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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合作谈判的顺利与父亲的改观

周五的晨光透过洛氏集团顶层会议室的落地窗,在胡桃木长桌上洒下细碎的光斑。洛天依提前半小时抵达,将深蓝色皮质文件夹按顺序排开——最左侧是标注着“最终版”的合作合同,中间夹着三份项目宣传方案,每一页关键条款旁都用荧光黄笔做了批注,右下角还压着一支银灰色钢笔。她抬手理了理浅蓝色西装套裙的裙摆,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明亮,少了几分往日的拘谨,多了些职场人的从容。

十点整,会议室门被推开。王总走在最前,身后跟着身着统一黑色西装的时代少年团七人。少年们身姿挺拔,丁程鑫进门时顺手帮身旁的刘耀文理了理微歪的领带,张真源手里攥着个笔记本,封面上贴着小小的星星贴纸;宋亚轩走在中间,目光扫过桌上的方案时,眼里悄悄亮了亮。

“洛总,久等了。”王总伸手与洛天依相握,语气爽朗。洛天依笑着回握,指腹触到对方温热的掌心:“王总客气,快请坐。”

谈判在轻松的氛围中开场。洛天依将合同推至桌中央,指尖点在核心条款上:“三年合作期,每年品牌宣传活动不超过15场,避免占用大家太多训练时间;代言费每年2000万,分季度支付,首款将在签约后三个工作日内到账。”她顿了顿,翻开宣传方案,“三个主题区域——‘星语步道’‘少年沙滩’‘雪山营地’,目前的设计稿里留了50%的调整空间,宣传片脚本和粉丝活动方案,我们策划团队已经准备了两版初稿,后续会和各位的执行团队一起打磨。”

王总指尖划过合同页,视线在“活动数量”和“付款周期”上停留片刻,随即抬头笑:“洛总考虑得很周全,这两项我们没意见。”

“不过有个小想法想补充。”马嘉祺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他翻开自己面前的方案册,指尖停在“星语步道”的设计图上:“目前设计里说要刻我们的歌词,能不能再加一面‘粉丝许愿墙’?用透明亚克力板做,粉丝写的便签能贴在上面,还能定期更换;‘少年沙滩’那边,或许可以搞个‘手写信展览’,我们提前录段读信的视频,粉丝来的时候扫码就能听,这样她们会更有参与感。”

洛天依立刻拿起钢笔,在方案旁快速记下“许愿墙(亚克力材质)”“手写信+读信视频”,笔尖划过纸张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完全没问题,我让设计组今天下午就出调整稿。对了,雪山营地的宣传片,我们计划定在12月拍摄,正好赶上滑雪季,既能借季节热度,拍摄环境也符合‘治愈’的调性,你们行程上方便吗?”

“12月刚好有空!”宋亚轩眼睛一亮,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而且冬天的雪景和我们之前写的一首慢歌很搭,我可以提前把副歌部分改改,做成宣传片的主题曲,这样更有专属感。”

“这个主意好!”严浩翔立刻接话,语气里满是期待,“宣传片风格可以再细化点,比如开头用无人机拍雪山远景,然后镜头慢慢推近,我们和粉丝一起踩雪,雪粒溅起来落在袖口,再拍几个堆雪人的特写——比如贺儿把雪人鼻子插歪了,大家笑作一团的样子,这样既符合洛氏文旅‘温暖’的定位,也能体现‘陪伴’的感觉。”

贺峻霖闻言立刻“抗议”:“怎么又是我!上次拍物料你还说我把气球系反了呢!”一句话逗得满屋子人都笑了,原本略显严肃的谈判氛围彻底松弛下来。

后续的细节讨论格外顺畅,从宣传片拍摄周期到粉丝活动的安全预案,双方几乎没有分歧。半小时后,王总拿起钢笔,在合同末尾郑重签下名字,墨色字迹力透纸背:“洛总,和你们合作真是省心,希望未来三年咱们能一起把这三个项目做成标杆。”

洛天依接过钢笔,指尖微微用力,签下自己的名字。她将合同副本一一递到少年们手中,刘耀文立刻翻开看,手指点着“代言费”那栏小声跟张真源说“比之前预期的还合理”;贺峻霖则凑到严浩翔身边,两人头挨着头看活动安排,嘴角都扬着笑。

“合作成功,洛总是不是该请客呀?”贺峻霖突然抬头,眼里满是狡黠。洛天依被他直白的样子逗笑:“当然请,你们想吃什么?”

“火锅!重庆火锅!”刘耀文第一个举手,语气格外激动,丁程鑫和宋亚轩也跟着点头,连一向沉稳的马嘉祺都笑着附和:“冬天吃火锅最舒服了。”

晚上七点,一行人来到一家藏在老巷里的重庆火锅店。木质门推开时,一股浓郁的牛油香扑面而来,墙上挂着串好的红辣椒和大蒜,暖黄的灯光照在桌上的青花瓷碗上,格外有烟火气。刘耀文抢着点单,一口气报出“毛肚、鸭肠、黄喉、脑花”,贺峻霖连忙补充:“再加份红糖糍粑和冰汤圆!”宋亚轩则悄悄拉了拉洛天依的衣袖:“洛总,要是怕辣,我们可以点个鸳鸯锅,我之前吃过,他们家番茄锅也很好吃。”

锅底很快端上桌,红油翻滚时冒着热气,辣香瞬间弥漫开来。张真源拿起公筷,夹起一片毛肚递给洛天依:“洛总,毛肚要‘七上八下’,涮十五秒刚好,你试试——夹的时候要这样拎着,别掉锅里了。”他一边说一边示范,指尖捏着毛肚边缘轻轻晃动,动作格外耐心。

马嘉祺则拿起酸梅汤壶,先倒了小半杯试了试温度,确认不烫后才递给洛天依:“解辣的,慢慢吃,别着急。”洛天依接过杯子,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她看着少年们热热闹闹的样子——丁程鑫给大家分刚上桌的酥肉,贺峻霖和刘耀文抢最后一块鸭血,宋亚轩低头帮严浩翔挑掉碗里的花椒——突然想起小时候和妈妈吃火锅的场景。

那时妈妈总会把毛肚煮好放在她碗里,酸梅汤是提前冰在冰箱里的,妈妈会用勺子撇去表面的浮沫,笑着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眼眶突然有点发热,洛天依连忙喝了口酸梅汤,冰凉的液体压下翻涌的情绪。

“洛总,是不是太辣了?”宋亚轩最先注意到她的异样,悄悄递过来一张纸巾。洛天依接过纸巾,指尖轻轻擦了擦眼角,小声说:“没事,就是觉得这火锅太好吃了。”

“那以后每次合作完,我们都来吃火锅当‘庆功宴’!”贺峻霖举起杯子,酸梅汤在杯里晃出细碎的泡沫,“干杯!”

“干杯!”所有人都举起杯子,清脆的碰撞声在火锅店里响起,混着欢声笑语,格外温暖。

吃完火锅,洛天依开车送少年们回宿舍。车子停在宿舍楼下的香樟树下,路灯的光透过树叶洒在车身上,斑驳陆离。马嘉祺突然推开车门,绕到副驾驶旁,手里拿着个深蓝色的小盒子——盒子表面印着星星图案,边角还带着点温度,像是被他攥了很久。

“洛总,这个是我们给你的‘合作纪念礼’。”马嘉祺递过盒子时,指尖微微有些红,“是我们一起设计的,你打开看看。”

洛天依打开盒子,里面铺着黑色丝绒,一枚银色的星星耳钉静静躺在中央,星星的尖角处刻着一个小小的“依”字,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依’是你的名字,星星代表我们的‘星空之约’项目。”马嘉祺挠了挠头,语气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洛天依拿起耳钉,冰凉的金属触到指尖,心里却暖暖的。她抬头看向马嘉祺,眼里带着笑:“我很喜欢,谢谢你们。”

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洛天依坐在梳妆台前,小心地将耳钉戴在左耳上,对着镜子笑了笑——星星耳钉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是把刚才火锅店里的温暖都藏在了里面。

“还没睡?”门口传来洛振宏的声音。他手里拿着份报纸,原本是路过女儿房间,却被镜子里的耳钉吸引了注意力。洛天依回头,看到父亲站在门口,眼神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刚回来不久。”洛天依起身,洛振宏顺势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她耳朵上的耳钉上:“这是今天和他们一起买的?”

“是他们送的合作纪念礼。”洛天依摸了摸耳钉,语气里带着笑意,“他们都是很真诚的人,今天谈判的时候,还特意提了要加粉丝互动的设计,特别为粉丝着想。”

洛振宏点点头,沉默了片刻,突然提起了那个久违的名字:“你妈妈要是还在,看到你现在这样,肯定会很开心。”他的声音比平时轻了些,眼神飘向窗外的夜空,“她以前总说,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被‘洛家继承人’的身份绑着。以前我总觉得,你得稳重些、强硬些才能撑得起洛氏,现在看来,你这样也很好。”

洛天依看着父亲,眼眶突然有点发热。她想起小时候,父亲总是忙着工作,很少跟她说话,可此刻他坐在自己身边,语气里满是认可,像是把积压了多年的关心都慢慢说了出来。“爸,谢谢你。”她轻声说,指尖轻轻碰了碰父亲的手背。

洛振宏拍了拍她的肩膀,力度很轻,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好好干,不管是工作,还是和朋友相处,都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

洛天依点点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耳朵上的星星耳钉闪着光,身后是父亲温和的目光。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星途”,不再是以前那片只有微光的夜空,而是开始变得明亮起来,有温暖的陪伴,有坚定的支持,还有无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