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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一掌碎屋顶!我拿什么逃?

刘简本能地想掉头就走。

这瓜州渡口,他一秒都不想多待。

养生第一,小命要紧。

可他刚抬脚,又硬生生停住。

不对劲。

自己用龟息功将气息压到最低,斗笠也遮住了脸,怎么还会被察觉?

是巧合?还是他们在找什么人?

或者,他们也是冲着吴三桂的贡品来的?

刘简站在原地没动,心思飞速运转。

他打定主意,压了压斗笠,学着旁边的商贩,懒散地靠着柱子排队。

他的余光,始终锁定着那艘大船。

桑结喇嘛和他的师弟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船上那些侍从倒是不时走动,眼神锐利,警惕地扫视着码头上的人。

这阵仗,像是在搜捕。

他们在找谁?

终于轮到他上船。

他挑了艘中等客船,离那艘大船不远不近,正好方便观察。

付了船钱,把马交给船家安置,刘简寻了个船尾角落坐下,要了壶粗茶慢饮。

江风吹来,带着水腥气。

刘简心里盘算着。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桑结喇嘛是什么级别?那是能跟陈近南过招的人物。

自己这点功夫,在人家面前不够看。

“江南养生之旅,开局地狱难度。”

刘简心里吐槽。

客船缓缓开动,两岸景色开始倒退。

他的视线,没离开过那艘大船。

不久,前方出现繁华的码头轮廓。

客船缓缓靠岸,船老大粗着嗓子喊:

“扬州到了!都下船了!”

刘简混在人群里,低着头,最后一个下船。

他一上岸,立刻拉着马闪进码头堆积的货箱阴影中。

桑结喇嘛一行人也下了船。

他们没有停留,径直朝城内一个方向走去,步履不快,几个闪动就汇入了人流。

他们身后的侍从立刻散开,不远不近地跟着,形成一个松散的包围圈。

这架势,是围捕。

刘简心里一沉,又看了一眼缰绳。

带着这匹马,别说跟踪,走不出两条街就得被发现。

他视线飞快扫过码头的建筑,一家挂着“福运来”招牌的马行映入眼帘。

他不再迟疑,牵着马快步走了过去,直接绕到后院马厩。

“小哥,来看马。”刘简喊了一声。

一个打盹的伙计迷糊地抬起头。

刘简直接抛过去一小块碎银子。

“这马,好生伺候着。用最好的料,单开一间。”

伙计接住银子掂了掂,睡意全无,脸上笑开了花。

“得嘞!爷您就擎好儿吧!保证给您喂得膘肥体壮!”

刘简点点头,又摸出一张百两银票拍在马厩的柱子上。

“这是押金,我随时会回来取马。马要是少了根毛,我拆了你的店。”

伙计看到银票,眼睛都直了,连连点头哈腰。

刘简不再多言,转身从马行侧门闪出,混入旁边的小巷。

【龟息功】运转,整个人的气息瞬间收缩。

他施展【提纵术】似慢实快,在人群中穿梭,向着喇嘛离去的方向追去。

还好街上人多,喇嘛为免引人注目,没用轻功,速度不快。

刘简很快就跟上了,远远吊着,保持着安全距离。

穿过街市,走过园林,那一行人的脚步最终停在扬州城南一处僻静的巷子前。

这里房屋大多破败,行人稀少,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味道。

桑结喇嘛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巷子深处的小院。

院墙半塌,院门虚掩,毫不起眼。

“师兄,她就在里面。”

矮胖喇嘛开口,声音沉闷。

“气息虽然微弱,但仍如磐石,看来伤得不轻。”

桑结喇嘛双手合十,神情漠然。

“阿弥陀佛。能让你我师兄弟都受了伤,她的确不凡。”

“这次布下天罗地网,她插翅难飞。”矮胖喇嘛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他们的对话声压得极低,但刘简屏息凝神,耳力贯注,竟将字字句句听得真切。

能让他俩都受伤的女人?

刘简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又觉得不可思议。

他悄悄翻上一处屋顶,借着瓦片遮挡,看向那座小院。

桑结喇嘛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对着院内扬声道:

“长平公主,束手就擒吧。你已是强弩之末,何苦再做无谓挣扎?”

院内一片死寂。

桑结喇嘛也不恼,对身旁的侍从挥了挥手。

十几个侍从立刻散开,将小院的出口死死堵住,有几个直接跃上周围的屋顶,其中一个落点,离刘简不过十余丈。

刘简立刻将身体压得更低,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矮胖喇嘛冷哼一声,率先踏前。

他蒲扇般的大手猛然涨大一圈,皮肤呈现不正常的紫金色,对着那扇破旧的院门就拍了过去。

没有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噗”声。

那扇木门,连同后面的院墙,瞬间化为齑粉,向内塌陷。

烟尘弥漫中,一道白色身影从院内激射而出,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她的目标正是矮胖喇嘛!

那身影手中没有兵器,只是一只素手,却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来得好!”

矮胖喇嘛不退反进,同样一掌迎上。

双掌相交,一股气浪猛地炸开!

周围地面寸寸龟裂,碎石乱飞。

矮胖喇嘛闷哼一声,蹬蹬蹬连退三步,每一步都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个深脚印。

而那道白色身影,则借力倒飞回院中,稳稳落地。

烟尘散去,刘简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

一个身穿素白僧衣的尼姑,容貌清丽,气质高贵。

她左边的袖管空空荡荡,断了一臂。

此刻,她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但眼神却明亮,透着不屈的傲骨。

独臂神尼,九难!

真的是她!

刘简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这可是天花板级别的战斗力,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师弟,不可大意。”

桑结喇嘛缓缓上前,与师弟并肩而立。

他看着九难,开口道:

“不愧是铁剑门的高手,受了‘大手印’还能力敌我师弟。只可惜,你今日必死无疑。”

九难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右手缓缓抬起,一股沛然的内力开始凝聚。

刘简趴在屋顶,大气都不敢出。

下一瞬,九难动了!

她整个人化作一道白色电光,直扑那个矮胖喇嘛!

擒贼先擒王?

不,这是柿子专挑软的捏!

她那只完好的右手并指如剑!

“找死!”

矮胖喇嘛怒吼一声,不闪不避。

那蒲扇般的大手瞬间蒙上一层诡异的紫金色,对着九难的指剑就硬撼过去。

桑结喇嘛只是静静地看着,嘴角噙着一抹漠然。

“嗤!”

指与掌尚未接触,尖锐的劲气与厚重的掌风碰撞,已经发出撕裂布帛的声响。

院中的灰尘被卷起一个旋涡!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既不是金铁交鸣,也不是血肉碰撞,更像是一个灌满水的气囊被重锤狠狠砸中。

矮胖喇嘛壮硕的身躯剧烈一震,竟被逼得“噔噔噔”连退三大步,每一步都在坚硬的青石板上踩出蛛网般的裂痕。

他那只紫金色的手掌上,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白点,一股阴柔锋锐的劲力正疯狂往他经脉里钻。

而九难,则借着这股反震之力,向后飘出数丈,轻巧落地。

但她一落地,身形便是一个踉跄,一口鲜血“哇”地喷了出来,洒在素白的僧衣上,点点桃花。

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空荡荡的左袖管在风中飘荡,更显凄凉。

刘简心里咯噔一下。

这一招,两败俱伤!

九难伤得更重!

“贱人!”

矮胖喇嘛甩了甩发麻的手掌,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只觉得颜面尽失。

当着师兄的面,居然被一个重伤的独臂尼姑逼退!

他怒吼着再度扑上,这一次,掌上的紫金色光芒更盛,带起的恶风刮得人脸颊生疼。

九难咬着牙,强提一口真气,挥动独臂,一次次卸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可她毕竟断了一臂,又身受重伤,内力已是无源之水,后续乏力。

初时还能勉强招架,十招一过,便左支右拙,险象环生。

掌风擦着她的身体扫过,每一次都让她气血翻腾。

就在这时,一直旁观的桑结喇嘛动了。

他动得无声无息,仿佛只是闲庭信步般地往前迈了一步,便鬼魅地出现在九难的侧后方。

他没有用那霸道的“大手印”,只是简简单单地伸出食指,对着九难的后心,轻轻一点。

动作轻柔,甚至带着几分禅意。

正在全力抵挡矮胖喇嘛的九难,根本无力回防!

“噗。”

一指点实。

九难浑身一僵,凝聚的内力瞬间溃散。

她像一片被狂风吹落的枯叶,向前跌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刘简看得分明,九难已经败了。

桑结喇嘛二人显然不打算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矮胖喇嘛狞笑着,一步步逼近倒地的九难,高高举起了他的紫金大手。

“前朝的公主,该上路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矮胖喇嘛的紫金大手印当头落下,掌风未至,地面已然下陷半分。

九难闭上了眼,嘴角却勾起一抹解脱。

刘简趴在屋顶,心脏几乎停跳。

“妈的,躺平都躺不安稳!”

刘简心里狂骂。

他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眼睁睁看着一个传奇人物就这么窝囊地死在面前,他心里那根弦被拨动了。

时间已经不给他思考的机会。

右手食指与中指一并,自瓦缝中捻起一颗石子,手腕轻颤,石子如针,无声射出。

“咄!”

一声轻响。

矮胖喇嘛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凝聚的掌力瞬间一滞,下意识地偏了半分。

“轰!”

那势不可挡的一掌,擦着九难的身体,重重轰在了她身旁的地面上。

青石板地面如同被炮弹击中,炸开一个半尺深的大坑,碎石四溅!

“谁?!”

矮胖喇嘛又惊又怒,猛地抬头,扫向四周。

几乎在同一时间,桑结喇嘛已经锁定了刘简藏身的屋顶。

“我去……”

刘简头皮发麻,只来得及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整个人瞬间从屋顶弹起!

他的身体仿佛脱离了地心引力,脚尖在瓦片上轻轻一点,人已如鬼魅般向后飘出丈许。

几乎在他离开原地的瞬间,“轰”的一声闷响!

桑结喇嘛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刚才趴着的位置,一掌拍下,屋顶的瓦片连同下面的房梁,无声无息地化作了一个窟窿,碎木和瓦砾簌簌落下。

好快!

刘简瞳孔骤缩。

若非方才心神绷紧如弓,脚尖早半瞬离瓦,此刻早已粉身碎骨。

“施主好身手。”

桑结喇嘛站在破洞旁,面色平静。

他没有急着追击,那感觉就像猫在看一只已经落入爪中的老鼠。