒绝了。
回到小院。
正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忽然，听到外面响起车铃声。
很快，李远方就推开院门进来了。
“皎月！”
林皎月从厨房里出来。
“大师兄。”
李远方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
“经过一晚上的审讯，总算是有结果了。”
林皎月虽然心里早已经知道，但脸上还是露出惊讶的样子。
“真的？”
“结果怎么样？周燕究竟是不是特务！”
李远方脸上的笑容落下，叹了口气。
语气里都是可惜，“也算不上是特务，只能说是个误入歧途的学生。”
他可惜的是，好好一个北大的高材生，竟然为了那种不切实际的好处而被收买。
林皎月更加好奇了。
急忙问，“师兄你快跟我细细说说，反正现在你的任务都结束了，可以说了吧。”
一直到进了客厅。
李远方坐下后，才说。
“那个周燕，是最先来到学校的大一新生。”
“就被那个李主任给选中，作为收买对象。”
“答应她的条件就是，不仅每个月给她一点钱，将来还会送她出国。”
林皎月瞪大了双眼。
“什么，出国！”
她还以为周燕只是为了钱而已，没想到主要原因竟然是因为想出国！
她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竟然想要出国！
连她都没想过呢。
“怎么，她家里有什么海外关系？”
李远方哼笑一声，“她以前有个表姨，解放前嫁给一个有钱的地主老爷。”
“当年一起逃走了。”
“之后还寄回来一封信，说在国外过得非常好，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总之是把国外给描述的天花乱坠，还说如果他们一家子要去的话，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至于周燕家里的人，都是八辈贫农，一些老实人。”
“当初那封信他们看过之后，怕有麻烦，就给烧了，之后再也没提。”
“可是那会儿年纪还小的周燕，却把这事儿给记在脑子里了。”
“再加上，她亲妈去世，后妈又对她不好，她就更想要走了，想去国外找她的那个表姨。”
林皎月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她可真够蠢的，竟然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等等，李主任给了她钱？”
“可我们平时根本没有看到她花什么钱，她可节省了，身上的衣服你也看到了，唯一拿得出手的，也不过是补丁稍微少一点而已。”
李远方微微摇了摇头，“她说，都存起来了，打算将来出国了，到国外用。”
林皎月：……
真是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聪明了。
“那个李主任交代了嘛？”
李远方点头，“交代了，解放前就藏在这里的特务。”
“那个城北的院子，就是他们有时候接头以及联系上面发报的一个据点。”
“我们问他为什么会有闹鬼的情况，他说，他们都是利用训狗来做到的。”
“就是有些奇怪，我们去那院子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什么狗。”
“我怀疑他是不是没有认真交代。”
林皎月：……
小黑被她给带走了，他们当然是找不到的了。
“狗子可聪明了，也许是你们过去惊动了狗子，它跑了。”
李远方点头，“可能是这样，我们在那个院子里确实有发现有一些狗爪子印。”
说完，他想到了什么，赶紧说。
“对了，组织上给了你奖励。”
说着，从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卷钱。
“一共五十块！”
“还有一支英雄钢笔！”
林皎月没想到竟然能有五十块钱。
“这么多！”
李远方笑了笑，“当然了，你可是提供了大线索，这次你功不可没！”
“其实应该开会表彰的。”
“但你也知道我在的单位，是保密单位，不能开会表彰。”
林皎月接过了钱，一边数一边笑呵呵的说，“我不是在意那些的人。”
有钱就行了。
“能提供线索帮助组织，是我应该做的，换了谁，谁都会跟我一样。”
赶紧把钱给收好。
然后就说，“师兄你吃过没？”
“没吃的话我们出去吃吧，去吃烤鸭。”
李远方笑了起来，“好啊！就当是庆祝一下了，你请客？”
林皎月笑着说，“当然是你请客了，怎么是我请。”
“我能不知道你肯定也得了不少奖金的。”
李远方：……
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林皎月已经高兴的转身出去了。
*
没一会儿，两人到了吃烤鸭的地方。
点了一只，林皎月又买了一只，当然这一只是她自己付钱。
一共就花了十八块，相等于普通工人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不过对于有很多存款的李远方，还有早就是富婆的林皎月来说，不算什么。
没一会儿，林远方送林皎月回了小院，他离开去了单位。
林皎月休息了会儿，就又去骆家上课。
下午的时候，回了学校。
一进宿舍。
许青青还有陈曼丽就赶紧围了过来。
满脸着急，还有些七嘴八舌的问。
“皎月，你知不知道，周燕突然退学了！”
“是啊，怎么回事，我回家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刚一来，就听说她竟然退学了！行李都已经没了！”
林皎月也满脸疑惑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不是才刚来嘛！”
许青青还有陈曼丽对视一眼，都有些失望。
“我们还以为你能知道呢。”
“你不是经常跟周燕一起去吃饭嘛，关系不是应该挺不错的。”
林皎月无奈一笑，“我只是觉得，周燕老是一个人待在宿舍里，应该很无聊，所以周末我要去吃饭的时候，就拉着她一起。”
“仅此而已，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了解她突然退学那么大的事呢。”
“你们想知道，去问她的导师不是更好。”
她之前没跟她们说过，要介绍周燕给李远方认识的事。
周燕也没跟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