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会去验证!但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你别想洗脱嫌疑!”
宫子羽咬着牙,怒视着宫远徵。
宫远徵冷笑一声,嘲讽道:“蠢货!刚刚清漓的问题他都无法回答,一副心虚的模样,还畏罪潜逃,这还不能证明?”
“更换百草萃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何必自找麻烦。况且,执刃现在不是没死?”
宫子羽不假思索地反驳:“谁知道你是不是贼喊捉贼?知道你救了我父亲,谁会怀疑你换了百草萃?否则我父亲为何口不能言?莫不是你不想让他说出什么,故意为之?”
宫远徵也不甘示弱的与他争辩:“我还说是你要陷害我!你带贾管事进入之前,为何没有捆绑搜身?!”
“现在他服毒自杀,你便直接将这罪名扣到我头上,你才是故意为之!”
三位长老看着两人各执一词,你一言我一语的激烈争吵,眉头紧锁。
花长老第一个不耐烦,怒斥道:“都住口!事情还没清楚,不得妄加揣测!”
月长老皱眉,“如今贾管事已死……”
宫子羽激动气愤的说道:“宫远徵就是故意杀人……”
宫唤羽上前故作劝和道:“子羽!不得胡言,远徵弟弟也是一时情急!”
“哥?”
宫子羽不可置信,哥哥竟然不相信他。瞬间更加气愤,对月长老说道,“我看就该把宫远徵押入地牢审问!”
宫唤羽皱眉训斥,“子羽!”
月长老皱眉,有些犹豫,“这…”
宫尚角沉声道:“既然目前宫远徵嫌疑最大,那就将他先行收押。”
宫远徵闻言,身形一僵,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哥……”
清漓刚安抚完宫紫商,便听见宫尚角这话。
她疾步上前,立于宫远徵身前,双臂张开,将其牢牢护于身后:“远徵乃徵宫之主,岂能如贾管事一般被押入地牢?”
“清漓……”q﹏q
宫远徵望着护在他身前那坚定娇小的身影,心中顿生委屈,嘴角下撇,小珍珠从眼眶落下。
上前的侍卫们驻足不前,面露迟疑之色,不知是否该继续向前。
宫尚角眉头紧皱,看向清漓,沉声道:“清漓,别任性。”
清漓却分毫不让,直视着宫尚角的眼睛,与他对峙着,“尚角哥哥,地牢如何,你应当知晓。”
宫尚角语气稍缓,劝说道,“远徵目前嫌疑最大,我定会彻查清楚,还他清白。”
清漓依旧不为所动,倔强的站在原地,“远徵本就清白,何须为他人而自证。仅凭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我绝不认同!”
“我定会找到证据!若有人胆敢设计陷害,亦或在地牢对远徵弟弟严刑逼供……”
宫尚角眼神冷冽,扫视着宫子羽和宫唤羽一方人,“必将令其以命相抵!”
但清漓毫无所动,他沉声道:“清漓,让开!”
清漓态度决绝,“不!我决不让!”
见清漓如此执拗,他转头看向宫远徵。
“远徵。”
宫远徵神色落寞的垂眸,轻声应道:“哥,我听你的。”
“押下去!”宫子羽向金繁使了个眼色。
金繁立刻上前,抬手就要去按住宫远徵的肩膀。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宫远徵时,清漓突然出手,灵力裹挟着凌厉的风声,一掌将金繁打飞出去。
“滚开!”
金繁重重地摔在远处的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谁敢上前!”
清漓声音略有些许哽咽,身体却坚定的挡在宫远徵前面,警惕的看着所有准备靠近的人。
宫紫商原本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幕,不禁惊呼一声,慌忙跑到金繁身边,紧张的查看他的状况。
“金繁,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哪里?”说着,她一边在金繁身上摸索,一边想要扶他起来。
花长老气得瞪大眼睛,大声呵斥:“放肆!还不赶紧让开!”
宫尚角凝视着清漓,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警告之意,示意她退让。
然而,清漓毫无惧色,毅然决然地与他对视。
宫尚角的语气愈发沉重,蕴含着不可撼动的威严:“清漓,我再说一次,让开!”
“宫尚角,今日我绝不会任由你们将远徵带走!”
清漓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声音略微哽咽。
宫远徵低头看着始终坚定地守护在他身前的清漓,眼眶亦泛起红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宛如一股炽热的洪流在血管中汹涌澎湃。
但他不想清漓为自己而暴露,也不希望他们会用同样畏惧厌恶的眼神看她。
宫远徵轻声劝道:“清漓,你先去一边好不好?相信哥,他会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而后他语气故作轻松的笑道:“更何况,地牢我可是熟悉得很”,他压低声音到清漓耳边,“那可是我的地盘。”
清漓仰头泪眼涟涟的看着宫远徵,语带哭腔,“可你本就不该去的。就算找到证据放你出来,你也难免在地牢吃苦。”
“我不想,你这么多年在宫门建立的威信,就这么轻易被人踩在脚下。”
“所以,今日谁都不能带你走!”
清漓再次警惕地扫视着在场所有人,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月长老皱眉挥手,示意几名侍卫上前把两人分开。
宫远徵见侍卫上前要抓清漓,他立刻挥拳抵挡,“都滚开!”
但这些都是长老院的守卫,根本不听他的吩咐。
宫远徵见更多侍卫围上来,他一边阻拦,一边焦急对宫尚角求助:“哥,我会好好劝清漓的,你帮我劝劝长老,不要伤到清漓。”
“远徵,你劝不住她的。”
宫尚角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向长老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