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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爷子一看到自己的孙子孙媳,激动得想告状。

可是嘴巴才张了张,裴老夫人那杀人的眼神就让他闭了嘴。

“没事没事,我不疼。”裴老爷子委屈,但是他不敢说。

高盼儿和裴霁也后脚进来了,两人扫了一眼这两位老人的状态,面上一点都没惊讶。

“妈,您下手也太狠了,这是家暴。”裴霁招呼管家拿来药水,就给老父亲擦药。

“那你要问问他做了什么混账事儿!”裴老夫人把雪糕吃完,扔进了垃圾桶起身往前走。

高盼儿追上去,“难道他说他要离婚娶个年轻女人?”

“我没有!高盼儿你快闭嘴吧你。”裴老爷子急得跳脚。

因为面部表情过大,疼得自己又一阵阵的抽气。

“也差不多吧,他往家里藏了个女人。”裴老夫人瞪了自家老公一眼。

“爷爷,您真的往家里藏了……”姜云枝尬笑问。

“我冤枉啊!是那个女人她带着一个……”裴老爷子还没解释完,就被老婆捂住了嘴巴。

裴老夫人催促道:“盼儿,带着你儿媳在老宅转转,我要收拾这老家伙,怕血溅三尺惊吓到孕妇。”

高盼儿看出婆婆这神情,猜出今天的真相不适宜让姜云枝听到。

她挽着姜云枝的手臂,炫耀道:“我种了好多超级好看的花,我带你去瞧瞧。”

姜云枝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裴景川声线温和,“去吧,我问清楚事情后跟你说。”

姜云枝“嗯”了一声,跟着婆婆离开了。

等人一走,裴景川就环抱双手,嗓音冷沉,“把我老婆支开,是和她有关吧?”

裴老夫人摇头,“和乖乖没关系,是和你有关系。”

裴景川拧眉,“和我?”

“你还记得一年前,你去海城出差中了药的事情吗?”裴老夫人问。

裴景川眸子里便一片冰凉,“戚家用一个亿的项目换了平安,这件事也翻了篇。怎么重提?”

裴老夫人:“现在有人找上门来了,是酒店的服务员。说你当时把她给欺负了,孩子已经出生,是三个月大的男婴。她要我们替她做主。”

裴景川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冷厉,“碰瓷碰到我头上了,找死!”

一年前的裴景川,命根子完全不正常,压根不能支持他生儿育女。

只怕那女人是觉得姜云枝一胎三宝,那证明外界的传言裴爷绝嗣是假的,所以想借着去年戚家赔偿的事情来碰瓷。

“今早那女人就抱着小婴儿在门口跪着,额头都磕出血来了。”裴老爷子眉心锁了锁,“看着也怪可怜的,我就让他们进来再慢慢说。”

“所以你怜悯她,要她住进来?我看你是色心大发,看上那女人了。”裴老夫人一提起这件事,火又上来。

裴霁批判父亲,“爸,你这一顿是活该的。你本来就知道那婴儿和女人都是骗子,还要把人往家里带。我妈是开醋厂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还不是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想耍什么幺蛾子,竟然还要我们主动去验dNA。”裴老爷子为自己发声。

“你是看人家姑娘漂亮,你这个人就是这么色,还死不承认。”

“老婆子,咱们都一辈子了,你还说这样的话,我可真伤心。”

“伤心?我看你是开心,你喜欢年轻的。”

“我冤枉啊!”

……

爷爷和奶奶的争执声响起,裴景川抬步离开,裴霁跟了上去。

裴霁眉头不由得轻蹙,“你觉得那个女人为什么不怕验dNA?”

“自然是有恃无恐。”裴景川轻挑眉梢,不屑道:“她背后的人应该买通了京北验dNA的所有机构。”

“会是戚家吗?”裴霁怀疑地问。

裴景川眼眸轻抬看向远处,“不是。”

“你怎么这么笃定?”裴霁问。

“如果戚家的手段如此拙劣,怎么配得上四大财阀家族的称号?”裴景川波澜不惊地回。

裴霁在商场上的天赋不够强,没有父亲和儿子这么敏锐。

但他仔细想想,觉得裴景川说得很对。

裴霁看向面色淡然的儿子,问:“那你觉得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让你当接盘侠?”

“除了韩家还有谁?”裴景川已经走进了亭子里,坐下后身体慵懒地后仰。

“韩家不是破产了吗?韩静香还在橡胶园工作,这韩家还能掀起风浪?”

“怎么不能?”

“你展开说说。”

佣人端着泡好的两杯茶走来,恭敬地放在了石桌子上。

裴景川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吹了吹茶汤,似笑非笑地开了口。

“韩家并不是省油的灯,破产后也一直在活动。韩老太太明面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实则让陈秋去和初恋罗林虎苟合,让罗家帮扶韩家东山再起。但是陈秋有自己的小心思,只想韩静香回来,然后嫁给罗林虎享福。

韩老太太知道姜温纶贼心不死,所以买了太空卡给他出主意,让他在妈的生日宴污蔑枝枝的清白。姜温纶这只出头鸟脑袋太简单,还真答应了。

视频事件一石多鸟,既可以让裴家名声受损,又能让枝枝在豪门圈的印象大打折扣,还让我们对枝枝有了嫌隙。用最小的代价,让裴家受最大的伤害。她还以为我什么都没查到,在背后乐呢。

俞修竹现在在戚家,这也是韩老太太鼓动的结果。她是想让戚家关注上枝枝,为了遮掩当年的丑闻而做掉枝枝。”

裴霁气得胸口起伏,“这老不死的女人,真阴毒。我看就该把他们都送去东南亚关着,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裴景川喝了一口茶,目光骤冷,“谁是猎人她都弄不清楚,还想和我博弈。愚蠢!若非韩家还有利用价值,他们早就滚出京北了。”

“你的意思是,你还要等韩家继续犯错,一直到挖到你想要的东西才赶尽杀绝?”裴霁推理。

裴景川修长的手指在茶杯上敲了敲,笑得自信,“不然呢?韩家拙劣的计谋能骗得过我的话,我还能叫裴景川?”

裴霁背脊一寒,自己这个儿子看似云淡风轻,实则运筹帷幄。

韩家拼死蹦跶这么久,算是给裴景川做嫁衣了。

只是今早跪在门口的女人和孩子,又该怎么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