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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着上午的事情,他现在对他们有所防范倒也是正常。许生悟笑了笑,楚末烛接着问道:“你就是不知道很多,那我就问一个你肯定能知道的,那妖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呀?”

张扬点了点头,然后苦想了一阵儿说道:“大概是两年前吧,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有些人莫名的都说见到了妖,这说的人多了,我们自然也就信了。”

燕微月轻点颔首,表示认同地点头称是。原来正如五姑所言一般无二啊!她也曾提及此事乃是始于两年之前,那时起就有妖邪之物兴风作浪、胡作非为;而那些恶徒们则趁火打劫,假借妖物之名行不义之举。

“楚末烛呀,如果张扬对此一无所知,那我们继续纠缠于他身上恐怕也是徒劳无功。依我看呐,倒不如分头四处探寻一番来得更为妥当些。毕竟是妖邪之物嘛,其行径必定有所蛛丝马迹可寻。”燕微月一脸焦躁不耐之态。

“嗯……微月言之有理,既是这样,那我们也就不再叨扰阁下宝贵光阴啦。”楚末烛缓缓抬起双眸,凝视着燕微月那张俏丽的面庞,似乎洞悉了她内心深处潜藏的情感波动后,顺理成章地附和道。

就在此时,张扬突然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哎呀呀!瞧我这记性,竟然直至此刻方才想起询问诸位究竟身份几何?”为何对这类事件表现得如此淡定自若呢?要知道换作寻常百姓家之人,一旦听闻有妖邪出没且事态严重棘手不堪时,怕是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咯,哪还有闲情逸致在此追根究底哟!

许生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略带得意的神情,仿佛在说:“哈哈,你总算是想起来啦!”只见他挑起眉毛,语气轻松地解释道:“咱们呀,当然就是专门惩治邪恶、捉拿妖魔的捉妖师咯!要是你愿意,叫我们一声道长也行哦,全看你个人喜好啦~”

张扬听完许生悟的这番话,先是稍稍一愣,但紧接着,他的情绪似乎就开始变得有些难以控制。然而,仅仅过了片刻功夫,他便迅速平复下心情,并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依旧镇定自若,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与此同时,他还强颜欢笑,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原来如此……你们竟然是捉妖师啊!难怪我见到你们的时候会觉得特别有正义感呢。面对这种妖邪之物兴风作浪的情况,你们也能毫无畏惧地挺身而出,实在令人钦佩不已!”

很显然,张扬的内心波动根本无法逃过在场众人的眼睛。尤其是一直紧盯着他的许生悟,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眼神中的异样光芒——那分明就是一种隐藏得极深却又难以掩饰的狡黠之色。凭借多年来积累的经验,许生悟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名叫张扬的家伙必定跟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妖怪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扬转身离去后,楚末烛转头望向身旁的燕微月,轻声吩咐道:“跟上他,但不要被发现。”燕微月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即如鬼魅般迅速跟上张扬渐行渐远的步伐。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许生悟皱起眉头,担忧地对楚末烛说:“此人所言未必可信啊!”楚末烛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诚然,不能尽信其言,但其中部分话语或许值得参考一二。”

许生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分析道:“嗯,的确如此。单从他谈及村中之事时那副胸有成竹、条理清晰且毫无破绽来看,似乎并无虚假成分。况且他也亲口承认祖祖辈辈皆生活于此,倘若连这些基本情况都说得含含糊糊,那才叫人疑心重重呢!”说到最后,许生悟不禁哑然失笑,心想每次跟随众人外出办事,感觉自己仿佛化身为一名侦探,绞尽脑汁去揣测各种蛛丝马迹,着实让人心力交瘁。

“刚才我诈了他一下,且看他会不会去有什么别样的动作吧。”楚末烛轻轻叹息一声,心中暗自思忖道:“来到这个村子仅仅一天时间,我却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般,连说话语气都变得如此老气横秋。”

此时,坐在一旁的五姑懒洋洋地开口说道:“你们想要调查他,认为他有些奇怪,但其实你们完全搞错啦!张扬这孩子可是打小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哦,他刚出生的时候呀,我还亲手抱过他呢!而且我对他身上那块红色的胎记印象特别深刻,可以说是记忆犹新呐!”

听到这里,许生悟忍不住笑出声来,打趣着回应道:“嘿!您瞧瞧您这话,难道我们还要把人家裤子给扒下来查看不成?毕竟这胎记又不是长在脸上那么显眼嘛,如果真要确认是否属实,恐怕还是得另寻其他方法才行哟。”

“爱信不信,我是闲得没事干才会跟你讲这么多!”五姑一脸鄙夷地看着许生悟,然后狠狠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后,转身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并熟练地盘起双腿准备伸手去拿放在枕头边的烟袋和烟叶。其实平日里五姑并不会主动吸烟,但每当心情烦躁时总会忍不住点上几口来缓解情绪。然而此刻的她内心却莫名地感到一阵慌乱不安,于是乎身体便自然而然地做出反应——寻找熟悉的烟袋以寻求一丝慰藉与勇气。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楚末烛突然开口问道:“五姑,请问您家中是否备有笔墨?”正沉浸于自己思绪中的五姑闻声猛地抬起头,原本就因烦心事而烦闷不堪的心绪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更是搅乱成一团糟。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知趣的家伙,语气生硬且带着些许恼怒回答道:“我又不是什么读书人,哪有什么读书人的玩意儿啊!再说了,我既不认字儿更不会写,要那些东西能派啥用场哟!你要是真那么稀罕文字书写的话,干脆到外头捡根木棍儿在地上胡乱画几笔得了呗!”

许生悟嘴角微扬,轻笑道:“你跟这位老太太讨要何物呢?若真有所需,我这儿不是现成的么!”原来,由于平日经常需要开药方等事宜,许生悟身上总会随身携带一些笔墨纸砚。此时,只见楚末烛目光落在他身上,缓声道:“我所需甚多,你那点儿物件怕是无济于事啊。”

“无妨无妨,有可用之物便可暂且应付一下嘛。待到用尽之时,即便放血也要为你制成墨汁,好使你能顺利书写。”许生悟边说边伸手探入腰间悬挂的乾坤袋中,取出一套笔墨,同时还有一张纸张,但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

楚末烛见状,不禁皱起眉头,埋怨道:“如此好端端的一张大白纸,竟被你糟蹋成这般模样!我之前曾劝过你裁剪成小本子携带于身,可你偏偏执意不肯听从。”

然而,许生悟却不以为意地挥挥手,满不在乎地道:“能用即可,何必拘泥形式?依我看呐,这样随意撕下一角来使用反倒更具一番别样的情趣呢。”言罢,他便漫不经心地将这些物品一一放置在桌面上。

许生悟摆放完了之后还不忘欣赏一番,笑着和楚末烛说道:“也不知什么时候,我竟成了给你打杂的了。不过给你打杂就打杂吧,谁让你是我师兄呢。”

五姑挑着眉看着他们的动作,开口说道:“你们是师兄弟呀?看着年纪倒是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