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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绿萍重生,断腿的人变成了楚濂! > 第102章 除了陪酒,还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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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除了陪酒,还陪什么了?

紫菱的泪水在费云帆的话中彻底决堤。

刚刚被楚濂强制着不准哭出来的委屈如同离岸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费云帆。

费云帆。

紫菱一遍一遍地叫着费云帆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像走丢的孩童终于回到妈妈的怀抱,不断确认着自己的安全。

费云帆的心都要被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叫碎了。

“我在。”

“我在,紫菱,我在。”

“费云帆,”紫菱说,“他都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他知道我的车是你买给我的,也知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之后去了你家,他什么都知道了,费云帆,楚濂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知道了。”费云帆的眼神带着怜悯和悲哀,“他为难你了,是不是?所以你才会哭成这样,是不是?”

紫菱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没有说话。

费云帆抽出纸巾,不让她用手揉眼睛,“有细菌。”

费云帆拉开她的手,替她把满脸乱七八糟的泪水轻轻擦掉。

“紫菱,如果他已经知道了,你更应该跟我走。”

“为什么?”

费云帆:“因为我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楚濂他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却还是坚持把婚礼继续下去,他对你一定不怀好意。”

费云帆的语气严肃而郑重,带着某种山雨欲来的警告。

紫菱心里一沉。

她心头莫名不安,却还是不肯相信。

“不,不会的。楚濂最疼我,他只是有点生气而已。”

“况且,况且只是一台车,外加一个喝醉了的外宿而已。车我可以还给你,至于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们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可以跟他解释,一切都可以解释。”

紫菱推开费云帆替她擦泪的手。

她现在就要去跟楚濂解释。

“紫菱!”

费云帆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相同的场景,和紫菱从他公寓离开的那一次,别无二致。

“别走。”

紫菱微微侧过头,费云帆只能看见她小巧秀美的侧颜,眼角滑过一滴泪。

她对他说,对不起。

那滴泪砸在地毯上,很快消失不见。

……

婚礼正常举行。

好在结婚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充满欢笑和眼泪的存在,也顺便合理化了紫菱那双红到可怜的眼睛。

只有楚濂知道她的眼泪是为何而流,为谁而流。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流程,按部就班,没有任何意外。

台上的两个人就像是两个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在司仪的牵引下,在来宾的注视下,用力地演着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彼此间没有对视,没有交流。

紫菱曾一千一万遍幻想过自己的婚礼。

她没想过它会是这样的。

新人退场。

漫天彩带纷纷垂落,紫菱想起几个月前,楚濂向她求婚的那一天。

——“楚濂,你说我们到时候的婚礼,是要选室内还是室外呢?”

——“我要拍最最华丽的婚纱照!拍那种站在古堡前的!”

——“还有蜜月旅行!我们去欧洲,去冰岛,去南法看薰衣草花田!”

如今回想,恍如隔世。

……

楚家。

深夜。

紫菱洗漱完,小心地走到浴室门边,隔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

自从婚礼结束后楚濂就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

她有点害怕。

紫菱竖着耳朵听了几秒,外面一片安静。

她刚才洗了两遍头,涂了三次沐浴露,又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得连一丝湿气都没有,洗完脸刷完牙,又敷了片面膜。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楚濂可能已经先睡了。

紫菱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楚濂坐在床上笑着看向她。

“啊——!”紫菱没控制住地叫了声,魂都快要被吓没了。

从表情看楚濂似乎并没有生气,扬起的嘴角看上去甚至显得有几分愉悦,但越是这样,紫菱就越是觉得恐惧。

“怎么了?吓到你了?”楚濂问。

“有点。”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

“没怕什么,我只是以为你已经睡了……”紫菱小心翼翼。

楚濂轻笑出声。

“你不想面对我可以直说,不用躲在浴室里。”

“洗澡洗那么久,还以为你身上有多脏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紫菱总觉得楚濂说那到‘脏’的时候,有几分隐隐约约的咬牙切齿。

紫菱握紧拳头,暗中给自己打气。

她上床,掀开被子,坐在了楚濂旁边。

“楚濂,对不起,车子的事情,还有那天我醉酒后的事情,是我瞒了你。”紫菱说。

上次在寻梦湖边,他差点和她分手。

失去楚濂这件事的恐慌盖过了一切,她不顾一切地和他领了证。

她说已经对他坦白了一切。

但话到嘴边,最终却只解释了当初香侬的事情,只解释了那桩已经被楚濂抓到证据了的事情。

“楚濂,是我心存侥幸,是我有意隐瞒,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害怕你多想。”

“我保证,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瞒你任何事。”紫菱对天发誓。

楚濂笑:“再也不瞒我任何事?”

“是。”紫菱答得坚定。

“婚礼前你最后一次回汪家,你爸送你回来之前,你去了哪里?”楚濂问。

如同一道惊雷劈下。

紫菱彻底呆住。

难怪。

难怪那天她回家之后,楚濂的神情有些不一样,后来更是半强迫地逼着她给他……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紫菱喃喃。

楚濂:“是绿萍。”

是他跟绿萍打电话,而绿萍恰好开着免提下楼梯,才让他听见的。

但楚濂并不认为这种时候,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楚濂说,“问完了回答我,你去了哪里?”

紫菱低头。

“香榭。”

香榭餐厅,费云帆的产业。

“去见了谁。”楚濂明知故问。

“费云帆。”

“做了什么。”楚濂继续。

“做了……”

做了一个游戏。

紫菱停顿片刻。

“陪他喝了几杯酒,做了最后的告别,仅此而已。”

二人同坐在床上,楚濂伸手,一把揪住紫菱的头发。

她娇气,怕热又懒,洗完澡从来不肯把头发吹干,总是还在滴水的时候就嚷着太累不肯继续。

今天为了能多躲他一会,把头皮都吹得冒着热气。

楚濂的手紧了紧。

满意地看到紫菱吃痛的表情。

“陪酒。”

他恶意地靠近紫菱耳边。

“除了陪酒,还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